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有变数呀?”春棠问。
“哼,如果他们兄妹没有那样的心思,五爷只是单纯的多喝几口而已。若是真存了不好的心思,那也怪不得我,是他们太过龌龊,自找的,对于这种人,不必留情面,一锤子钉死她是最好的。”
“那,五少爷会不会?”春棠还是担心。
“不会,放心吧。张宽和张琳那点小技俩在柳叶眼中还够不上看。”
嘴上虽这样说,可到底不放心,这么长时间应该够用了,还是回去吧,就算是陆云谏没有什么损失,但若是今后知道了真相,难免会和自己不高兴。于是冯莹又带着大家往回走。
其实今天这件事,有一半是冯莹安排好的。自从冯怡常到这里走动,自己不时地让送给冯怡一些银祼子和其他小物件后,可以说间接地帮了杨氏的大忙,她娘家正是用钱的时候,冯家给她的月例银子总是各种原因的延迟。这个月因为那果子酒的事,张氏有意扣下一些,她是敢怒不敢言,冯莹给的这些无疑为她解了眉之急。
杨氏不是那种眼皮子浅没有良心的,她既然得了冯莹的好,关于冯莹的事她自然上心。因为她在冯家的地位,没有人重视她,所以一些事情反而更容易打听。
自从知道张氏兄妹总是派人盯上着冯莹宅子里的动静后,她便上了心。专门安排自己的心腹丫头时刻关注着张琳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真让她听到两兄妹的计划,那张琳说动张宽,要找机会,把陆云谏迷倒,然后
呸,杨氏直骂张琳不要脸,跟她姑姑一个德行。于是她第二日安排这个丫头跟着冯怡去了冯莹处,把这件事告诉了冯莹。
冯莹一听,十分气愤,本想告诉陆云谏的,可转念一想,没有证据,就算陆云谏信她的,可躲过这一场,谁知这兄妹俩又会想出什么坏主意呢,便暂时没有陆云谏说。
直到阿顺说了庄子的事,她想着正是这个机会可以利用一下。于是便让冯怡特意回去说要带她出去玩。那张琳果然打听到消息,当晚张宽又与妹妹会面,还给了张琳药粉。
冯莹知道消息后,招来柳叶,问她对江湖上这些小把戏可有应对。柳叶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的,便猜想,既是打着那么一个目的,那这药粉应该是迷药或是春药一类的,不会致人性命。再知得柳叶常年备着这些东西和解药后,冯莹就准备将计就计。
其实她也不太敢拿陆云谏的名声和安全开玩笑,所以,她让门口的那两个亲兵藏在屋后,只等柳叶指令。万万不能让陆云谏伤到分毫。
等着走回到庄子门口,正看到张宽往外走,后面没看到张琳和陆云谏,冯莹心中了然,暗想,但愿向着自己期望有方向发展。
冯莹顾不得礼仪,直直地往里走。张宽伸手一拦,笑道:“莹姐这么着急做什么?不若我陪你走走?”
冯莹不理张宽,张宽还待要去拦,跟在冯莹身后的亲兵上前一步,张宽收回手。“这是做什么?至于吗?”张宽拂拂袖子上不存在的灰慢慢地道。
他刚才为了安全起见,特意去了那老丈的屋子,撒了点东西,这会子,祖孙俩应该睡的香甜。
自己听说冯莹向着南门方向去,本想去寻,套套近乎,没想到冯莹竟带了人回来。
他算了下时间,实在把握不好妹妹是否能成事,毕竟是第一次,怕她紧张再耽搁时间,所以自己还是能拖延一会是一会。
“莹姐自从回来后,我便想着与你叙叙旧,只是不得机会和时间”张宽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想当年,莹姐对我可不是这个态度的,怎么一走两年,以前的情意就全忘了?不如我说出一两件,提醒一下你?”
冯莹看着张宽不怀好意的笑脸,心里咯噔一下,这张宽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以前还与他有过什么?
转念一想,不可能呀,高氏对自己的教管很严,照春棠以前讲的来看,几乎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再说了,自己真要与这厮有些什么,春棠会不知道,还不是早就告诉自己了。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张宽为了拖延时间,故意这么说的。二是冯莹背着高氏和春棠自己做了什么,让张宽拿了把柄。不管是哪种,她现在都不想费脑筋去猜。
看这个情形,屋子里应该有动静了。
于是冯莹冷冷地看了一眼张宽,道:“我实不知张公子这话是何意,我听不懂。请让开,我落了东西在屋子里。”
张宽见冯莹那冷冰冰的眉眼,突然觉得还是应该听冯广友的,自己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
也罢,现在回去也好,也省了自己去找她了,让他们一起做个见证吧,
张宽十分有信心,自己与妹妹准备的那么充足。刚才出来时又细细地查看了一众人的状态,这会子张琳应该趁心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