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草谷的原生态是如何萌,但它们的再生原理一定是这样。在人捡谷芽吃的时候,我就有了这样的感觉,这一回亲眼看到瓜就是这样生长的。是草谷长成熟以后,结出来的果实或者籽粒掉到泥土里再生。掉落到泥土里和埋在泥土里,是一样的,这叫种植而不是移植。”
炎帝重复着:“不是移植是种植。是的,移植必须有原草谷的存在,而种植则是无中生有。”
“也不是无中生有,需要有籽种。”
“种子能使草谷再生,这是一个根本的现。我长时间与草谷打交道,就没想到这一点,仔细想来,就是这个原理。”
“你一生研究草木,对它们的生长了解深透,率先现谷可以人工移植和栽培,启蒙了我的思维。或者我们现在所做的,会改变人们今后的生活。”
“能为人有所作为,无上光荣。来,咱们一起种谷。”
他们这时候播种的谷,是之前大家捡芽吃的那种长荚的,它就是大豆。大豆起源于中国,是重要的粮食作物之一,已有五千多年栽培历史,古代字面语言称菽。《史记》:“轩辕乃修德振兵,治五气,鞠五种,抚万民,庆四方。”《史记卷二十七》“五种”中就有“菽”。郑玄注:“五种,黍稷菽麦稻也。”
又叫五谷。
这是关于农业种植谁是明者,最权威的史料。这里再现的是,轩辕“鞠五种”中,先种的就是“菽”。
轩辕种植,这时还没有引起人的关注。当女娃和夸父把捕获的鱼一家家分配后,人知道了这一创造,河边到处都是撒网人。一弯弯弧线抛在半空,此起彼伏,成了一道风景线。
这样,原来的网就不够,需要新麻。
有扈讨嫌摸鱼,受不了鱼抓在手中又挣脱了的感觉,说那是瞎子的行为。却最会撒网,他看了别人一眼,拿起来就能撒得圆圆满满。整天在河边,有鱼没鱼不在乎,图的就是撒网的快活。不巧,一网下去拖起一丛树枝,鱼没有,网却被挂烂了。还想有一副网,就积极怂恿瑶姬再去那个地方采新麻。瑶姬说:“按照季节,还没到收获时候呢,再等几天吧。”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有扈又来了,还自告奋勇要去给她们背麻。瑶姬说:“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就去吧。”
走过路边,看到轩辕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篱笆旁。有扈说:“这个轩辕是一个能人,撒网就是他研究出来的,不简单。不过又搞什么五谷种植,那就是歪门邪道了,谷本来就是天生的,人不种它也长。看看,谷长了吗,长了吗?”
瑶姬说:“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做法。如果草谷能够种植生长,就可以把新麻长到姜寨,长到天下每一个地方。”
叫大家:“你们在前面走,我去看看。”
就一个人过来,问轩辕:“小伙子,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轩辕告诉说:“我在看播种的谷,它长出来了。显然,这就是草木滋生的原理。”
瑶姬惊讶道:“是吗,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现。那么,你应该很高兴才是,怎么不快活?”
“就是长出来的谷,茎杆细小,不再长高长大。不是和原谷一样正常的生长着,叫人费解。”
瑶姬看到轩辕的种谷地,只长了一片芽,有的已经枯萎。也搞不明白:“难道种的谷就只会长芽?”
他们这时都还没领悟到,自己播种大豆时,地里的大豆已经快要收获。反季节,所以不能正常生长。
有扈幸灾乐祸:“怎么样,怎么样,不行了吧?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们走,不理睬他。”
瑶姬一边走着,说:“你以自己的探索,实践了谷可以人工种植,就已经很了不起。轩辕,有志者事竟成,你会成功的。”
轩辕问:“你们干什么去呀?”
女人们欢快地回答:“我们采新麻去。”一行人继续前往过去采集的地方。
谁知道这一次就引起了战争。
瑶姬现的这个新物种,从过去的采集范围划分,不在神农氏领地之内。是有熊氏他们几个氏族来了以后,把采集的范围扩大,长苎麻的这个地方,是蓝田氏部落的领地。因为这一条小河沟里除了苎麻,还长了许多四季常青的植物,蓝田人把它叫做青沟。青沟不深,不与大河相通,只是雨水积蓄的一些浅水。里面长的苎麻他们早就看见,但不知道用场,没有人采集。
这个部落这天没有什么事务,谷还不到采集的时节。两个小孩准备去青沟的浅水里摸鱼,远远看见来了一帮人扛枪舞棒的,到了这里又砍又伐。匆匆回去报告:“蓝,蓝田大领,有,有人来抢劫了。”蓝田一声吆喝,部落几乎倾巢而出,看到有扈他们热火朝天忙忙碌碌地,正在把河畔的这一种植物,砍了放在水里。虽然不知道这种草木的价值,但不允许外来氏族侵犯自己的领地,和领地中的物品。主动出手,和有扈他们打了起来。
男人出门,不论是采集还是捕猎,从来兵器不离身,因为兵器通常也是劳动工具。氏族战争,习惯上都是领身先士卒,有扈是这样,蓝田领也是这样,这就是为什么古人打仗兵对兵将对将。本来,自己一方人多占优势,但他迎面碰上有扈这个大力士,不是对手。有扈一斧砍来,蓝田用拿刀的手去挡,不知道有扈是双斧,又一斧过来,砍掉了他四个手指。蓝田丢了长矛,拼命地逃跑,其他人也就败退下去。
有扈战胜了,得意着:“跟人家才学的弓箭,射过天上飞的鸟,也射过地上跑的兽,就没射过人。大家射起来,看他们的两条腿,有没有虎豹獐羊的四条腿跑得快。”
有扈氏的人就摆开架势,向对岸放箭,箭如飞蝗,雨打芭蕉般在人群中穿梭。蓝田人知道标枪可以投掷得很远,但这些利器比标枪更远,而且是连续性的,一支接一支可怕的钻进自己的身体。许多人奔跑中背后中箭,有的倒下有的带伤。蓝田领跑着,看有一人趴在路边,问:“敖广领,你死了吗”。
那个叫敖广的说:“没死,中了一箭。”
“你说什么,叫箭?那可是一种飞得最快的禽鸟,也来帮助他们杀人?”
“不是鸟禽的名字,是这些人明的这种利器。他们说叫弓和箭,能远远的射击伤人。”
“那你还不快跑啊。”
“我想看看清楚,学了来自己造。”
“你不要命啦。”
“不行,跑了就看不清。”因为抬起头说话,没做防备,肩膀上又中了一箭。他拔下箭就跑:“原来这么简单!我看懂了,再中一箭也值。”
看对方落荒而逃,有扈哈哈大笑,就不再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