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战前准备
徐风谢过徐大勇,同他一起用过饭后,便打道回府。
半道上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喃喃“差点忘了,今天要去接任务!”
每个修仙家族运转起来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家族日常采纳修仙资源、寻找天地灵材、修筑维持护族法阵、以及对敌对势力情报掌握、宝赏赐本族子弟。都要靠大量低阶子弟维持,每月领取月例任务。胆敢玩忽懈怠或狡诈拖工出力不到者,皆有执法堂论罪刑罚!
旋即他辩辨方向,动用“轻身术”后,体态娇捷、神轻如燕疾行而去。
“王长老,弟子是徐风,今天来领月例任务。”徐风颇为轻车熟路,连连绕过几位执事长老,走向对下层子弟极为温和的王姓长老面前。
王长老一捻胡须,思量片刻后,阴晴不定道,
“徐风啊,此际你来的太迟了,这月的平稳任务多是领光了,只剩三个高级任务了!”
“领光了?”徐风一怔,下一刻便已领悟,定是有人做梗,察觉到自己经常从王长老这领取月例任务勉力修炼,切断了自己的退路!
王长老望着他脸上青白交加、惊怒迭变,他是多年的人精怎会看不出来其中的鬼祟手段?不过此刻也无法再相帮与他,略叹口气后,道
“第一个任务,徐家堡位处徐家支脉,近日却久无消息传出,现需两名弟子前往察查到底发生何事,这个任务风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老夫提醒你,徐家堡很有可能被瞿天郡大族王家占领,不过那里最高修为也不过筑基期,家族筑基期目标太大,如你这般纳气期小辈前去再也合适不过。”
“此任务风险当真不小啊!据我所知,徐王两家明面和气暗流涌动,双方争夺资源已是尽人皆知,此去万一是真,王家绝对心狠手辣,不会让人活着回去。”
“第二个你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去一阶妖兽血金乌的巢穴寻找泣灵花,血金乌一般群居,纳气修士动则辄死,对筑基期也有些风险”徐风苦笑点头。
“第三个,邪地黑巫山脉有着郡里每个宗门家族都必须的几位灵材,效用你不用知道,葬魂花化气草凝液凌兰你随便找朵就过了!七人成一队。”
(
徐风略一沉吟,坚定置声,“我接第三个”
“好”王长老双手若蝴蝶飞舞,口中念念有词,单指一点徐风,有一个散着丝丝光晕的七角轮盘幻影便贴到了徐风袖尖。那七角所化光点赫然练成一气。徐风亲切地感觉道属于自己的光点。
“三日后,黑巫山脉东南口集合!”
徐风飘然离去,徐风暗想,此次任务总归还是有些生机的,不过他心中对那几个人的杀机已是不可遏制,等他修为有所建树便要他们好看!不过回去还是现稳住母亲,再想办法准备准备。
徐家,某个大型灵脉之上的一所洞府,两个中年正密切交谈。其中一个鹰钩鼻方脸士道,
“此计可成吗?”
“你放心吧!说来,那洛媚儿也当真骨头硬,抵死不交那件宝贝。”对面人则浓眉大眼,甚有威势,显然常居高位。
“哼!她现在不过纳气修为,若不是看在怕惊动某些族中大人,早把她杀了宝贝抢来了!”
“那徐风只要一死,我们以他和徐家毫无关系罪名,将她逐出徐家到时便无人挡我们去取那件宝贝了!”两个筑基期老狐狸相视一笑,丝毫不觉得算计同族的孤儿寡母心有愧疚。
徐风并不知道这一切,此刻他还在极力劝说洛媚儿让他三日后去黑巫山脉一行。
不过,他显然错误估计了洛媚儿对此事的抵触态度。“你接了任务了?”
“娘,正是”随即她灰心地闭了眼,神色一坚,抬起芊芊细指,秀手一点随身携带的红色储物袋,一阵恍惚下,半空上出现一只诡异剪刀、一把青翠欲滴的三尺青锋、一只火红手镯。
“这三件宝贝,剪刀名为异灵剪,攻敌速度极快,而且小巧灵活,唯一不足的是,它材质不佳、易于错坏。至于那只飞剑,则……”不理会徐风的吃惊,洛媚儿逐渐介绍。
徐风认真记下了宝物的禁忌利害及使用方法。不过他还不会驱物术,只得聆听教诲。“记住,你现在不过纳气五层修为,尽量不要与人强斗争执。而且,黑巫山脉危险远超你之想象,首先,是不时的灵气潮流,纳气修士不小心碰下非死即残;第二,你要当心黑巫山脉的妖兽,其中最主要的是嗜灵鼠……”
徐风三天来不是驱灵役宝,争取多加熟悉灵器就。就是多加练习基础法术“火球术”“水墙术”“木困术”还有外出购买符篆,至于灵石等则由徐母提供。
符篆是低阶修仙者斗法的常用手段,并且与金木水火土五行基础法术多有对应。
修仙者必须身怀灵很,籍此感应吐纳灵气。灵根有五行之分,灵根越少,对应的吐纳速率越高,而徐风很显然是位三灵根修士,火水木是他的本行。每个修士的基础法术是必修课,修炼天赋高的自然法术修为也高。
看的出来,徐母对徐风这次可谓掏出身家了,更催发着徐风的提升实力的欲望了。
终于,三日后,黑巫山脉东南角入口处,徐风一望,到场已有四位。
一名红衣女子,身材娇小玲珑,眉若远山,杏唇樱嘴,肤如凝脂,肩如剑削,柳腰细腿。不过修为达到纳气七层!徐风凭借肩头的七角轮盘得知,此女为徐燕。
一名粗犷大汉,不时咧咧嘴笑笑,他是徐刚!修为纳气六层。
一名俊朗少年,他棱角分明、剑眉朗目此人不姓徐,乃王氏子弟王厉飞。修为八层!
一名黑袍少女,戴着轻纱,此为水婉柔。修为倒也与徐燕相平。
他三日前便知不光徐家子弟,还有其他家族小辈随来历练,不过,似他这种逼来的子弟怕是独一份吧,他不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