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怎么了?”
“没事,桌子有点脏。”这么说着,白子渊,手上用了点力,把蒋敏哲的脸在吧台上四处擦了擦。
“擦、咔、擦。”贝尔纳黛特的魔方又扭好了一个面,她停了停,挠了挠眼罩,好像很困惑的样子,然后再次投入到了与魔方的斗智斗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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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那是修米尔感受到的第一件事,他缓缓用力,才睁开眼,看到了从帘子里透进来的光。
“早上了啊……又工作到睡着了吗?”这是他下意识说出的话,想起身,却现自己被牢牢束缚着,身下也不是以前熟悉的地铺被褥,而是一张硬铁板床。
记忆姗姗来迟,入侵,战斗,山崩地裂,还有——苏流!
动了动,身上的拘束带牢牢地扣着他。修米尔感到脖子上锁着一样东西,他尝试着动用“异能”,可却调动不起半分体内的“精神”。
果然,精神拘束装置吗?
“你醒了?”房间的角落忽然响起了声音,但那并不是苏流,是一个男人。
“谁?”修米尔迅压下了呼吸,将自己的情绪给抚平,现在情况很明了,他被苏流给囚禁了,否则自己不会被绑在这张铁板床上。
那么,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你是苏流的同伙么?”他下意识地用了“同伙”这个词。
男人愣了一下,很快笑出了声,那是为了掩饰被识破时的尴尬,“营长说得对,不愧是特级研究员,不论是冷静还是分析都那么出人意料。”
“营长?”修米尔念叨着这个词,“看来,你是先前苏流出任务时的队员之一咯?”
男人却是学聪明了,“抱歉,无可奉告。”
“这儿是哪儿?”
“无可奉告。”
“你们要把我关多久?”
“无可奉告。”
这三个“无可奉告”让修米尔有些丧气,看来关键情报是无法到手了。
“这儿是哪儿”没有得到相关地点的情报。
“要关多久”没有得到他们相关行动的具体时间。
唯一所确定的,就是这个人,是苏流曾经的下属。
而极有可能,还有更多的团伙。
那么,这就很可能是一起集团性质的恶劣事件了。
不得不说,修米尔无愧于“第三十位”的称号,在这短短的问话当中,就得出来了如此重要的情报,当然,也与他的第二专业“情报科”有关。
“能否透露一下,你们想做些什么吗?”
男人咧起嘴,“无可奉告,修米尔,如果你不想陪葬的话。”
陪葬?修米尔抓住了这个词。随即悚然。
他不是怕死,而是意识到了,苏流他们为了想要做的事,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
是什么事,会带来“死”的代价?
这才是修米尔真正恐惧的事。
联邦各区在遵守宪法的条件下可以颁布自己的地方法律。而凌海不是没有监狱,也不是没有死刑,但是能被判为“死刑”的重罪只有——
“你们……要威胁校董?”
无意间漏出了这句话,吓白了修米尔的脸。
在凌海,死刑的执行必须得经由校董方面的批准,可是如果校董投票赞成对某个人的死刑达到百分之九十时,则可以无视学生会,教育部和监管部执行。
那么什么能够让校董赞成“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