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来看我?”芝儿红着脸说。
听了这话,罗保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了好几下,他这些年从未经历这样女孩子的柔情,不禁有些慌乱兴奋,虽然和别的女子也有过巫山云雨,但是面对这个清纯的女孩,感觉很不一样哦。
一刹那,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焦躁道:“你快下马,要不然我还把你送回妓院!”
芝儿在他背上锤了一拳,下了马。
罗保掉转马头,看了一眼山上那尼姑庵,见上面写着“净慈庵”三个大字,他大声道:“我记住了,净慈庵,以后我来看你!”他飞马跑出去很远,又跑回来,丢给芝儿几两银子,然后再向远处赶去。
芝儿站在那里,看着罗保的背影被马蹄溅起的灰尘挡住,而后渐渐消失在远方。她自语道:“这个小子鼻子嘴巴都长得那么丑,心肠倒不坏。”
罗保跑了很久,芝儿秀丽的脸庞不时出现在脑海,一时心烦意乱,便对着天空骂道:“你奶奶个熊!这小妞!真要命!”
此时天光大亮,忽然腹中饥饿,看到路旁一个包子铺,他下了马走了进去,没想到一进去他就后悔了,因为他赫然看见洞闲门那四个寻衅道士也坐在里面吃包子。四个人正是苏一逊等人,他们见罗保进来,都拿目光盯着他的道袍。罗保恨不得脱掉身上的衣服扔了,因为这个衣服上面肩头部位绣着“华南门”三个小字。
罗保低着头坐在那里吃了两个包子,心想,今天要遭殃。
果然,麻烦找来了。
苏一逊招手:“那小子,你过来一下!”
罗保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却不肯屈尊,他怒目道:“你是叫你爷爷吗?”
话音刚落,苏一逊旋风般已经坐到他的身边,罗保故作惊讶:“咦嘿,你比猴子还快呀?”一掌拍过去,苏一逊反掌迎击,碰的一声,苏一逊被震得后退了四五步,罗保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苏一逊修道数十年,道力自然非常雄厚。
罗保把手里的包子一扔,撒腿就跑。刚跑出包子铺,后面一阵冷风,易辰谷已经出现在自己左侧,罗保这次出来寻欢,也没带长剑,这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只好挥拳去打。
易辰谷身形一转,快似鬼魅,一之手已经扣住罗保的肩井大穴,罗保半个身子麻,无法动弹,心里不免十分沮丧。经过这段时间练习,他的身法够快,但是跟这些修道的长老比起来,自己还是非常弱。而且自己的内在道力并不能随心所欲出。
道边有个草坡,四个道士坐在那里审问罗保:“你叫什么名字?”
“你爷爷名叫罗保。”
苏一逊伸手要打他,易谷辰拦住。他笑眯眯地问:“你是一个初级修士对吗?”
罗保冷笑:“你们几个好歹也是混了好几十年的老道士,欺负我一个刚出道的小道士,不害臊吗?再说,你们抓了我有什么用?有本事去和鲍天尘大战三百回合呀?”
易辰谷问:“最近,你们华南宗有没有什么行动啊?还有,你知不知道风唐州知府上次金失窃的事情呀?是不是你们华南宗监守自盗啊?”
罗保十分机灵,马上明白了易辰谷是要从自己这里挖出点儿华南门的秘密,他眼珠一转,就说:“最近我现十大弟子正在磨练一群死士,听说要和齐云山的人抢夺什么东西。”
易谷辰和三个同党互相看了一眼,他急忙问:“抢夺什么?他们是要袭击我们吗?”
“你先松开我的穴道。”
易辰谷就在罗保肩上拍了一掌,罗保哎呀一声,他伸手摸了摸肩膀,感觉可以行动自如了,就站起来挥了一圈胳膊。
苏一逊怒道:“你小子快说呀,要不然我一剑劈了你!”
罗保故作神秘:“那天晚上,我躲在议事厅外面,听到十大弟子正在和一群死士商量如何突袭齐云山,好像你们一个有钱的地方,我没太听清,好像就在这两天要行动!”
“难道要突袭我们山下的钱庄和当铺?华南宗真卑鄙,表面上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暗中却要袭击我们。”苏一逊问易辰谷。
易辰谷摆了摆手,他对罗保说:“罗保,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就放你走。”
罗保说:“我真的只知道这些,我一个初级修士,不可能听到更多的秘密。不过,你刚才说的风唐州金失窃,我如果回到华南门,一定帮你们暗中打听。”
易辰谷冷笑:“你是在骗我?”
罗保一脸无辜:“我骗你何用?我在华南门总是受十大弟子欺负,想升为高级头领也没机会,我早就仰慕你们洞闲门的大名,想转投你们门下,我如果打听到你们需要的消息,就刚好可以作为入门礼。”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你要是骗我,下次擒住你,就要你下地狱!”易辰谷说。
“那我,那我先走一步喽。”罗保说完,施展6地飞腾术,玩命地跑,一边跑一边低声骂道:“你们他娘的卑鄙无耻下流的洞闲门道士,四个人欺负我一个,等我练成神功,一定要狠揍你们!”
苏一逊:“你为什么放了他?”
易辰谷:“这小子没什么用,杀了他也不过就是个无名小道士,如果他真的想投靠我们,以后或许可以做个内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