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听完憨憨的笑了。“嘿嘿!原来你们家是写的这件事,世人皆知呀!我读少,兄弟莫怪我。”
司马如炉赔笑道:“小弟还要多谢兄台将大汉这次春围的详细经过告诉小弟呢!如此省得我家再派人去调查此事了,话说兄台也是要去不周山呀!我们同路,说不定还能成为同门呢!”
“太好了!我正无聊,嫌路上没有人说话呢!兄弟以后就直呼我的名字就好了,说不定我们真会成为师兄弟呢!总是兄台、兄台的叫着,多见外呀!”无为对于司马如炉一口一个兄台,还是有些不习惯。
“好!无为。”不知为何司马如炉觉得缺乏礼数的无为很是亲切,和他交谈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如炉,你为何也选择了人少的不周山?难道是害怕落选,所以故意选择竞争不那么激烈的不周山?”无为以为别人的想法也和他一样,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家尽收神州的历史,唯独对于不周山知之甚少,这次好不容易不周山开师门收徒,我自然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了。”司马如炉如实的回答。
无为害怕司马如炉猜出他的想法赶忙转移话题。“呵呵!是这样呀!你刚刚说你家先祖所著的《神州异闻录》中,记载了我大宋毛家村的故事,能不能给我讲讲。”
“无为,我们也算一见如故,而且此行的目的地也一样,刚好可以在去不周山的路上做个伴。我的脑子里别的没有,故事到是挺多的,讲个三年也是绰绰有余的。”司马如炉虽然生气有些重,却也是个直爽的人。
“好呀!就从我们毛家村的故事说起。”无为更是直爽,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司马如炉娓娓道来。“《神州异闻录》中这两则关于大宋毛家村的故事。其中,第一则甚是怪异,中并没有详细记载故事生的年代,只说是很久以前。毛家村有一名女子还未结婚,却怀了身孕,然而十个月后,女子并未生产,又过了十个月,女子还是未生产。人们都以为此女子并未怀孕,只是得了某种怪病。直到十年后的某一天夜里,突然天生异象,毛家村下起了血雨。女子腹痛难忍,随后便生出了一个血红色的肉球,女子也因为生产时,血崩而死。全村人惊恐,以为是大凶之兆,打算用火烧了那个肉球。可是说来也怪,正当人们点火堆准备将肉球丢入时,那个肉球却自己消失了。”
无为正听得兴起,见司马如炉停了下来,便急忙催促问:“后来呢?”
司马如炉无奈的摇头道:“没有后来了,关于这则故事,我家的中就记载了这么多。”
“太可惜了,我正听得兴起呢!怎么就没了?那另一则故事呢?”无为满脸的遗憾。
司马如炉接着说道:“另一则故事,只是顺带提到了大宋的毛家村。我家乃是史记世家,整个神州史都是由我们家族编写的。关于大宋的开国史《神州志-宋卷》中有详细的记载,但是在《神州异闻录》中却有另外一个版本。这个版本与《神州志-宋卷》中的记载有很多的出入,由于两本都是出自我们司马世家,所以我对此也感到很蹊跷,其中一处不同,就是在《神州异闻录》中写道,宋太祖在年少时,曾经游历神州,在他游历到毛家村时,做了一件苟且之事,从毛家村中偷走了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是什么中却也没有说明。”
听到这里,无为插话问道:“宋太祖是人品低劣的小偷呀?”
司马如炉摇头。“这恰恰是奇怪的地方,无论是《神州志-宋卷》,还是《神州异闻录》,或是其他的籍,对于宋太祖的描述都是比较正面的。虽称不上是圣主,但也算是明君。更何况,后来他还进入了昆仑山,成为了昆仑弟子。昆仑山对门人的选拔是很严格的,倘若他是个真小人,昆仑山不可能会收他入门,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会不会是你家先祖记错了?”无为虽然嘴上说不愿做宋人,但是心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向着大宋。
司马如炉还是摇头道:“这更不可能,这本《神州异闻录》,虽然只在我们司马世家内部传阅,但是其中很多离奇的故事,在后来都得到了证实,至今还没有出过一次错误,我今天给你讲这个故事,也是想向你求证一下,你在毛家村时,有没有听说过相关的传说呢?”
这回轮到无为使劲的摇头了。“没有,完全没有。”
无为突然想到,如果司马如炉说的故事都是真的,毛家村的人也知道,却不告诉自己,那他们一定是把自己当作外人了,想到这里,无为莫名的有些伤感。
“毛懋肯定是不知道的,她不会不告诉我。”这可能是无为心中唯一的安慰。
司马如炉是何等的玲珑聪慧,他从无为的表情中,就能猜出了无为的心思,赶忙安慰道:“毛家村的人不告诉你,也许是因为事情过于久远,他们也不记得了;也可能是因为事情过于离奇,他们知道说了也没人相信,所以他们就选择了不提起;又或是,其中另有隐情,却无法说明。总之,你也不必太在意此事,它只是一个还未被证实的故事而已。”
“我们毛家村的人淳朴善良,即使故事是真的,他们不告诉我,也一定是有苦衷的。我不会怪他们,只是遇到这种事,心中难免会情不自禁的伤感,让兄弟见笑了”无为豁达的说。
“哪里,我就喜欢你的真性情。”司马如炉满脸真诚的微笑。
两人有说有笑,时间自然过的很快,渡船终于驶入了对岸的渡口。两人下了船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可是这份昏暗,也无法掩盖司马如炉牵着的灵骑,所散出的光芒。
“奶奶的!不是说灵兽很稀有的嘛?怎么是个人都有呀!如炉兄弟,你这个灵骑怎么这么奇怪呀?我竟然都不认识。”无为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司马如炉的这头灵骑,确实引人注目,它的犄角像鹿,面部像马,蹄子像牛,尾巴像驴,看上去却似鹿非鹿,似马非马,似牛非牛,似驴非驴,且身上的花纹还如同各种奇异的符。
“这是四不像。相传远古时,我们司马家曾经有恩于周列国的姜族,姜族是周列国仅次于王族的大族。他们为了报恩,每隔一段时间,便会送一些他们家族特有的灵兽-四不像给我家。我也是运气好,才能降服这头四不像的。其实,灵兽是真的很稀少的。”司马如炉轻轻的抚摸着四不像的额头,向无为说出了它的由来。
“本来我也有一头灵兽的,就是现在还年幼,不过只要再等两年,它长大后,降服了,也可以做灵骑的。谁曾想,那个小蹄子是个忘恩负义的货,真是气死我了。”对于被小白花鹿抛弃的事,无为还是念念不忘。
“这种事看缘分的,将来缘分到了自然会遇上,不必强求。”司马如炉现,无为有时候看起来很豁达,有时候又表现的有些孩子气。
天色已暗,两人也没有赶去前面的驿站,只是找了块空地,生了火,随便吃了一些自带的食物,便席地休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