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奇我已拿到,我定当全力以赴医治寒夫人,请各位暂时离开”,李相生说罢便拿起医箱翻找着什么。
待众人走出房间,寒风将门关上,为避免打扰到李相生,姚柏仁带人来到大堂。
待寒风坐下,姚柏仁开口说道“寒少侠,月儿可好?舒姑娘怎么也没有一同回来”?寒风内心挣扎了许久,说道“舒环因有事情,目前还在通济山,小月姑娘她……她失足掉下悬崖,生死未卜”。
“什么?月儿她,她……不会的不会的,我和夫人就这么一个千金,她怎么能弃我们而去”?姚柏仁有点语无伦次。“姚员外,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小月,是我寒风无能”,寒风自责地说道。
许久,姚柏仁长舒一口气,说道“坠落悬崖,九死无生啊,这就是命吧,小女既是寒少侠所救,就当小女报恩了,寒夫人的病一旦有所好转,还请寒少侠速速离去,免得我家夫人问东问西,遮掩不住,夫人若知小女已逝,定会哭断衷肠,随她而去”。姚柏仁起身走到寒风面前接着说道“老夫只有一个请求,还请寒少侠找到小女遗体,让她入土为安”,不等寒风回答,转身走出大堂,看着离去的背影,瞬间沧桑了许多。
“寒风,我们一定要找到小月姑娘的遗体,完成姚员外的心愿,这样小月姑娘也能安息”,颜心玉看着寒风说道。“嗯,等荷妍醒来,有所好转便离开这里,再去通济山”。
客房内,李相生以山杍为药引,喂荷妍喝下药汤。许久之后,李相生终于舒了口气,在药汤的作用下,总算将蜈蚣毒顺着银针排出体外,用瓶子将毒气收集起来。
剩下的只能等待着荷妍自己醒来。
李相生走出房间,来到大堂,见寒风和颜心玉都在,便开口说道“寒少侠,我已将寒夫人体内蜈蚣毒逼出,不出三日,便可醒来,今日过后,我便要回山门,玉儿,明日随师伯一同回去”。“我不回去,我要跟着寒风”,颜心玉斩钉截铁地说道,“一个姑娘家,跟着寒风成何体统”?李相生不知颜心玉已为寒风之妻。
“寒风,现在是我夫婿,他到哪里,我便到哪里”,颜心玉看着李相生说道,“什么?你,你已嫁给寒风?荒唐,颜子翁你太荒唐了,难道你不知道寒风早已成家,两位夫人”?李相生非常不理解颜子翁的做法。
“我父亲知道,我也知道,可是我非寒风不嫁,父亲就同意了”,颜心玉低着头说道,“事已至此,师伯也无话可说,日后寒风若敢负你,你找师伯,定为你找回公道”,说罢看了一眼寒风,转身走出大堂。
颜心玉低着头在偷笑,“玉儿,这就是你的不对,是你嫁给我的,不是我非要娶你的,现在每个人都觉得我要负你一般,实在觉得有些委屈,反而,你还在笑话我”,寒风一阵无语。“难道你不愿意娶我?还是后悔了”?颜心玉嘟哝着嘴。“当然愿意,这么善解人意美若天仙的女子谁不爱慕,后悔如果有用的话,我应该把小月姑娘娶了”,寒风不经意间说漏了嘴。
“什么,寒风你讲清楚,不然和你没完”,颜心玉吃惊的说道。
颜心玉听着寒风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原来心动痴情的不只我一个,还有一个叫姚惜月的姑娘,也难怪,千里迢迢跟着你,你又是他的救命恩人,是我,应该也会和她一样,看不得他娶别人,怪不得当初新婚之夜,却来到望雪麓外,失足掉落山崖,这样说来,也有我的不是。
“好了,一切都已过去,玉儿,等环儿醒来之后,我们便离开这里,你也早做准备”,寒风起身走向客房,颜心玉紧跟在后。
客房内,荷妍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已经变得好多,颜心玉认真地看着荷妍,“这就是妍儿姐,好迷人啊,太漂亮了,寒风,看到环儿姐和妍儿姐,我怎么内心感觉酸酸的”?“酸?你才知道酸?当初可是你环儿姐做主你才嫁给的我,她当时的感受应该和你一样”,寒风怎么能体会到这种酸。“寒风,你不应该是偷着乐吗?我们这是争风吃醋,还不是因为你,臭流氓”。“嘘,不要吵到妍儿”,寒风小声说道。
翌日,李相生再次为荷妍诊察了一番,确定已完全恢复,便告别姚柏仁、寒风,离开姚府。
姚员外连着两日未来客房找寒风,一心在想如何安慰夫人,最终无奈,编造了一个谎言,小月同舒环一同留在了通济山。
两日已过,寒风再次走进荷妍房间,发现荷妍已经醒来,李相生果真医术高超。
荷妍看到寒风坐在床边,身边还站着一位姑娘,“寒风,我感觉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荷妍努力地想挺起身来,发现自己毫无力气,“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全身无力”,“不要乱动,你生了一场大病,刚刚痊愈,身体还很虚弱”,寒风解释着。“生病,我得了什么病,我怎么毫无印象”,荷妍努力地去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如何得病的。
“你刚刚醒来,就要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姚府,已经和姚员外讲过,至于你心中的疑虑,路上我再慢慢告诉你”,寒风说罢端来一碗汤,一勺一勺把汤送到荷妍嘴边。荷妍看着寒风如此疼人,内心充满了欣喜。
翌日一早,寒风二人便收拾好行囊,来到厅堂拜别姚柏仁。
“感谢姚员外多日的照顾,此去我定会完成您的心愿,也是我的责任,今日前来辞行,望员外保重”,寒风说道,“寒少侠不必过多内疚,一切尽力而为便是,如有消息,尽快通知于我,切不可让夫人知道,去吧”,姚柏仁好似在和自己女儿说话一般。“告辞”,寒风说罢转身离开,来到姚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