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福明拿着试卷进了考场，一眼就看到了张凡，嘴角露出了笑意。
“各位同学，离开考还有五分钟，不过，我打算现在就下试卷，你们一定要认真做。”何福明开口了，将手中的试卷抖动了一下。
“何老师，这样不太好吧。”边上，另外一名监考老师说道，“这次月考很正式，校长还跟我们特别提到过，要按着中考的标准来对待这场月考。”
“离着考试还有五分钟，试卷等一等再吧。”
“涂老师，你脑袋怎么就转不过来？”何福明说道，“没看见这么多学生吗，等试卷到最后一个学生手中，五分钟不就过去了吗？”
“真要等五分钟再，不是耽误了时间？”
“可……”涂老师还要争辩几句。
“行了，就这么办，我监考了这么多年，还作为高考的监考老师去市一中监考过，这些事我心中有分寸。”何福明打断了涂老师的话，“就现在。”
“好吧。”涂老师终于妥协了。
何福明脸上露出得意了笑容，又抖动了一下手中的试卷，而后扫了张凡一眼。
“我现在就将考试的试卷下来，但是有一点我要给大家提个醒。”何福明道，“我手中的这些试卷不一定够，可能会差个一两张。”
听到何福明的话，张凡抬头看了眼他。
教室中的其他学生也跟着议论起来，脸上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你们也不要太担心，我说的只是意外情况。”何福明道，“不一定会那么巧碰上的。”
说着，何福明就开始试卷。
“何老师，我来帮你吧。”涂老师说道。
“不用，你检查一下考生的信息，看对不对，试卷我来就行。”何福明摇头，没将手中的试卷给涂老师。
张凡坐在教室中间，何福明走到张凡面前的时候，却跳过了张凡，往后面继续试卷。
“我手里没试卷。”张凡提醒了一句。
“哦？没你的吗？”何福明回头，看了眼张凡，露出迷惑的神情，“是我忘了，不过我这都走到后面来了，干脆你再等一会，等后面我再给你。”
说着，何福明继续往后面试卷去了。
待最后一人拿到试卷，何福明手中的试卷一张不剩。
“那个，张凡，太不巧了，这么小的几率都让你给赶上了，试卷就差一张。”何福明到了张凡面前，摊开手，“你这运气也太差了些，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居然这么倒霉。”
“可能遇到了小人吧。”张凡淡淡的道，“何福明，我觉得你不太胜任教室这个职业。”
“哦？难道就因为差了一份试卷，你就怨恨上老师我了？我也不想啊，这试卷也不是老师我准备的，谁知道会差一张。”何福明道。
“呵呵，跟试卷没关系。”张凡轻笑着道，“我坐在中间，这么大的一个人，你都没瞧见，能越过我往后试卷，你说你眼睛瞎成这样，还好意思做老师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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