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崩坏(中) (第1/2页)
崩坏(中)
手中的棍棒被抓住,洛昊霖一时也胆寒起来,面前的张图却毫不留情的高举拳头打了过去,狠狠将洛昊霖打翻在雪地上。
头贴着雪面,能感受到冰冰凉凉的寒意,另一边的脸却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疼,头也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身上充满了无力。
“昊霖~”
一旁与胡虎对上的业显得有些焦急,可眼前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该如何,该如何,似乎已经无暇顾及他人了。
其实,在之前昊霖比自己情况好一些,业的右臂已经断了,尽管已经习惯了用左手,力度也绝比不上双手拿棍的洛昊霖,更何况单手持长棍已经相当费力了,虽说也是无可奈何,要是当时墙角有短一些的棍子也就好多了。
“小子,你这是找死,”张图嚣张着笑着,一旁还看了看跟业对上的胡虎,给了对方一个眼色示意对方感觉解决,然,胡虎只是玩味的笑了笑。
洛婷儿旁的张大鸟似乎在这一刻也清醒过来了,别了一眼一旁眼神通红不知如何是好的洛婷儿,然后捂着昏痛的头颅看着被踩在脚底的洛昊霖,奸邪的笑着叫喊道:“给我弄死他,哦不,我要让他看着我如何凌辱这个美人,呵哈哈……”
张图也只是不屑的笑了笑,虽然有些对张大鸟不爽,自然也没说出来,看着洛昊霖挣扎着想要爬起的样子,张图却狠狠一脚踩在洛昊霖身上,洛昊霖依旧抵抗着重压挣扎着,张图再次感受到洛昊霖的挣扎脚更加用力了同是怒眼一瞪狠狠瞪着趴在雪地里的洛昊霖,洛昊霖只感觉强烈的压迫感,无法反抗反抗的力量,无力的感觉,悔恨的感觉充斥在洛昊霖心头,泪水一滴一滴掉落雪地,慢慢的不再挣扎。
洛婷儿下一刻便要奔向洛昊霖,却被旁边的张大鸟一把抓住,一边笑道:“美人,你就从了我吧!”,洛婷儿自然拼死不从,拼命反抗,感受到洛婷儿强烈的反抗,张大鸟竟一击打在洛婷儿脖子上,直接将洛婷儿击晕,然后将洛婷儿扔至雪地上,看着洛婷儿在厚衣下都能看出来诱人的身姿,就要开始脱衣,毫不顾忌一旁挣扎爬起的洛老。
“你们这群畜生,”洛老嘶声骂道,然后一口咬到张大鸟的腿上,要不是自己引狼入室,也不至此,一定要保护你他们,心里想着口咬的越来越用力。
张大鸟吃痛,脚直接踢向死咬着的洛老,洛老仍不松口,死咬着,即便他的脚已经落在自己的身上,即便血已经从嘴中溢着他的裤腿,仍不松口,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从未想过年老的自己还要遭受这样的待遇,他的脚一击一击落在洛老腹中,血已经溢满了半个裤腿,死咬着仍不松口……
此刻,业通红的眼眸仇视着着胡虎余光瞥视着洛老,心越来越着急,下一刻,棍子绕着腰直接朝胡虎抽了过去,业并没有太多犹豫,咬牙使出全部力气。
胡虎一旁注意着张大鸟行止,一旁还不屑着看着业,一不注意,便现业的棍子已经开始打了过来,伸出手去接住,却还是晚了一步,棍子扫过胡虎的手指,直接一击打在胡虎的头上,其力度无法想象,直接将胡虎打倒在地。
胡虎躺在地上,嘶声尖叫,直接忽略手指上的疼痛,捂着被打到青溢血的头颅,只见鲜血从胡虎的头上沿着手指、脸上一滴一滴落在雪地上。
张图还有张大鸟被胡虎的惨叫吸引,顾不得脚下的人,直接将洛老甩开,洛老嘴上的血更是直接如水柱般流着雪地,染红了白雪,气息奄奄。
下一刻,只见张大鸟和张图都朝业走来,手中的棍棒早已脱手而出,甩到一旁,业也觉得手臂在颤抖,长久没有活动感觉肌肉都在打颤,相当无力。
张大鸟看了一眼躺在雪地上正流血的胡虎,哼了一声,不屑骂道:“真没用,让你收拾个小孩都收拾不了。”
无力的业,见他们两个走了过来,心愈加的胆寒,想要逃跑,却现脚好像被冻住了一样,根本无法移动半步,这样的业很快就被两人抓住,张大鸟毫不留情直接一脚踹在业的肚子上,被抓住的业没有飞出去,而是受到重击直接跪了下去。
奄奄一息的洛老,早已经转过头,看着被强行抓住的小业,狠狠的抓了一把雪,满受重创的身体竟还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心是那么焦急,可身体却是那么的无力,别说怕起来,只怕现在微微挺身都做不到,此刻的腹部还是火辣辣的疼。
怎么办!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怎么才能保护好他们,怎么用这已经腐朽的身体,失去机能的身体保护他们,简直无力。
只能乖乖等死了吗?只能任由他们欺凌吗?只能干看着着急吗?洛老的心悔恨无比,苍老的脸已经挤在了一起,强烈的咳嗽了几声便咳出了一大块鲜血,强忍着不流出泪来。
此刻洛婷儿还安静的躺在洛老的旁边,苍白的脸贴在雪地,看似安详,却充满了无奈。
许久,洛老依旧焦灼着看着业,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看得见业正挨着他们的拳头,只觉得每一秒都那么慢,小业每挨一拳,都像在洛老的心上轰了一拳,胡虎也站了起来,放下捂着头颅的手,抓了抓被抽中的那只手,下一刻,没有丝毫犹豫,恶毒的将染血的手,抽在了业的脸上。
那一巴掌恶毒之狠,洛老只觉得看不下去了,泪水从脸上流了下来,这是洛老这几十年来第一次流泪,心底都已经将他们咒骂无数次了,可是哭都已经没有了声响。
“这都是自己的错,自己的错……”
那一巴掌,直接将业删倒,眼泪下能看到此刻的业眼中充满了死气,满目无光,似乎已经失了神。
远处几人玩弄着小业的身体,将业的身体摆正,跪坐在面前,业的身体再次倒了下去,几人似乎毫不厌烦,再次将业的身影摆正,甚至为防止业再次倒下,抓住了业的头,业就那样静静地静止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