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铁蛋一边长篇大论,一边不断明示某乙点头,某乙本来就有点晕,被黄铁蛋一带,不断点头起来。就连其他人,也有几个,也跟着不断点头,觉得黄铁蛋说得好有道理。
某乙边点头边说道:“对,没错,说的有理。但那又怎样,你还没跟我辩论呢?”
黄铁蛋说道:“基友,我觉得你这脑袋还没转过弯来,我是说,我已经赢了,就是这种兵不血刃,你品,你细品。我赢了果基友,你和他是一伙的,算不算我赢了你们。”
某乙恍然大悟,说道:“也就是说,我不用跟你辩论,你就赢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回事,问题出在哪里?不行了,我头要裂开了。”
某乙最终都没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莫名其妙就输了。
其实,这不过是黄铁蛋斗转星移之术,将本来的两个问题混为一谈,将水搅浑,然后用奇怪的理论争赢对方。对于这种情况,就算是世间最厉害的方士,也不一定能说得清,因为这话题一开始就已给出结论,那就是某乙已经输了,这种情况之下,就算再辩论,也毫无意义,即然已经输了,那还辩个毛线。
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往往厚颜无耻,并且战斗经验丰富,他们会将你拉到他们自己画的圈圈里,然后凭借着十分丰富的经验打败你。黄铁蛋无疑就是这种人。
某乙着了黄铁蛋的套路,再也没办法跑出圈来,干脆心一横,说道:“你妹的,本修清高自傲,不想同你辩论这种毫无道理的事情,我呸。”
黄铁蛋哈哈一笑,说道:“基友,说脏话,好,不错,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本修大人大量,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但是,我还有一句话要说,你们每人都要给我一件彩头,我数数,一、二、三,啊,总共是十个人,也就是说,我今天要得十件彩头了。”
黄铁蛋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让人看了,真想一拳把他的脸打肿。
黄铁蛋自言“彩头”之类的话,令众人一头雾水,十分懵逼,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跟这崽种说了几句话,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件彩头来,这崽种是在想屁吃吗?众人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果子狸终于忍不住,这黄铁蛋土狗实在是欺负人,于是骂道:“你这土狗,异想天开,想要彩头,看我们不揍死你。”
果子狸被黄铁蛋气得三尸神起跳,本来有十分的涵养,这回荡然无存,实在忍不了,开口大骂黄铁蛋。
要说耍嘴皮子和骂人,这世界上,黄铁蛋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黄铁蛋一见果子狸居然又敢骂自己,那还能让他好过,回骂道:“紫菜萝卜大蛤蟆,给你点颜色,就敢开染房。你这土狗,给本修听分明,你长了一张吃屎的嘴,说出的话臭不可闻。你要骂你爷爷,真是个无用的废物,想骂过你爷爷,还早一万年。土狗前者还自诩阳春白雪,说爷爷是泼妇,好呀,这回很明显,却是你这土狗,更加不堪,骂街骂不过,辩论也辩不过,只能说些没用的屁话,还想骂你爷爷,我呸,下流的东西。看来你这土狗,满嘴的仁义,其实肚子腌臜不堪,不配为人,你何不自绝于众位基友面前,也算你是个人物。”
黄铁蛋一顿揶揄和怒骂,气势非凡,将果子狸骂了个体无完肤。
果子狸早知骂人不是黄铁蛋的对手,之后连辩论也败下阵来,实在憋屈,这次忍不住先开口骂人,却遭到黄铁蛋疯狂的回怼。
就连果子狸的几个基友,见果子狸破了功,说好的与对手辩论,却又口出不逊,不免十分鄙夷,某甲更是说道:“果基友失了风度,实在丢人。”
果子狸受了黄铁蛋的大骂和众人的白眼,气呼呼的道:“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先走了。”
果子狸说完就走,不想留下来丢人现眼,黄铁蛋连忙在后面说道:“果基友,彩头,记住。”
果子狸压根儿不答,早就跑远了。
某甲说道:“基友这话莫名其妙,我等什么时侯欠了你彩头,我们怎么一无所知?”
黄铁蛋见果子狸不答话,眼看就要冷场,所幸某甲急公好义,接过了话茬,黄铁蛋又变得热情高涨起来,提高声音说道:“基友这话问的好,你们十个人咄咄逼人,以十打一,在下乃是弱势一方,凭借一点点辩论之术赢了你们,你们想想,这种行为,是不是应该得到彩头,来赞扬我的英雄行为,举世那个无双,对不对?”
黄铁蛋嘴巴没停过,又说道:“再者说了,你们以十敌一,居然输了,这辩论就同比斗一样,是不是应该有彩头,你们即然输了,理应给我彩头,而且是每人一份。你们想啊,我如果输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是说如果,我不得给你们每人一份彩头,你说我多心疼,心里的血都会滴下来。所以,你们输了,就该给我彩头。”
某甲被黄铁蛋这种“强盗理论”搞懵了,过了半晌,终于想起了什么,说道:“我们只是答应同你辩论,并没有说彩头之事。”
黄铁蛋说道:“是这样吗?可是没有彩头,这辩论还有什么意义,就算赢了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白白浪费许多口舌,实在有失聪明之举。基友再仔细想想,我们真的没有提彩头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