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肆跟在顾漓身后进了房间,她来到秦妙歌面前站定,然后直直跪了下去。
“纯肆没能完成好大人的任务,没能彻底排查今天来的客人,让人钻了空子,在公调表演时当众闹事。纯肆失职,请大人责罚。”说着纯肆手掌触地,头重重磕了下去。
秦妙歌还在挥舞皮拍的手一顿,一抬手,皮拍直接向着磕头跪拜着的纯肆的后脑勺飞去,砸了个正着。
“滚起来,谁让你跪了?皮痒了找抽去找秦玉淙,我不是你青阁的主子,谁是你主子找谁去!”
纯肆咬着唇直起身来,知道秦妙歌生着气,低头跪立着,没敢站起来。
秦妙歌看纯肆这幅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到底是谁给她发的工资,养活着她啊!她清不清楚自己老板是谁?全是青阁里带出来的臭毛病,怎么骂也改不掉!
顾漓嘻嘻笑着,“妙歌姐姐,阿肆是个木鱼脑袋,你就不要难为阿肆了。”
“啧。”秦妙歌也想问自己,干嘛为了这么个笨蛋生气。看着纯肆还跪着,叹了口气说道:“先站起来。”
等纯肆起身后,秦妙歌才跟她解释道:“今天是有人故意想搞事,跟你没关系,我不怪你。至于是谁把这蠢货送进来的,我会查清楚,你就不用操心了。”
纯肆点点头,没再跪下去,而是深深一鞠躬说道:“谢大人。”
“说了多少次!叫我老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老板。”
秦妙歌又骂了句木鱼脑袋,不耐烦的摆摆手,让纯肆不要站在面前烦自己。“还是我家阿锦聪明。”秦妙歌玩弄着高锦被抽成暗红色的乳房如是说道。
顾泠把顾漓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放在顾漓侧腰的手还轻轻拍了拍,像是哄小孩子一样问道:“我最近一直在国外忙。你呢?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再犯?”
虽然顾泠拍得很轻,但她的手刚好按在了方才被鞭打的地方,顾漓轻哼了一声,就着顾泠的手扭了扭腰,让自己新鲜的伤口隔着薄衫在顾泠的掌间摩擦。
疼痛总是让顾漓着迷,而且现在这痛还是由她最喜欢的姐姐的手产生的,顾漓心跳加快,想让顾泠按得再用力一些,或者直接掀开她的衣服,用手直接抚摩过那一道道如同山脉的红肿鞭痕。
顾泠读懂了顾漓的小心思,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听话别动。
顾漓小小地撅了撅嘴,看向顾泠,扬起一个特别可爱的笑容说道:“最近都很好。阿漓喜欢当小助手。嗯……顾净很乖,阿漓也喜欢。”
半躺在沙发上,一边看舞台节目,一边享受着高锦给自己喂草莓吃的秦妙歌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坐了起来。
“哦?顾净?谁啊谁啊?之前没听过这名儿啊?你把纯肆借走,就是为了调教顾净?哦!!!我知道了,顾净才是你藏着掖着的小东西对不对!”
“诶,小漓漓,来来来,给你妙歌姐姐讲讲,这顾净长什么样啊?”秦妙歌冲顾漓招招手。
顾漓眼睛转了个圈,身体往下一缩,把头埋进顾泠大腿上,“哼,阿漓才不要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小漓漓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算算时间,顾净应该已经跟着纯肆学习了快两个月了,顾泠还一次都没有过问过纯肆顾净的进度。一来是对纯肆放心,知道纯肆一定能按时完成她给顾净安排的调教计划。二来是这段时间她有太多事情要忙,对于顾净的关注只能排到后面去了。这好不容易算是可以歇一口气了,刚好顾漓也在忘情就过来看看,顺便问问纯肆顾净现在的情况。
纯肆认认真真跟顾泠汇报了顾净的调教进度。听到顾净上周调教迟到并被罚的事情,顾泠倒是有些意外。她看上顾净就是觉得这小孩儿人不大点,但野心不小,脑子也聪明,关键是心巧,做起事来总是抓得住关键,对自己也狠得下去心。
“在医院里养了几天了?”顾泠知道纯肆调教人的手段,估摸着顾净怎么也需要在床上躺个五六天。
“上周五罚的,鞭刑三百,受刑途中一直清醒。当天晚上送的医院,医生说伤口面积大,修养四天可以下床,一周内少走动。”
“三百还没晕?”顾泠觉得自己倒是小瞧这个小东西了。
纯肆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出声,低头不再说话。本来她是想跟顾泠解释顾净的迟到大概另有隐情,毕竟顾净当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因为自己的命令而努力把哭腔憋回去,情绪几近崩溃。按照纯肆的经验而论,顾净不像是因为害怕惩罚而哭,更没有因自己疏忽而犯错的心虚。但这不是她该关心和多嘴的事情。对于她这个调教师而言,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执行顾泠的调教安排。至于猜测顾净的个人感受,这并不在她的职责范围内。
“顾净不是故意迟到的,听到不能继续留在姐姐身边后,她哭得可伤心了。”顾漓突然冒出来一句。
顾泠摸摸顾漓枕在自己腿上的的小脑袋,笑着问道:“哦?好看吗?”
顾漓撑起身,眼睛里是发自真心的喜爱,“哭得很好看,阿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