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想这些也为时过早,毕竟我的毛衫厂还没有真正的干起来,不过才刚刚起步而已。
我忽然想给齐国伟打个电话,七天的时间,我的订单究竟做的怎么样了?
我对两人摆了摆手,问了他们最后一个问题。
“那只黑色的鸽子,纸条上究竟写的是什么?你们一心做我的保镖,是不是在执行组织的命令?”
两人忽然脸色大变,连连摇头。
小潘很紧张的道:“枫少,这件事,我们真的不能说。”
刀疤也脱口而出:“枫少,这件事跟组织无关,让我们做你保镖的那个人,更……更可怕……”
我微微一愣,‘天工’这个神秘组织对我来说,就已经匪夷所思了,没想到两人口中还有更可怕的人。
说真的,我这半天工夫,简直越来越糊涂了,我听到的这些秘密,就像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顺。
但是刀疤却没可能再继续说下去,即便小潘不给他使眼色,刀疤也不敢接着往下说。
两人显然都无比敬畏那只黑色信鸽的主人。
我只好不再追究,为了避免尴尬,我随口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现在的通讯设施这么达,为什么还有人用鸽子来传递信息?”
小潘道:“很简单,只有这种最原始的方式,通讯才安全,手机什么的虽然方便,但是更容易被监听,天上有卫星,也没有什么能逃过天眼,区别只在于,有关部门会不会监听你罢了。”
我点了点头,看来有句话说的没错。
世界上最牛笔的东西,其实是科技。
掌控着尖端科技的那些人,才是世界上真正的大佬。
好吧,我不再思量这些东西,因为这与我无关,至少现在与我无关。
我最后问出的这个问题,不过就是一个收尾,避免两人回答不上来,显得有些尴尬。
我还是抓紧搞自己的订单项目吧,我最感兴趣的东西,其实还是钱和女人。
我挥了挥手,小潘和刀疤躬身退出去,我拿出手机,给齐国伟打电话。
“喂,小枫呀,卧槽,终于能联系到你了,听说你住院,我当时就赶过去看你,可是有两个家伙不让进,还想揍我,妈的,气坏我了,要不是咱有素质,真特么忍不了这暴脾气,对了小枫,你现在怎么样啊,听说你挨了一刀,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啊?”
齐国伟在电话里一通咋呼,我话都没来得及说,只听他在那边胡咧咧了。
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没提及具体情形,只告诉齐国伟我已经没事儿了,现在转入普通病房,让他不用担心,过两天就能出院。
随即我问起订单的进度,七天时间,齐国伟那边应该做了有一多半了吧。
齐国伟却在电话里支吾了两声,也没说的太清楚。
齐国伟只在电话里说:“小枫,一会儿我跟你嫂子过去看你,咱们见面再细说吧,还有,门口那两个家伙,还口口声声说是你的保镖,你从哪里雇的那两个没礼貌的东西,便宜没好货,早点儿打他们滚蛋得了,要是再敢拦住我,非得干死他们……”
我无奈苦笑,齐国伟就这咋呼脾气。
“放心吧齐哥,我跟他们说一声,不会再拦你了,咱们见面儿细说吧。”
挂了齐国伟的电话,我想了想昏迷这几天的经历。
程艳应该是第一个知道我住院的人,因为我当晚夜不归宿,程艳肯定会有所追究,结果小潘和刀疤脸连我的面儿都不让她见,估计程艳肯定气坏了。
至于程琨,这老家伙应该是程艳通知他,才赶来医院的。
因为程艳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一般都会跟程琨商量,尤其在关于我的事情上,程琨更是数次插手,好像只要他一出面,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结果程琨这次却吃了瘪,带了一帮人,却连门儿都进不了,还被小潘和刀疤打的落荒而逃,威风扫地。
哼哼……
活该这老家伙倒霉,再让他以为老子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