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阁楼,陆仁甲透过完全由象牙雕刻而成的屏风的缝隙,看到了房间里的情况。
一个黑发如瀑的女子被人用极其羞辱又极具充满诱惑力的姿态吊在房间里,身上除了贴身小衣,已经没有其他衣物。
绸布深深的勒进女子的皮肤里面,雪白的微微有些发光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
雪白的肌肤与血红的鞭痕给人很大的视觉冲击,看到这一幕,就算陆仁甲都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而旁边还摆放着陆仁甲认识或者不认识,甚至都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不可说之物。
“果然,要说会玩,还得是你们这种老不死的啊!”
陆仁甲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刺激”的一幕,忍不住开口说道。
“谁?”
国师猛的扭过头眼神中充满冰冷的杀意,他已经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进入房间,那些人是死了吗?居然在这种时候让人闯进来。
这种事情是能让旁人围观的吗,他已经在想着要怎么处死擅闯他房间的人了。
可是当他看到身上沾满血渍,面带嘲笑的陆仁甲,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我不是吩咐过了吗,任何人都不能进到这个房间,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虽然已经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不过到底是身居高位的国师,很快就稳定住了心神,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不容拒绝。
这话对别人或许有用,对陆仁甲却不起一点作用,而且此时的国师在他眼中就像一个小丑。
陆仁甲毫不在意两人的反应,走到房间中的一张椅子前转身坐下,身子向后一靠,慵懒的翘起二郎腿看着两人。
见两人面色各异的看着自己,陆仁甲微微一笑说道。
“两位当真好兴致,你们继续,我就是在旁边看看,不会打扰两位的。”
听陆仁甲这么说,国师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而那位被以极其羞辱的姿势吊在半空的朝阳公主更是被陆仁甲的话刺激的急火攻心,直接昏死了过去。
看到这种情形,陆仁甲顿时没了观摩的兴致,毕竟人都昏过去了。
“既然国师大人已经没了兴致,那咱们就聊聊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们之间的事情?”
国师一脸疑惑,或许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的不雅观,他说着就想去捡地上的衣服。
一根筷子突然飞出,钉在了国师的手边,差一点就把他的手掌钉穿。
“国师大人,我觉着咱们就这么谈吧,这样显得大家比较坦诚。”
陆仁甲记得曾经在一本中看过一段话,说:人在暴露的情况下会非常没有安全感,在这种情况下审问问题也会比较高效。
听陆仁甲这么说,国师像是受到了很大的羞辱,脸色涨到通红,他终于忍不住咆哮道。
“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羞辱老夫,王上要是想用这种方式折辱我,那还是不必了,老夫身为国师什么惊险没有经历过,”
“如果没点本事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几十年,你既然是王上派来的,他给你许诺了什么,我给你双倍,权势,财富,美女,只要你想要,老夫都能给你,甚至比他给的还要多。”
“这个女人的身份你应该知道,如果你喜欢,我同样可以把她给你,让她给你为奴为婢。”
陆仁甲则看着国师的表演,这口才果然不错,如果今天换一个人或许就真的被国师给收买了,可惜他对这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
“人们都说国师神机妙算,乃是神人,可惜你居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这可真是让我失望啊!”
听到陆仁甲不是王上派来的人,国师愣了一下,可是这个时候除了王上,还能有谁要对付他,一时间他的脑海中闪过很多的面孔,可是他不确定,陆仁甲究竟是哪些人中的哪一个。
“国师可还记得三年前。”
“三年前?难道你是……。”
“不错,我就是那个被你一直下令追杀的魔头。”
陆仁甲说着,脸色突然一沉,身体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落到国师面前,抬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国师的手臂就被他掰断,然后转身来到国师的另一边,把他的另一条手臂掰断,森白的骨头碴子刺破皮肉裸露在外面。
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国师直接昏死过去,他刚要张口惨叫,陆仁甲的手在他下巴上轻轻一拍,就把他的下巴给拍脱臼。
“现在问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要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