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里面的章,犹如沙滩上的沙粒,北极的冰雪,银河里的星星,地球上的人,多的看不完,我一页的翻看着它,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的内心,从原来的心喜,慢慢的变成了对它的咒骂!因为我越来越困倦,但我仍然想在昏睡之前把它翻看完,而这偏偏是一本翻不完的,我能不心生厌烦吗?

最终,睡虫钻进了我的耳朵里,我不知不觉得一头栽入中,睡着了……

凌晨四点钟,我在噩梦中突然被惊醒。那感觉就像突然触电一样令人惊厥,像溺水一样,令人感到胸闷窒息,我大口的喘着气,用手擦掉了额头上,脸上,脖子上的汗水。我梦到沙之之所以翻不完,是因为它是一面有魔法的镜子,而这面镜子,则是一个顽皮的恶魔变成,看着江一个人的大脑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映射在沙之上面,所以,只要你的大脑还在思考,它就一直也翻不完。

“也许这个梦就是答案!”我半信半疑,自言自语。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将合上,脑袋里想着童年的事,突然,我猛地将它打开,随手翻了几页,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那一幅幅生动真实的素描插图。这些插图,倘若被绘画大师看到了,也一定会大声赞叹。之后,我便认真地读起了上面的内容,他记录的是一个小孩儿,在树下睡觉,因为一条红色的蛇掉在了身上,受到惊吓,而大病一场的故事。

“唔呃!”我倒吸一口凉气,双手立刻下意识地捂上了嘴,就像膝跳反射那样突然,不经大脑,我几乎用呻吟的声音说:“不可思议!和我心中想的简直一模一样,读完之后,就像再次亲身经历一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段不堪回痛苦经历,勾起了我来自童年的恐惧,我感觉仿佛回到了病床上的那一段日子。全身软,连呼吸都是困难,像是经历的一场战争,疲劳,心慌,虚弱无比。我趴在桌子上,缓了几分钟,最终恢复了体力。

真是不可思议,我仅仅是读了上面的内容,就让我感觉,仿佛又一次亲身经历的那件事,难道这就是圣的功效吗?它的功效,就是能无限放大一个人心里所想的事情吗?

“难道沙之真是一只恶魔变的?那个梦是个摩托给我的?也许我可以通过沙之,与这个恶魔进行心灵对话。”

“不!我可不能再碰这本了!倘若我又想到什么要命的事情!等着这本,把我的想象无限放大,那我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它能放大一个人内心的想法,为什么不去想一些快乐的事情呢?让它无限的放大,那自己岂不是更加快活。”

“不!它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是吃人灵魂的幽灵,与它接触,自己迟早会被他迷失心智。从而失去自己圣洁的灵魂,变成一具内心充满欲望的行尸走肉”

…………………………

就这样,我的心里看着辩论会,一直到天亮,一夜没睡。

清晨,太阳出来时,我感觉自己都要垮掉了。第一缕阳光透过了窗户,照进了逼仄的卧室,凭借这一点亮光,透过房间里的镜子,我看到蓬头垢面的我,正趴在桌上,和一个恶魔促膝而谈,那个恶魔用红色细长的尾巴,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快乐的笑着,在镜子中,它对我礼貌的招手。

“啊!”我尖叫起来,一下子跳出了一米远。

这时,外传来了房东在楼下的大喊大叫:“喂!中国的那小子!你在干什么?一晚上都没老实!天亮了,还大喊大叫的……”

我呆呆地转过头,看着桌上的沙之,它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红褐色的封面像两块生了锈的铁板,沉重的压着本里的恶魔,而那个膜好像在里面挣扎,哀嚎,祈求我去翻开那压在他身上的沉重封面。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两只无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沙之,任凭它在沙之里面如何对我祈求,我都不敢伸手去碰它。

那天,我上班迟到了,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时。

当我抱着那本来到图馆时。馆长已经“恭候多时”了,他看了看满脸憔悴的我,看了看我胸前的,又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最终没有对我脾气。他抽了一下鼻子,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时间不早了!该上班工作了!年轻人,不要总熬夜,对身体不好!”

馆长离开后,我忐忑地走进了地下室,昏暗阴冷的地下室,是我一切不幸的开端,我把沙之放回了原处。

走出地下室后,我想认真的工作,精神饱满的工作,心无杂念的工作,我努力不去想它,努力不去想它,可我做不到,我仿佛对它上了瘾,这种瘾比吸食毒品还要严重,我十分享受它能把我意识深处的东西,无限放大并呈现出来,以此给我带来快感。你可能觉得,这种瘾能够靠自己的意志来克制。不!你没有体验过,你不知道这种瘾的快感,以及脱瘾时的痛苦,就像你们悉数过毒品,无法得知吸毒的快感,已经脱离毒品后痛苦一样。

在沙之中,我可以是国王,率领千军万马,统一天下。可以是风流浪子,穿梭在歌台春楼。

天哪!谁来救救我!

……………………

“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对吧?”

昏暗的地下室中,我坐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像一个傻子一样,在对一本说话,幸福的笑着,微弱的光线,照在我的脸上,我竞选疲倦与憔悴,但我那幸福的微笑是真实的,因为那是自内心的快乐,你能想象一个疲倦不堪的人,微笑时,那不合情调的表情吗?

说完后,我又拇指轻轻的掀了一页,它对我说:“对呀!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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