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历十五年夏,几辆马车在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间小路缓缓而行,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其间不时有飞鸟从头顶掠过,留下一串串清脆的鸣叫。

崎岖不平的山路之上,车轮在颠簸中嘎吱嘎吱作响,马蹄声有些混乱,拉车的老马打个响鼻,发出阵阵嘶鸣,车轮声、马蹄声、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山间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马车中,男子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他的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随行的医者们围在他的身边,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在这个时代,若是男子不治而亡,他们的命运大抵也好不到哪里去。

几日前一群黑衣人袭击了马车,他们的目标正是马车中的男子。尽管男子奋力冲杀,随行的莽牛卫尽力抵抗,但对方的人数众多,且有精妙的战术配合。

男子在混乱中受了重伤,伤口深可见骨。医者们虽然已经尽力治疗,但他的状况却不见好转,反而愈发的严重了。马车颠簸着前进,男子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像是随时都会死去。

“欺人太甚,公子已经求去多次,如今被废了太子之位,贬为北疆王,他们还是不肯罢休!这是想赶尽杀绝吗?若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马车外,将领牛德利怒喝道。他怒目圆睁,拳头被握得咯咯作响。

“将军,这一路还有多少凶险想必将军心中清楚,若是不敌,还请将军护住公子性命,我等性命是公子给的,死不足惜!只盼公子无恙。”边上一人道。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这一路上,如前几日那样的袭击已经七八次了。

马车突然停下,一名莽牛卫飞身而来,面色焦急道:“牛将军,后方有动静!”

牛德利面色一变,急忙命医者们将男子从马车中抬出来,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匿起来。

不多时,雷鸣般的马蹄声响起。一队骑兵在后方出现,他们身穿黑色战甲,目光冰冷而平静,让人忍不住心中生寒。

为首的将领看到前方车队,手中长刀一挥道:“一个不留!”

说罢一骑当先,策马疾驰而来,身后黑甲骑兵也是瞬间加速,抽出腰间长刀呼啸着向车队奔来。

“保护公子!”牛德利策马上前高声呐喊,手中长枪紧握,猛地一夹马腹,疾驰向那队黑甲骑兵,身后跟着的莽牛卫们紧随其后,面对这般精锐,竟是不见一丝怯意,挺起兵器冲了上去。

一时间,兵器相撞的金属撞击声和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场面一时间变得混乱起来。牛德利挥舞长枪,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直取为首的黑甲骑兵将领。那将领身形一晃,巧妙地避开了牛德利的攻击,反手一刀向牛德利劈来。

牛德利侧身闪避,手中长枪顺势一挑,将对方的长刀震开。心中暗道:好身手!这黑甲骑兵的首领并非泛泛之辈。激起了牛德利的凶性,一枪刺向对方的胸膛。

那将领身形一晃,再次避开了攻击。两人在马上交错而过,同时调转马头,再次加速,向对方冲杀而去。不多时,周围的战斗便是进入了白热化,不时有莽牛卫和黑甲骑兵落马。

牛德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黑甲骑兵首领,他心中清楚,只有解决了这个首领,才能打破眼下的僵局。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似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相互碰撞。

这是一场不能败的战斗,两匹战马在树林中疾驰,掀起一片尘土。他们如同两道闪电,时而交错,时而分开。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金属撞击的清脆声音,令人心悸。

周围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莽牛卫已经将黑甲骑兵们击退,但自身的损伤也是十分惨烈。牛德利与那黑甲骑兵首领的战斗却还在继续。两人已经缠斗了许久,彼此都明白,短时间内怕是无法分出胜负。

牛德利心中焦急,隐蔽的瞥了一眼树林深处,心中想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黑甲骑兵首领。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紧盯着对手,准备发动最后的攻击。

那黑甲骑兵首领也感受到了牛德利的杀意,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开口道:“牛将军,莫要自误!如今太子大势已去。以你能力,若是归顺,高官厚禄都只是小事,何必以死相搏,平白没了性命。”

黑甲首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深渊的恶魔。似这种说辞,这路上听了太多,在他心中掀不起一丝波澜,这是说给那些莽牛卫听的。

牛德利紧紧握住长枪,看着对方,冷笑道:““哼,往日还顾些颜面,派来的人都是便装,今日竟是出动了黑甲军,就不怕皇上知道后降下雷霆之怒吗?我莽牛卫誓死效忠太子,阁下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他猛地一夹马腹,再次向对方冲去。那黑甲骑兵首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催马上前,迎向牛德利。两马相交,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两匹战马在树林中狂奔,尘土飞扬,遮蔽了众人的视线。

当尘土散去时,牛德利左肩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魁武身形不住的颤动着,似乎随时都会从马上栽下来。

那黑甲骑兵首领更

是不堪,手中长刀已经脱手飞出,整个人摇摇欲坠,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脱手飞出的长刀,心中一片惊愕。

眩晕感不断的侵袭着因破败摇晃的身体,他的手紧紧抓着缰绳,试图稳住身形,却无济于事。随着战马的奔腾,他不由地前后摇晃,每一次颠簸都让他痛苦不堪,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未有过的挫败感涌来。

一阵枪啸刺破寂静的空气,准确地穿透了他的心脏。他瞪大了眼睛,身体竟是就这么被挑了起来。

风呼啸而过,夹杂着血腥味,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如同一尊雕塑般僵持在半空。

时间仿佛静止了,周围的声音也消失了,只剩下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他的手渐渐松开,身体也随之无力的垂落。

牛德利紧紧握住长枪,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疲惫,这是一场惨烈的胜利。周围的莽牛卫纷纷围了过来,牛德利缓缓地从马上滑落,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疲惫和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动弹。

轰隆隆,又有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众人心中苦涩,难道还有敌人?这场战斗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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