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夜的练习,颜九生的技术算是略有小成了。手中的火球已经能够击中目标物体,并且产生了不错的伤害。
“哥哥,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啊?”张灵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问到颜九生。
“因为我今天要去见一个对你我都很重要的人,还要去向他问一个问题。”颜九生将手中的火球驱散了。
“若他是妖,你当如何?”鬼谷子从他身体中走出,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
“若他是妖,我便与他划清界限。我娘从小就对我说过,不可与妖为伍。”
“可是他并没有害你啊,而且还帮助你度过了你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那时候你举目无亲,是他收留你们姐弟二人。”
鬼谷子换了个姿势,继续做着他的晨练操。一边做又一边继续说着。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话你娘教过你吧?”鬼谷子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老腰问着颜九生。
“这~该如何是好?”颜九生陷入了两难之境。
“我看啊,你还是先去在说,说不定有什么事会让你改变你的看法。”
镜头一转,目光聚焦的此刻的松阳道观。一个脖子上戴了十八颗大珍珠做佛珠的和尚正沿着阶梯走向松阳观的大门。
他的步伐平稳,脸上看不出表情。每走一步那阶梯上几乎连一点微尘都未带起。
“留水大师,就在前面了。我跟你说,那小子我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的后面跟了一个猥琐的老头,大约五十多岁,纱布包住了他的半边脸,想是受伤了。一直在和尚耳边絮絮叨叨个没完。
“还请观主出来一见~”声音带着充沛的佛力穿过了院墙,传到了里边。不多时,两个小童将门打了开来。
松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还是如往日一般,脸上挂着微笑。“敢问道友找我何事啊?”
留水双手合十道:“前几日爱子留空死在了小港镇中,那当官的说是你观中之人所为。”
松阳子眉头一皱道:“不可能啊,我观中之人就我手下两个小徒。而且都许久未曾下山,更别说什么杀人了。”
“能能武,你们谁杀了人家的儿子?”松阳子脸色严厉的逼问到。
“没有啊,师傅。你要说杀鸡杀狗我们还敢,要是说杀人,这我们可不敢啊。”
“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只有我亲自来找了。”留水手中法诀暗掐,一根金色的丝线飘出。
松阳子体内的那根金色丝线受到了牵引,从松阳子体内飞了出来。
“这是我在爱子体内做下的标记,谁杀了他,这标记就会留在他体内,看来观主难辞其咎了。”
“不对啊大师。那天杀公子的是一个小孩,不是他啊。”刘德凯在一旁质问到。
“还望道长交出元凶,还我儿一个公道。”留水双手合十,眼中却多了几抹杀气。
“呵呵,公道?就凭你也配和我讲公道。看看你颈上的佛珠,那是多少饿死的枯骨才换来的。你和我说公道?真是笑话!”
“阿弥陀佛,佛道本是一家,俗语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难道道长非要将此事弄僵?”
“咔嚓!”直接一道天雷落下,将那刘德凯劈死了。
“看来道长心意已决,决定死保那个孽畜,那么得罪了。”留水手中化出一枚佛印飞出,在空中竟然化做一只狮子向松阳子扑来。
松阳子张口吐出一抹闪电,化作一只闪电狼扑了上去。两人你来我往交手了不下十招,将这道观门口打得是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