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哥,你听我说,把他俩打坏你就中计了,他俩就是想跟你打架,然后讹人。”
春梅将张跟张武的诡计一眼看穿。
因为这兄弟俩就是赖皮,在找理由讹钱。
“那你说咋办?”被春梅一劝,马小冬的脑袋豁然开朗。
“杀鸡焉用牛刀?你跟喜鹊说一下,让鸟儿啄他们就可以了,你打伤他们有罪,鸟儿啄伤他们没错!”
春梅简直坏死了,竟然给马小冬出主意。
“嘿嘿,办法不错,妹子,你可真聪明!”马小冬微微一笑,冲半空中的喜鹊喊开了:“喜鹊,啄他,啄死这俩混蛋!”
“小冬哥你放心吧,俺们保证把他啄得满地找牙,摸不着南北!嘎嘎嘎……。”
半空中,喜鹊的翅膀一忽闪,开始呼喊附近的同伴。
眨眼过来上百只喜鹊,呼呼啦啦全都奔张跟张武啄来。
棒棒棒!砰砰砰!
张家兄弟没明白咋回事,脑袋就被喜鹊啄上,生疼生疼。
“啊!滚开!你们全都滚开!”他俩疼得撕心裂肺,也吓得毛骨悚然。
本来想逃走,可往哪儿走啊?附近根本没地方躲藏,只能来回奔跑。
“呵呵呵……。”春梅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死丫头!你真坏,竟然帮着马小冬!”张武破口大骂。
这时候才明白,春梅和他不是一条心,这么长时间就是让他免费为她家干活。
西瓜开园,蔬菜开卖,他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好手段!好办法!老子被忽悠了。
“活该!让你俩霸道!喜鹊,继续教训他们!”春梅不但没过来阻拦,反而幸灾乐祸,为喜鹊擂鼓助威,摇旗呐喊。
喜鹊们闻听啄得更欢了,把张家兄弟撵得满山坡转悠。
他俩没办法,只好一溜烟跑回家,关闭了房门。
喜鹊群在半空中不走,来回盘旋。叽叽喳喳乱叫。
一直到日落西山,掌灯时分鸟儿们才散去。
因为夜里看不清东西,只能纷纷归巢。
“你俩咋了?这是咋了?”张金平跟桂枝回到家,看到儿子脸上跟身上的伤,吓得不轻。
“爹,都是马小冬,他让喜鹊啄我们!”俩儿子开始告状。
“马小冬为啥让喜鹊啄你们?”爹老子问。
接下来,他们把阻拦王大山的车队,还逼他购买自家西瓜跟蔬菜的事儿跟父亲说了。
哪知道张金平脸色一沉,不但没帮儿子,反而训斥起来:“该!啄死你俩都不屈!”
“爹!为啥啊?你可是俺爹,不是马小冬的爹,咋就胳膊肘向外拐呢?”张武非常不服气。
“我是向理不向亲!你俩这是耍地头蛇,讹人!斧头山的人多善良?咋就出了你们这俩二货?老子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还不快滚?!”
张金平说着,抡起烟锅子接着揍。
张跟张武在地里被喜鹊撵得无处藏身,回到家又被爹老子一顿好打。
张金平是过来人,十分敦厚,可生俩儿子却不争气。
瞧瞧人家马小冬?唉……都是儿子,马老根的儿子为啥恁好?
晚上,躺在西屋的炕上,张武怎么都睡不着,觉得受到了屈辱。
“哥,不能让马小冬跟春梅这么嘚瑟,咱俩必须报复。”
“咋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