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得逞的大野狼没能把逮到手的小白兔亲得喘不上气小白兔就羞得一溜烟地逃跑了。
等蒋逸舟反应过来要追的时候阮念早已经上了到站的公交车溜得远远的连影儿都看不见了。
真是……
吻她时那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奶香仿佛还残存在唇上意犹未尽,感觉心头都要融化开来。
吃过再甜腻的糖,都比不上她的万分之一。
蒋逸舟低下头抿唇轻笑,转头朝那辆公交车驶去的方向望了一眼。
算了,先放过她。
反正明天还是会见到的想跑也跑不了。
而另一边的阮念顶着一张大红脸,在车上对着空调吹了三个站的冷气下车又边走边默背课平复心情……咳咳终于成功在到家之前把脸上的热度消下来了顺便还把明天测验要默写的古复习了一遍打开门的那刻还有点儿佩服自己。
“这样啊那也没事儿。”外婆正在客厅里讲电话,像是没听见她回来的声响“我跟念念在这边挺好的,用不着挂心你俩什么时候有假了再回来也行。”
“外婆?”阮念在玄关处换完鞋子走过来外婆旁边看了一眼,“爸妈的电话?”
“哎对,你妈妈打来的,说是国庆有任务要忙……”外婆拉着她坐到沙发上,冲电话那边又说了两句,然后递给她,“你跟妈妈说会儿话吧,外婆做饭去了。”
“好。”阮念接过电话,贴到耳边轻轻“喂”了一声,“妈妈?”
“小念啊。”清亮的女声在那边笑了笑,很亲切的味道,“刚放学回来?这么晚了。”
阮念:“嗯,学校有活动要训练,就晚了一点。”
“这样,那挺好的。”傅丹云说,“多参加活动,别老是只顾着学习。”
“嗯。”阮念答应一声,“妈妈吃晚饭了吗?”
“没呢,你爸刚被领导叫去谈话了,饭都没吃上,就趁着空闲先给你们打个电话。”傅丹云叹了口气,语气抱歉,“对不起啊小念,队里临时有任务,国庆假期都取消了,没法儿接你们过来。”
“……嗯。”阮念抿了抿唇,安慰道,“没事的,我和外婆都很好,不要担心。”
失望还是会有的,因为父母的职业特殊,又是异地,平常连视频或通话都几乎没有,多数时候都只能等他们打电话回来,一年里能见上三两次就已经很好了。
不过从小到大这么多年,阮念也习惯跟爸妈聚少离多的生活了,知道他们工作辛苦,不想再增加他们的压力和愧疚,所以即便有失望也很少会表现出来,只说没关系,等下次放假再见就好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爸妈的下次放假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对了,小飞过两天就回家,也帮忙带了点儿东西。”
“哥哥?”阮念有些意外,“他不是说假期要跟朋友去旅游吗?”
阮飞是阮念同父异母的哥哥。
当年父亲阮国强三十好几还没谈对象,老家那边给他安排了个乡下姑娘当媳妇儿,两人没什么感情,按部就班结了婚有了孩子。
可惜那姑娘身子不好,生了娃没多久就病逝了,当时阮国强还在任务中联系不上,后来因为工作关系无法照顾孩子,就把未满周岁的阮飞放老家亲戚那儿养了一段时间。
但到底不是亲生的,吃穿用度又没多少补贴,养得孩子又瘦又小,那时阮国强和傅丹云刚谈了一段时间感情,阮国强想把孩子接过来,就跟傅丹云先坦白了这事儿。
傅丹云倒是没意见,她和阮国强是相识多年的老战友了,也知道一点他老家那边的事,觉得孩子怪可怜的,等到两人结了婚,就把阮飞也接到g市一起照顾。
不久又多了个小女儿,阮国强和傅丹云工作繁忙,实在顾不上俩孩子了,只好请保姆来带,不料外婆她老人家知道这事儿后,边骂着夫妻俩不懂事,边收拾包袱马不停蹄地赶到g市来了,亲自上阵带俩外孙。
后来阮国强和傅丹云几番调度,常年在外工作,外婆就一直住在了g市,照顾兄妹俩的生活起居,幸好都是听话的孩子,不知不觉也带了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