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当许大茂被抓捕之后,毫无疑问地会成为第一个供出段鹏的人。
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许大茂被捕,那么在外人眼中,此事必定是由李爱国指使所为。面对这般情形,段鹏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要知道,段鹏完全可以对许大茂不屑一顾,但对于李爱国,他绝不能有丝毫忽视。
不得不承认,许大茂对人性拿捏得极为精准,单就这一点而言,段鹏便是望尘莫及。
果不其然,不出许大茂所料,那把铁锹最终还是没有砸到他的脑袋上。
就在这时,原本还在旁边悠哉游哉看戏的段鹏,看到秦建军出现后,立刻悄无声息地潜伏到了对方身后。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段鹏伸出右手手掌,如闪电般朝着秦建军的脖子狠狠拍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秦建军的身体瞬间像面条一样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别看这秦建军刚刚还叫骂得那么嚣张跋扈,但一旦被段鹏制服,他和许大茂没什么两样,都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罢了。
甚至可以说,他比许大茂还要脆弱几分,简直就是一个风吹就倒的弱鸡。
这家伙就跟后世那些只会打嘴炮的人一样,从登场到领盒饭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活脱脱就是个群众演员啊!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段鹏击倒秦建军后并没有现身,而是继续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角边的草垛里藏了起来。
此时此刻,许大茂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跨坐在王丽萍柔软的腹部上,一只手紧紧地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朝着王丽萍的嘴唇抽打过去。
与此同时,他还刻意压低嗓音,捏着嗓子恶狠狠地说:
“叫你乱说话!叫你乱说话!刚才不是还挺嚣张吗?继续喊啊!怎么不吭声了?像你这种货色,还妄想本大爷会调戏你?真是白日做梦!看着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我简直想吐!”
面对如此凶狠的许大茂,王丽萍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大声呼喊。
因为只要她稍微发出一点声音,许大茂的巴掌便会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嘴上。
且不说她是否有勇气喊出声来,即使真的喊出来,恐怕也无济于事。
毕竟眼前丈夫秦建军那凄惨的模样仍历历在目,王丽萍至今仍然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甚至一度认为,段鹏竟然在一瞬间就将秦建军活活打死了。
“饶……饶命……饶了我吧!你……你想怎么样都都可以,我求求你了…………。”
王丽萍颤抖着双唇,声音时断时续地求饶着,甚至话语间还流露出一丝妩媚与挑逗之意,仿佛在暗示着许大茂某种特殊的条件或交易。
通常情况下,当一个女人说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这样的话时,任何稍具理智之人都会明白她内心深处所潜藏的意图和渴望。
然而此刻的许大茂却并非为此而来,如果换做平常时刻,或许在欲望难抑之时,他真的会考虑尝试一番,但此时此刻,他身负重任,有着更为重要的使命需要完成。
面对眼前的抉择——一边是前程似锦,一边则只是短暂的欢愉享受,许大茂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更何况,段鹏就在身后注视着一切,即便他胆子再大、行为再放纵不羁,也绝无可能当着段鹏的面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此外,还有一点让许大茂心安理得,那便是此次教训王丽萍纯粹是出于替李爱国出气泄愤的目的。
就算事情败露被人发觉,凭借李爱国对自己的庇护,想必也不会引发太大麻烦。毕竟,有李爱国作为后盾支持着他。
然而,如果真的对王丽萍霸王硬上弓,那就等同于触犯法律底线,不仅要承受法律制裁,连李爱国都不会放过他,说不定秦京茹也会前来找麻烦。
许大茂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所以他目前只专注于教训王丽萍。
尽管内心深处还有别的念头,但并未表露无遗,更别提做出过分举动了。
听完王丽萍所言,许大茂并未立刻回应,毕竟他还没找到恰当借口。
于是乎,他像机械人一般往王丽萍嘴巴猛扇耳光,足足打了四五十下,打得她嘴唇肿胀如香肠般厚实。
直到这时,许大茂终于灵光一闪,想出个由头:
“听闻华夏首屈一指的富豪李爱国给了你们家三百万聘礼,而你独得一百万,赶紧乖乖交出来!否则,休怪老子现在取你性命!”
许大茂绞尽脑汁思考了许久,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毫无疑问,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妙了!
它不仅让许大茂成功地为自己对王丽萍施暴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更重要的是,可以彻底打消王丽萍日后再次去找李爱国讨要彩礼的念头。
然而,听完许大茂的这番话后,王丽萍顿感万念俱灰,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要知道,虽说她确实曾向李爱国索要过一百万的彩礼,但那完全就是随口一说啊,
他还想等着李爱国跟他讲价呢,毕竟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是华夏自古以来的优秀传统。
而且这种天数字般的金额,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再说了当时李爱国也并没有给予明确答复。那么,这件事又是如何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呢?
王丽萍百思不得其解,心里不禁暗自琢磨起来:难道是今天一起吃饭时,同桌的某个人把这事泄露出去了不成?
经过漫长而艰苦地思考,王丽萍一直找不到事情传播的根源到底在哪里。
正当她陷入沉思时,嘴角突然袭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把她猛地拽回到现实世界。
王丽萍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绝对不能承认拥有一百万这件事,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
如果承认了,万一这个劫匪心生杀意灭口怎么办?所以,王丽萍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松口,绝不能被逼迫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