整倒也不服。
叶良辰?
这个赌将军真是一言三梗啊。
“铃音守将说此刻你己然输得无剑无弓,狩猎都不能进行,还赌什么?”
“恰在此时,前方不远处,乱草之间,出现一只年幼的雄鹿,落入设伏的陷阱,此鹿头上鹿茸刚刚分叉。赌将军见后,说我这第三局己现,你我赌一赌,那只鹿的鹿角哪一边会先对着你我——赌注是各
自的坐骑!”
“不用施大人说,我都猜得到,赌将军又输了——这个赌将军还真是运气差得可以,应该把他送到戒赌吧找老哥老姐治疗治疗!”
“人类猴子你说得也对,也不对,当时铃音守将让他先猜,他说是左角——铃音守将挽强弓放利矢,抬手一箭,射断了那只鹿的左角!”
“左角既己不存,当然是铃音守将获胜。”
“这个铃音守将,狡猾狡猾滴!”周晓彤申请连线,津津有味地看起了唐云的故事。
“赌将军此时马匹武器全部输光,当着他的士兵,一时难堪,尴尬不己,吵吵嚷嚷,还要继续赌!”
“铃音守将说,你现在一无所有,没有有意思的赌注,我可再不来。”
这时盼盼和一众侍卫,从后帐中,给前头送来酒水茶点。
“赌将军踌躇半晌,青筋暴露,说有一必胜之局,绝无输理,问盼盼可愿答应自己做一次赌注!”
醉客唐云己经紧张得不敢说话,二大爷的,你们城里人真是太会玩!
周晓彤却说,“怎么能这样!女权呢?人权呢?”
盼盼听后,站立不稳,神色恍然,长叹一声,俯身施礼,言“身命皆将军所属,无不助之理,只望将军万分慎重,切勿后悔!”
“放心,成竹在胸,万无失败之理!”赌将军抚起盼盼。
“铃音守将问他——你赌什么,他说——我依旧赌这只鹿,用哪边的鹿角先朝向你我!”
醉客唐云实在憋得慌,“这局,他一定让铃音守将先猜,如果先猜者说右角,他也一样射出一箭,断其右角!”
“人类猴子你说得果然不错,赌将军确如所想。不过如果你也这样想,当时换做是你,你也一样会输给铃音守将!”
“不可能,那只小公鹿只剩一只右角,你猜右角他就射一箭,你猜哪只角都不是,他就不射箭,怎么想来,他也不可能输!”
“呵呵!”
施岗轻蔑地看着醉客唐云。
周晓彤也随议,“对,没毛病……唐云,他呵呵你……”
“我呵回去……”
施岗吃了一口点心,喝了口水,“铃音守将果然被要求先猜,而且他就是猜右角朝向二人!”
“赌将军射箭了没有!”
“当然也射了一箭!”
“没射中?这个赌将军,武艺这么差,活该赌输!”周晓彤紧张的说。
“当时赌将军从士兵手中挽过强弓,哈哈大笑,说铃音将军必败无疑,言罢一箭射去!”
“射中了?”
醉客掰着一片草叶,啪地拉断了。
“没射中?”
周晓彤嘴唇咬得白。
“哼,电光火石之间,铃音守将亦出一箭,将赌将军的箭中途击落!”
“那只鹿仍然有右角,而且原地打转,所以——铃音守将又赢了!”
“施大人,你连胜许鬼四局,作何感想?”
“人类猴子,你果然聪明,己然猜到那二位将军的身份。不错,铃音守将,就是施某,寒潭守将,正是如今寒潭崖水寨大当家——许鬼!”
“这个施大人,虽然确实技高一筹,可是用我们的话说,他是不折不扣的损友,要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啊!”周晓彤己经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