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宫门外,一辆马车缓缓入内。
马车行驶到一秦川宫前,玉桑便掀开了马车帘。
他见嬴政闭眼坐在马车之内,怀中抱着昏死的骨狸。
玉桑一愣,难道是……王上与这姑娘暗生了情愫?
可……见这姑娘态度也不像。莫非是王上他……单相思?想把姑娘绑回了王宫。可若如此,又为何把她带去阴阳家呢。出来了这姑娘脖上还多了一条印记。
玉桑思绪都混乱了,爱慕王上的公主小姐多了不是,可却从未见王上身边有那个女子近身。又何时见过王上对哪个女子这么费心。可若是绑了这个姑娘,又何必带她去了阴阳家。
嬴政觉马车停了下来,便睁了眼。抱着骨狸下了车。
一路上遇见的宫女宦官纷纷一脸惶恐跪下行礼。
见王上怀中抱着一女子,又都个个疑惑,玉桑跟在嬴政身后,也是十分苦恼。
嬴政抱着昏死的骨狸,清冷着眼光。
嬴政把骨狸扔在了软榻上。转身对着身后的玉桑道“你回去吧。”
“可……王上,这……”玉桑望了望在软榻上的骨狸。
嬴政清冷道“无妨。”
“属下告退。”玉桑只好道。
玉桑虽是疑惑。却是出了秦川宫。
嬴政转回身望着骨狸。一张俏丽的小脸,纯良的模样。相由心生,莫不是这话是假的。
嬴政望着她脖上的印记,似绕在脖上的细线。嬴政手不听使唤似的,轻抚上了骨狸的脖子。
门外忽然有宦官喊道“王上,可要洗漱?”声音有些苍老。
嬴政转回目光,走到门前,推开了门。
一个老宦官站在门外,恭敬低着头。
“福元,命人明日清一宫殿出来。”
“诺。”老宦官应声。
嬴政欲转身回殿中去,却停步又道“宫殿最好是离我这秦川宫近一些的。”
“诺。”
第二日,骨狸满身疼痛的醒来,便见自己躺在一张软榻上,周边都是装饰华美的物件。这不是那嬴政的寝宫吗?
莫不是时光倒流了,又回到了她当那只黑猫的时候。
骨狸却是觉得全身疼痛,忆起昨日的事。十分气愤的锤了锤软榻。
一个宫女闻声推开了门,道“姑娘,您醒了啊,还请洗漱。”
“我怎在宫中?”骨狸疑惑问她道。
宫女答道“昨夜是王上把您抱回来的。”
骨狸皱眉,咬了咬牙。记着嬴政昨日与那人说的话语。心中气愤。
“王上。”门外有宫女喊道。
想什么来什么。骨狸望去。
嬴政推门而入,一身黑色龙袍,俊美无双的脸却是毫无血色,他清冷着目光,他走到骨狸身旁,挥手便让宫女退下。宫女便转身退下了,顺道关上了门。
骨狸望见是嬴政,气愤道“你是什么意思?那人说的双生锁又是什么意思?”
嬴政一挑眼道“正如人所说,就像你听到的那样。”
“你何故要我听命于你?我在你眼中不就一个妖物了?何不把我杀了。”骨狸气愤问道。
“若是遇到每一个妖物都赶尽杀绝,那不是费时费力,还不如为我所用,来得更好一些。”嬴政清冷道。“现在,只命你以妃子身份的住在这宫中,今后便为我做事。”
骨狸瞪眼道“凭什么。”
“凭着这双生锁。”他挑眉。
骨狸不服气道“我就不信了这双生锁还能取了我性命。你便是让我留在这宫中,我偏不留。又能如何。”
嬴政挑眉,望着骨狸不语。
骨狸起身,正准备向着门外走去。却忽觉脖上一痛,又是血液涌上脖,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啊!!”骨狸瘫倒在地,痛苦的抓着地面。
嬴政见此,眼也未眨一下,便道“孤便赏你一个美人称号,你若听话,在这宫中便是有享不完的福。若是不听,只有这受不完的痛苦。”
“享福?如此痛苦,便是享福?”骨狸忍痛道,不可置信望着嬴政。
“若是享福,大可不必了,小女子在宫外过得好好的,不必劳烦王上。”骨狸又道。
嬴政清冷一眼,望得骨狸身子一颤。
“在这宫中随你如何好吃懒做,四处玩乐,孤要你做的,不过是担着这一美人的名号为孤办事。”嬴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