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抬起头的时候，眼眶已经湿润了，她看到那秦羽浑身冒着金光，正从两丈高的空中落在了地上，光芒已经消散，但在秦清眼中，眼前的秦羽和神仙之间，已经没有区别。
神圣，霸道，云雾缭绕，不食人间烟火。
“法力！”
秦羽终于感受到，属于先天秘境第一层的法力。
他终于拥有了第一个气旋。
胸口心口穴当中，一个法力漩涡藏于无尽法力海洋当中，不断再生，借此气旋，秦羽可以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周围那天地之间的灵气，他已经和这些灵气，不可再分。
当然，因为还没有修炼凝法心法，故而他的法力，和寻常人并无什么区别。
“配合法力，我的实力算是暴增。”
“如果将来还能学到凝法心法和道术，估计战力更强。”
就是有一点，秦羽不太明白。
“身体中某处，仿佛有个漩涡，在时刻的消耗法力，这是为什么？对了，那写有‘生死恐怖，饿狼传说’的画卷，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莫非是消失了？”
“莫非都是这样，是我大惊小怪了么？”
毕竟，他还没有和其他先天秘境交流过。
“算了，先不管，毕竟不会很影响战斗。”
秦羽和杨素有过两次交手，均被对方压制一头。如今终于凝炼法力成功，他心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过去了几日！”
秦羽回到秦清眼前时候，第一个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四天。”
看着成功的弟弟，秦清忍不住流泪，她比谁都知道他背负着什么。
“四天！”
听到这个消息，秦羽流露出大喜的神色，终于，他在四天之内就成功了，缩短了一半以上的时间，哪怕是多受苦也值得了。
“距离墨麟果成熟，还有两天时间。”秦羽深呼吸一口气，其实在选择一次性炼化四枚先天一气丹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秦羽，你莫非是想……”秦清心跳加，握住了秦羽的双臂。
“没错。”秦羽点点头，道：“还有两天，墨麟果就成熟了。这两天，以那姜太社的个性，是根本不可能离开烈石山脉的，这是唯一可以确认姜太社位置的两天！而我恰好赶在这时候，凝炼法力成功，有把握对付杨素！”
他心中的火，已经前所未有的烧了起来。
一如当日他尾随小青，将之砸成肉泥的那一刻。
没错，他觉得没必要等下去，就在今天，就是灭了杨素法师的最好时机。因为今天，那姜太社肯定在烈石山脉，哪怕天塌下来，估计都不会走。
“可杨素不是也在烈石山脉么……”秦清紧张道。
她心里有太多担忧。
秦羽太疯狂了。
秦羽淡淡一笑，道：“姐，你怎么糊涂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一个人着急赶回来，比如说，胡姬、秦胡亥。”
原来如此！
只要秦羽回了傲来国都，劫持了胡姬、秦胡亥，不怕那杨素法师不归来。
因为墨麟果即将成熟，姜太社却不会跟来。
这样，他就有和杨素法师单独对战的机会！
“一定要在今天么……”
秦清心里七上八下，她对仙道的事情不了解，很难明白谁更强大。
“姐姐，如果错过了今天，等姜太社得了墨麟果，就和联合杨素，满天下追杀我们，那样，想要让杨素死，至少难十倍。而且他若是恐惧了，只要返回昆仑派，我恐怕一辈子都灭不了他！”
秦羽说出了关键。
“但是，假如有些事情没有如你所料呢，比如说，假如那墨麟果提前成熟，姜太社正好已经得到，和杨素一起归来呢？假如说，那杨素有许多隐藏底牌，你还年轻，没有他那般老奸巨猾，反而被他所杀呢……”
毕竟秦羽太年轻了，修真也就只有不到两年时间，如何能和上百年的老贼比较？
她的两个假设，并不是没有道理。
“姐，第一，如果姜太社提前回来，我会先撤退。第二，如果我杀不死杨素，反而被他所杀，那这就是命！”
时间紧迫，哪怕她很担心，但秦羽没多少时间去商量了，他背起了秦清，准备离开这里。
“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