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控的公鸭嗓同桌十月凉唐
不知道为什么,景荔突然又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她手腕顿了顿,关上门,转身走回柜台,神色从容地点单:“你好,请给我打包一杯拿铁和一杯芝士草莓脆。”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看着她的侧脸,嘴欠地打趣道:“哟,小美女,请哥哥喝一杯呗。”
“好啊。”景荔爽快地应了,对服务员说:“他们的我一起付了。”
这回倒是青年有些目瞪口呆的,他们就随口那么一说。
“作为报酬,你们替我在这条街上找一个人怎么样?今天之内要是找到了,以后你们在这家店的消费我全包。”
青年们面面相觑:“找谁?”
景荔拿出江新白的一寸照:“就是他,照片没有磨皮美白过,和真人完全一样。”
几个青年都是一阵吃惊:“是那小子!”
景荔挑眉:“你们见过他?”
青年们当然不会冒冒然供出,这人就是他们昨天想打劫却没打劫成的那小子。
为的青年问:“你找他什么事?”
景荔淡淡道:“追债。”
青年们听她这么一说,有些半信半疑。
景荔瞥他们一眼:“怎么,没见过专业追债啊?”
青年们不知道懂了啥,突然一脸恍然大悟。
为的青年眉飞色舞道:“那正好,昨天我们看见他取钱就堵了他,不过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报的警,把警察都招来了。不过这不是最气的,最气的是,我们几个都被抓进局子里扣了一晚上,就这小子昨晚被早早放走了,也不知道是上面哪位烂好人保的,明明被揍出内伤的是我们,所以今天就来他家堵人了……”
后面的景荔没注意听,因为她已经提炼出了重要的三点:一,江新白取钱结果被人打劫了;二、被打劫的过程中江新白流血了;三、打劫他的那几个混蛋正坐在她面前想撩她。
她站起来,冷声说:“合作终止了。再见。”
几个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就触了她的雷。
景荔一出咖啡厅,就以“社会青年企图再次打劫未成年”为由报了一个警,关上几天再放出来。
她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确定了江新白就住在这片区域,但是具体在哪里还不懂,所以只好压低了宽檐草帽,往一个个巷子里找。
因为是白天,所以倒没什么危险,就是窄了些,偶尔遇上卖馒头、买零碎的婆婆叔叔,推着老旧自行车的大妈大爷,路就更难通了。
景荔无聊,看到老奶奶卖玉兰花,就买了一串挂脖子上玩着,边嗅边走。
“我要三个馒头,两个肉包,一个花卷,一个豆沙。”
“好嘞。”
“这还卖米吗?”
“要多少?”
“先来一袋吧。”
景荔对声音很敏感,远远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就能听出是江新白的声音,她连忙往回跑去找。
但是看到卖馒头包子的大爷了,却没有看到他人。
景荔蹙着眉问:“大爷,刚刚在这买馒头包子的年轻人去哪了?”
大爷往一个方向指了指:“往那里去了。”
景荔说了声谢谢,急忙往那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