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珩:“朱启时。”
陈禾茉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突然想到,“是景跃的太子吗?”
乐珩问陈禾茉:“你认识他?”
陈禾茉:“我只是知道,不认识。”
乐珩轻蔑笑了一下:“草包一个!”
徐泽看着他的神情,“怎么,你和他有仇?”
乐珩:“我和他有什么仇,平时也不接触,我就是觉得这小子挺草包的。”
徐泽:“不是接触还对他这么了解,有什么事吧?”
乐珩在徐泽面前没有秘密,只要徐泽看他一眼,似乎就将他看透。
但是乐珩不想说,徐泽也就不会再追问。
两个男人都很开心,喝了不少酒。陈禾茉让服务员把乐珩送回房间,另一个服务员帮她把徐泽送回房间。
徐泽回到房间,陈禾茉帮他脱衣服,拿水给他喝。
徐泽突然抱着她说:“我不会变心的!”
徐泽又举起手向陈禾茉发誓,“我不会变心,要是我变心了,就让我孤独一个人。”
陈禾茉捂住她的嘴,“别乱说。”
徐泽把她抱到怀里,对她说:“陈禾茉我喜欢你。”
陈禾茉:“喜欢我什么?”
徐泽回答:“喜欢你漂亮。”
陈禾茉皱眉说:“不漂亮就不喜欢了?”
徐泽:“不是,你很好,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徐泽又搂紧她:“想一直在一起。”
陈禾茉不想喝醉后与他讨论喜欢不喜欢她,也许这一刻是酒后吐真情,也许只是这一刻想要天长地久。
陈禾茉:“阿泽,你家很有钱吧?平时的消费,还有乐珩这样的发小,你一直隐藏自己。”
徐泽亲了亲陈禾茉:“我没想隐藏你什么,我让你看到的,都是真的。我的身份不太能公开,不是故意隐瞒你。”
陈禾茉:“你的身份?”她好像猜到了什么,就不再往下说了。
徐泽:“我真的不会变心的,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会把你介绍我家人。你要对我有信心,别丢下我。”
他低声细语,黏黏糊糊;双颊绯红,十分软萌。大大的黑眼仁朦胧含水,似两颗水晶葡萄,现在的他像只讨人摸的小狗。
陈禾茉摸着她的头,对他说:“阿泽,你不丢下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徐泽高兴地笑了,“那说定了,来我们拉钩。”说了摸着陈禾茉的手,勾了好几次,才准确勾到陈禾茉的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禾禾,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徐泽说完傻气地笑了。
和徐泽在一起时间长了,陈禾茉发现他有点小孩子气。
陈禾茉也没有比他成熟多少,陈禾茉看着又冷又飒,但和非常熟的人在一起,有点冒傻气。
两个不太成熟的人在一起,还真能玩到一块。
例如,有一天要下雨,徐泽拿了把长伞,车商送的,伞套上有一个长长的带子,长到可以将伞斜背在后背。
徐泽走着走着,就将伞背在背上。
陈禾茉看到后说,“你好像背了一把剑。”从前面看了看,又跑到后面看了看。
继续对徐泽说:“你能不能伸手将伞拿出来?就像侠客把剑从背上把拔出来。”
徐泽想了想,“没试过。”
陈禾茉:“你试试,我帮你拉着伞套。”
还没等陈禾茉上手,徐泽一下子就把伞从背上拔了出来,还摆了一个亮剑的pse。
陈禾茉立刻拍手,“好酷呀!”
陈禾茉喜欢成熟又幼稚的男人,男人成熟,能够从容应对生活,能够共同经历生活的风雨。男人幼稚,能够与他分享生活的乐趣,能够笑看生活的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