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子轩思考一下回答:
“我能想到的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民间的方法,让他们减少杀戮,将信仰引向正途;另一种是政府以利益分化他们,使其内部产生矛盾。”
鲁子轩见老陈没有发表意见,准备进而解释两种方法的具体实施步骤,却被老陈抬手制止。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不赞同,你这两种方法都是治标不治本,即使能处理好,下一次灾年能保证不再出现吗?政府要一直围绕这种小村庄打转吗?那国家谈何发展,民族论何进步?
说到底,是因为他们对国家,对政府没有敬畏之心。
国家是需要民心支持,可只需要绝大多数,而不是全部,明白吗?
没有铁血手腕,何来的敬畏?现在的干部大多数不去贪污,不是他们有什么崇高的理想,而是畏惧。
建国之初就有人因为贪污钱粮被处以极刑,从那时起,有几个干部敢明目张胆触碰这条红线?
无论你说的哪种方式,都很好,但那都只是针对这一个村落的一个事件,可我们面对的是全社会的一种行为,所以你说的方法不适合。
不能为了算计而算计,那样的路只会越走越窄,利益可以靠计谋,管理需要的是服从,仔细想想吧。”
老陈说完拍了拍鲁子轩的肩膀就离开了。
当鲁子轩还在反复猜测老陈会使用何种手段时,他已经从省里回来,还带着荷枪实弹的军队,足有一个连的兵力。
老陈喊上鲁子轩及其他人,领着大部队浩浩荡荡连夜开向村里,不给村干部们搭话的机会,直接命人扑向犬吠之处。
这时的农村很少有锁门的,院墙大多数是篱笆扎起来的,不用耗费太多力气,此起彼伏的凶狠犬吠,骤然变成“嗷嗷”的悲鸣惨叫。
同时将全部社员带至打谷场,喂狗的人家集中到一处,没有喂狗的人家聚拢到另一处。
老陈观察一番,才令县里配合行动的干部,把村里负责生产的两个小队长召至面前。
其中一名小队长理直气壮的质问:
“老总,这是啥意思?那些狗都是队里的集体财产,是预防山里野兽的,也是保护全体社员安全的,你们凭啥直接打杀?那些野兽下山吃人,糟蹋庄稼咋办?”
不等老陈回话,负责配合的县公安局副局长就强势开口:
“闭嘴,政府自然有政府的用意,不知道就别瞎嚷嚷,再多话直接押走。”
那名小队长虽然收声,但眼中的愤恨却掩饰不住。
“来,你转身看看队里社员的状态有何不同。”
老陈没有因为质问而气恼,只是让那小队长自己观察,或许是心虚,也或许是愧疚,他只是低头不语。
老陈再次平声问: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你们这些养狗的人家个个红光满面,老少皆全,而没养狗的人家却是虚弱至极,人员凋零吗?”
小队长不服气的回:
“人少是因为都饿死了呗,还能咋样?俺们响应公社号召,自给自足,靠狗打猎有啥错?都得跟他们一样吃不饱饭,饿死才行?”
老陈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