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白子渊上上下下扫了一遍高翥快要掉下来的“浴袍”,“什么工作?居然要把浴袍穿出来,还这么。。。。。。。色情?”
“这可不是浴袍!你看看!看看这材质。”高翥嚷着凑过来,一看就现那层浴袍其实与透明的蝉翼无异,之前自己刚醒,周围又是一片红,没看出来,这一次看清了,脸都绿了。。。。。。高翥还在畅谈:“这可是汉服!汉服!民族的瑰宝!”
“你能别侮辱汉服么。。。。。。这么色情倒不如说是和服。。。。。。”
“怎么会?不信去找小田田问问?”高翥一脸“我当然是正确的”自信。
“所以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白子渊现自己被高翥绕进去了,便马上跳出了这个话题。
“是我工作的地方啊。”
“所以你完全没有说这儿是什么地方啊!”
“额——这儿嘛,哎呀,其实你也不用管啦。。。。。。”看着高翥难能可贵的支支吾吾的神情,白子渊感觉很不妙。再看一眼高翥的装束——
“不会是妓院吧。。。。。。”
“怎么会!我们可是解压会所好吗?”
“《龙族》里已经玩过这个梗了。。。。。。”
“哎呦,我们的生意还是很健康的,一般也就是陪酒聊天,只有顾客加钱的时候才会考虑卖——”
“得了,你别说了,再说下去这个小说要被禁的。”
“这么严重,我们只是做生意啊。”
“国家政策。”白子渊摆了摆手,“我怎么会在这儿?”
“嗯,这个说起来——”高翥摸着下巴,“我走在河边来上班,”他做出了走的姿势,“顺带欣赏沿途风景”,说着还四处环顾,踱到白子渊身旁,忽然一跳,“呀,这儿怎么躺着个人?哇啊!好像是个银美人!”也不管白子渊听了这句后脸有多黑,把戴着春红色手套的手伸向白子渊。
白子渊一瞪。
“啊呀,表演表演,配合一下。”
“你把我扶了起来么?”白子渊把高翥的脑袋推开,“这么喜欢往男人身上靠,你是在这儿被掰弯了么?”
“怎么会!”高翥立刻板起脸,“老子就算是只鸭也要当锄地的鸭!”
白子渊突然想起了蒋敏哲以前告诉他的,别和高翥多讲话。他一直以为是高翥语出伤人,结果原来是一烂泥坑,一旦踏进去就别想回归正常的话题了。就连自己的惊慌也被搅得无影无踪。
“你把我扶起来?没事吧?”
高翥奇怪地看着他,上上下下地看了遍,“你不好好的么?刚醒就能和我斗槽说明很好啊。”
“不是,我是问你。”
高翥一愣,白子渊突然从他眼中现了一丝紧张。“我没事啊,我怎么会有事?我好心扶了你还要遭报应啊?”
“那,当时我周围有没有很奇怪的东西?”
“你是指你的银很奇怪么?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看样子确实没有造成什么破坏啊。。。。。。高翥此刻的眼神满是真诚,让人感到绝对的可信。而且再问下去估计会被高翥现什么倪端。
“怎么了?”高翥很关切地看着白子渊。
“没事,现在几点了?”
“嗯,八点零五。你到这儿已经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高翥装模作样地看着光秃秃的手腕。再看看白子渊,尴尬地笑笑,耸耸肩,“干嘛,表演一下而已,你确实睡了一个小时。”
白子渊爬起来,从口袋里把手机摸出来,不得不说,凌海的科技还是非常牛的,如果自己没记错,自己应该是摔在水里了,而手机还一点事都没有。开机,看到这上面显示的时间,白子渊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八点零七!更关键的是——还有秦露滢六十条qq信息!
——完了。。。。。。。
“怎么了?”高翥把头凑了过来,“喔——爱的来信!”
“死定了!”白子渊完全不觉得,光是这个数字就能感到另一头的浓浓杀机。
“安啦安啦。”高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已经打电话给你们家开的餐馆了,告诉他们你晕倒了,而且我也叫人来接你了。”
白子渊马上跳了起来,揪住了高翥的领子,“你叫小滢来这种地方?!”
“没没没,淡定!”高翥慌忙双手高举,任由白子渊将自己撞在艳红色纱帘装饰的墙上,“我可没叫秦露滢来!我叫项纲来的!我只是告诉你家有人会把你送回去而已!”
白子渊听了,这才缓缓放下高翥,“真的?”
“那当然!怎么可能让漂亮女孩来窑子!咳咳!把手放下啦!咳咳!卡到了!”高翥拍着白子渊的,死命想把它拍下来。白子渊手立刻松了,高翥随即滑了下来,扑通一下坐倒,一张脸通红通红。
“没——没事吧?”白子渊意识到自己似乎极端些了。
“有事!有事啦!咳咳!”高翥一边咳一边指着自己的脖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你瞧!都有印子了!我还怎么接客啊!!!”说完,还一把抱住白子渊的大腿,哭得梨花带雨。
“喂——我来找高翥!在不在啊!!!!!”一声虎吼从脚下直冲云霄,摇得房间连抖三下,不知所措。
不用想,这声音一定是项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