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子隐踩上脚蹬,一个用力坐上马背,开始驭马射箭。二人见他骑马走了,连忙回去和主子交差。
“齐王殿下,我们该怎么办,要是那个残废又赢了,您的脸面往哪放啊,他们会说您连一个残废都不如!”李胜一着急,说话也开始不经大脑思考。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给劳资闭嘴!蠢货!”齐王听了顿时火冒三丈,他最恨别人说他不如谁,而且还是那个残废!
“对不起殿下,小的说错了!”李胜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口不择言了,忙认错求饶。
“行了行了,听好了,等会本王去拦下那个残废,你们就趁机让他马惊。明白吗?”
“小的明白,殿下好计谋。”
“呵,他不是还能骑马吗,那本王就添把火,让他再也骑不了!”
三人缩在角落里,露出狰狞的笑容。
“四弟——”李天宏骑着马拦在笪子隐马前。
起义时,四人结拜过。按照年纪排序,奉最年长的王立新为大哥,岳今为老二,李天宏为老三,而最年幼的笪子隐也就自然成了老四。
“三哥。”笪子隐愣了一下回道。
这个称呼怕是有两三年没听过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们之间再也没有过这样的称呼,大概是从他不断立战功,声名远扬开始的吧。
“为兄见你又能骑马了,想必腿疾应该已无大碍了。为兄见你深受腿疾之苦,心里也很不好受。”
“多谢三哥挂念。现在还在比赛,不宜长谈。四哥若是有话要说,弟可以找个时间与你促膝长谈。”
“四弟说的是,是为兄忘记了。那就另找个时间,咱们兄弟二人好好聊聊。为兄不拦你了,贤弟请便。”说罢,李天宏驾马退至一旁。
笪子隐没作声,驭马打算继续前行。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两声重物撞击的声音。“啪!啪!”
笪子隐还没搞清楚情况,马突然惨叫一声,前脚抬起,近乎直立。
要看就要摔下去,笪子隐来不及多做思考,忙双腿用力,腾空跃起。虽稳稳地落在地面,但他状态却并不是很好。
笪子隐在心里默默地咒骂一声,最近一段时间是他腿疾频发的时段。若不是他用内力强行压制痛觉,根本就难以站立,更别说像刚刚那样腾空跃起了。
“殿下您没事吧。”教官率先赶过来察看情况。
“四弟,你没事吧。”李天宏见老教官过来也忙下马去问候。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都怪这头畜牲,差点害了我四弟!来人呐,给本王拉下去斩了!”李天宏假装生气地说道。
“住手!”两个侍卫已经过来准备上手了,却被笪子隐呵止了。
“不过一个畜牲而已,何必计较那么多。带下去,好生喂养。”
“四弟你——,它方才可是差点摔了你,你不惩处也就算了,还要好生喂养?”
“带下去吧。”笪子隐懒得与他多费口舌,反正都是说不通。他就是那样,生性残忍,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本王还有要事再身,今日若无其他训练,本王便先行离开了。”笪子隐转头对老教官说道。
教官也是明事理的人,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得到批准后,笪子隐也不久留,抬脚便走,也没和李天宏道别。
呵,为何他会突然来搭话,为何会突然马惊,他们当他笪子隐傻的吗?这笔账等他痊愈后再慢慢细算!
笪子隐一直用内力强行压制毒发带来痛觉,疾步走着。因内力消耗过多,额头已有斗大的汗珠。
终于,笪子隐内力耗尽,体力不支。然而就在他快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一个人影迅速跑来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