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南不想管,现在只希望他快些强大起来,如若不然再过几月,那个女人十八一过,可就什么都功亏一篑了。
“行,你有分寸就好。”
庞二小姐的消失,他是有感应的,但并没有朝那方面想,人就还抱有一丝希望。
不过越来越虚弱的纱北,让他无暇自己出去找机会,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然而纱淮川才懒得管他们的生死,暂时没有翻脸,只不过是为了这个容身之所。
自然再像以前那样,做什么都有得商量。
“给!”
尊禾残再次端来一杯温热的茶水,刚才被茶杯砸出血的地方,都还没来得及去处理。
骨子里的高贵,让他做不到低声下气。
空白的大脑却让他忍气吞声,不知道逃跑。
龙飞云被捆在一旁,他来了以后日子好过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饥肠辘辘,无故被打。
形式让他知道少说话是对的,至少不开口代替泄愤对象的他,会少一些鞭子。
“哼!爷饿了,去做饭,记得味道要是不合口,夜里你可是要带着伤烧热水的。”
其实两次茶水都是温热的,纱淮川就是故意整治他,在这什么都做不了的地方,没点乐趣怎么行?
陈星雅也不知怎么样?这都多少时间了还没找来,实力那么强又要怎样?还不是两败俱伤,沦落到端茶倒水的地步。
尊禾残的实力是日积月累的,比较稳固。
陈星雅则是幸运者,被一方境地眷顾,给予她无穷的力量。
然而并没有熟练就开始作妖,二者碰上自然不相上下。
强大的两股力量撞击,双方才会受到重创。
那日纱淮川如果多看陈星雅一眼,不自私救她的话,或许她就不会错过服用人心的时辰,溃烂到差不多成一具白骨才被极白枯带回。
因此这几个月才那么安静,庞在炘他们才有机会运筹自己的事情。
君言玄没有让庞在炘亲自收集初生血,生死攸关之际,哪顾得上什么礼节。
附近就让给那些有修为的女人,他们这些从九尊帝天跨越而来的人,全部奔赴更远的地方。
时间到了最关键的最后一日时,纱南莫名觉得心慌,说什么也要纱淮川出去,帮他看看吟云城中的近况。
“没什么可看的,那群人一直在找他,还有他!”
手指没有自由的二人,纱淮川无所谓地把玩着手中玄石,好几次用这东西勾起尊禾残的回忆,始终得不到预想中的效果。
不敢露面,但那些的大致动向他知道,不过猜不透的是,妇人生产时的污秽,庞在炘拿去干什么?
如今现状,差不多是寄人篱下,纱南不好强制性让他帮自己做什么。
只好转换话题:“你最近有没有感觉身体不适,从头凉到脚,我这心慌慌的,总感觉要发生什么?”
“最坏也不过我们现在这般,他们能做什么的话早就做了,你别杞人忧天,担忧一些莫须有的事情!”
纱淮川的容颜上明显有些不耐烦,拿起桌上糕点咬了一口后,扔向处在一旁的男人:“不知道我不喜甜吗?下去重做。”
他们的食材全部是从御膳房而拿,应有尽有,只不过分量有些少,害怕被发现。
但这样泼洒下来,最后吃东西的尊禾残,只垫得了肚子,根本吃不饱,人都消瘦了许多。
没有机会出去,庞在炘干脆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好生注意着自家大姐的身体状况。
不过这关键时刻,她还是亲自守在地龙本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