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死后,在聂不群的安排下,他的尸被崆峒派弟子领回六盘山安葬。
在众长老的一同推举之下,崆峒派后起之秀闫追曲,继任掌门之位,在天权城举行即位仪式。
而武林大会临时取消,各门派在晚宴之后6续散去。
皇甫懿德和皇甫泽与聂不群告辞之后,动身折返东丘光明教。
这时,展风前来寻找皇甫泽,听闻武林大会取消,皇甫贤弟要回去,他便特地赶来与皇甫泽当面告别。
“皇甫贤弟。”
展风入了清风苑,一眼瞧见了正辞行的皇甫泽,于是立即向他打招呼。
皇甫泽回过头,见来者是展风,十分高兴,笑着迎上去道:“哦,原来是展兄。我正想去找你呢,没料到你恰好来了。”
展风拱拳挽留道:“皇甫泽贤弟,你我二人虽相交不久,但我早已认定你这个朋友了。好友远去,我心里甚是不舍,真希望你能在此住些时日。”
皇甫泽笑了笑,抱拳道:“展兄,小弟也何尝舍得?只是光明教事务繁重,我得回去辅助我爹。来日方长,等下次抽空,再来灵霄阁与展兄一聚。”
展风道:“好,贤弟既有重任在身,我也不便强留。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只希望能尽快与贤弟相聚,届时再同游澶州城,把酒言欢。”
皇甫泽抱拳道:“好,那就告辞了,保重!”
展风亦抱拳道:“保重!”
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皇甫泽和展风深情厚谊,两位少侠惺惺相惜,志要共同闯荡江湖。
卍卍卍
皇甫懿德和皇甫泽驾马回到光明教,只见门口北护法高鑫、郭瓷和高兴都早已候着多时了。
待皇甫泽勒住马,高兴上前躬身说声:“少主,你回来啦。”
然后,他恭敬地接过皇甫泽手中的缰绳。
郭瓷也轻移莲步,走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泽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皇甫泽点点头,对二人笑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哈?真有那么想我吗?我不过只出去一日而已啊。”
郭瓷一阵害羞,腼腆地红脸笑道:“泽哥哥,你一直都是和我们两人待在光明教的,如今你第一次远走,我们怎会不担心和牵挂呢。”
高兴笑道:“是啊,少主,我没跟在你身边,总觉得有点不太习惯。听说你要回来了,我和瓷就早早出来候着。”
皇甫泽点了点两人的额头,苦笑道:“你们两个啊!呵呵!我只不过是出去一下,又不是不回来,你们何必如此担心哩?好咯,我现在安然无恙回来了,你们这下可以放心了罢?”
在光明教,他和郭瓷、高兴的感情极为深厚,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高兴道:“嗯,少主,我去拴好马,你和瓷先回去罢。夫人还在等你呢,她今天可是念叨了你一天了嘞!”
郭瓷道:“是啊,夫人最近身体不太好,还一直盼着泽哥哥回来呢。”
皇甫泽点点头,轻轻拍了拍那匹白马的背,吩咐道:“高兴,那踩燕就麻烦你照顾了,多给它喂点草料,我和瓷先去看我娘了。”
他知道娘最疼爱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娘。
于是,他和郭瓷快步赶回卓君凝的房间。
卓君凝前些时候染上风寒,还未痊愈,皇甫泽一路上很是担心。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房外。
皇甫泽轻轻敲了敲门,柔声问道:“娘,我是泽儿,您睡了吗?”
“泽儿?你回来了!我已经起了,你快进来吧。”
房内,卧床养病的卓君凝,听到皇甫泽回来,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皇甫泽推门而入,郭瓷紧随其后。
但见卓君凝脸色起初苍白如纸,盼了一天的泽儿终于回来,她喜笑颜开,血色好像一下子恢复许多。
皇甫泽在她床前跪拜道:“娘,孩儿不孝,害你担心了。不知您身体是否好些?孩儿好生牵挂。”
卓君凝微笑道:“泽儿,你放心,娘身子无碍。大夫说了,只要多加调养便可痊愈。”
她又疑惑地问道:“对了,你不是和你爹去灵霄阁参加武林大会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难道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