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股异象飘过,罗保现木屋边着一个小香炉,心想:这香炉有些古怪。
正想着,只见对面两个人面孔开始模糊,三个人都趴在桌上昏了过去。
韩言姑坐下来,大口吃着饭菜,一边出诡异的笑声,她用筷子指着三个人的脑袋:“你们三个笨蛋,这么可口的饭菜你们不吃,以为有毒,你们真是榆木脑袋!你姑姑我下毒,难道一定要在饭菜里吗?”原来她在香炉里放了一根毒香,自己事先服了解药,这样就把三个人弄晕了过去。
韩言姑吃完了饭,来到呆若木鸡的任天锡面前,冷冷地说:“师兄,你活着的时候太吝啬,任家湾这么多宅子和金银,你也不肯分给我,我只好自己取喽?你两个小徒一走,正是机会,我就给你服用了僵骨粉,把你临时弄瘫,现在你两个小徒回来了,我将你们一网打尽,你再待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价值了,不如今天,我把你们几个都杀死,放在菜地里种菜,这样不是很好玩吗?”
任天锡面露恐惧,韩言姑唠唠叨叨说了半天,终于失去耐心,她从房间里取出一把锋利的菜刀,来到小木桌旁,她摸了摸郑虎的头,又摸了摸徐前子的头,她自言自语说:“怎么办,怎么办,应该先杀谁呢?可不能随便杀,这样不公平!”
韩言姑完全沉浸在一种变态的疯癫中,终于,她下了决心,举起菜刀,向着郑虎砍下去,就在一瞬间,郑虎被一个人踹了一脚,飞了出去,刀走空了。
踹郑虎的是罗保,他跳起来的瞬间,手里出现一个彩蝶金器,一道锐利的红光随之出,洞穿了韩言姑的胸口,她的刀从手里掉落,她的嘴角开始渗出血迹,罗保捡起菜刀,放到她的脖子上,喝道:“解药!快拿出你给任师傅下毒的解药,否则,我割掉你的耳朵!”
韩言姑从袖子里取出一包白色粉末,放在桌上,她胸口被红光洞穿,内脏已经重创,坚持了一会儿,就趴在桌上死去了。
罗保拿着白色粉末来到任天锡身边,任天锡却举起手摆了一下。
“原来你能动?”罗保吃了一惊,他马上想到可能任天锡并没有完全被制住,只是故意装成这样,迷惑韩言姑,伺机脱逃。
任天锡用手指着木头屋子,罗保就推着他过去,来到屋子里,在一个很多抽屉的药橱里,任天锡示意他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是一根树根,还沾着泥土。任天锡用嘴凑过去,罗保明白了,就拿着树根让他咀嚼,任天锡拼命用牙齿咀嚼着,罗保弄了一壶水让他喝下。大约半个时辰,任天锡开口了:“后生,你救了我一命!”
任天锡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手臂也恢复了更多活力,他示意罗保在屋子中找到一个药囊,他从药囊中倒出一些紫色的液体,让罗保舀了一瓢水,混上这紫色液体,洒在郑虎和徐前子的脸上。不一会儿,两人打了几个喷嚏,醒了过来,郑虎嚷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这恶妇果然给我们下了毒!”他俩看到任天锡能说话了,惊喜万分,跪倒叩头。
任天锡骂道:“你们两个粗心的废物,真是不当心呀!刚回来,就能着你师姑的道儿,要不是这后生,咱们全都完了。”
任天锡在木屋中又翻找了一遍,在一个隐秘角落,又找到一枚“活魂丹”给自己服了下去,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的双脚已经可以活动。
他对罗保说:“我来猜一下,你是华南宗的对吗?你呼吸的道气,显示出你内力充盈,功底不错,韩言姑使用毒迷香的时候,你早有防备,使用了闭气术,对吗?”
罗保笑道:“任师傅说得对,我一看这个丑女浑身冒着邪气,我能不防备她吗?没想到她还真下了毒!”
任天锡叹了口气:“她是我师妹,从小我们就斗,斗了几十年,我也从没想杀过她,可是最近几个月,她已经心性迷失,走火入魔,居然为了夺取任家湾,给我下了僵骨粉,真是罪不可赦!”
此后几天,罗保在任家湾到处闲逛,药草园往前几百米,还有好几座豪华的宅邸,都是任天锡所建,里面厅堂厨房浴池室,一应俱全,还有三五个仆役在照顾打扫。
任天锡先给罗保介绍了一些道术心法,罗保仔细听来,颇有收获。看着任天锡滔滔不绝倾囊而受,他心里过意不去,就取出了随身带着的百两黄金奉上。
任天锡也不客气,收下了黄金,对罗保说:“你生就异相,智计过人,将来必能踏上修仙大道,我知道你大老远来,肯定是想学习幻术隐身的,我这就传授于你!”
罗保听了,又惊又喜,叩头拜谢。
任天锡教给他一些内功口诀,罗保依法练习,这套功法,是行走间通过手臂的导引,逐渐演练的。然后,任天锡又给了他一颗白色药丸,打开之后,接着将一团荧光闪动的粉末扬碎在空中,整个人的衣服颜色就会淡化消隐在空间里。这套隐身幻术,要诀在于瞬息间,用手指将两枚“隐身丸”在瞬间碎散,动作要快如闪电,并且与呼吸一体。
“敌人在呼吸了这些药粉之后,或者只是看到这些药雾,他的眼睛就会失去对颜色的辨别,从而让你达到隐身的目的!”任天锡说。
罗保认真练习,过了四五天,就掌握了隐身幻术。担心风唐州的事务,就向任天锡拜别,任天锡送给他一罐子隐身丸和一个药囊。罗保千恩万谢,骑着马离开了任家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