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占又道:“如果进东没回来之前,晏舞还给你打电话,你就自己解决了,你放心,她不敢给我打电话的,最多是吓唬一下你,而她也不敢随便来川城,进东没回来之前,你可能还会受到电话骚扰,但日常生活不会受到干扰。”
商霆听着这话,越发放心了,如果只是电话干扰,他是可以处理的,把晏舞的手机号拉黑就行了。
商霆说:“我知道了,有你这番话,我就知道怎么做了。”
挂断跟时墨占的通话后,商霆果断的将晏舞的手机号拉黑了。
后来又有来自冉国的一些陌生号码打来电话,商霆都会接听,因为保不准会有正事,但多数都是晏舞换个手机号打给他,商霆都会把那些手机号拉黑。
时间长了后,晏舞也不打电话骚扰他了,商霆的世界终于清静了。
而也正如时墨占所说,晏舞只敢给商霆打电话,不敢给时墨占打电话,先前说的给时墨占打电话,让时墨占教商霆一个男人该怎么对一个女人负责的话,真的只是吓唬商霆的。
晏舞除了电话骚扰商霆外,也真的不敢来川城。
商霆拉黑了晏舞一个又一个电话号码后,晏舞知道商霆也不好对付,便偃旗息鼓了。
商霆跟晏舞的事情,商霆只跟时墨占说过,别人都不知道。
商霆每天正常上班,正常回家,没任何可疑之处,商月也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
五月二号这天,傅时锦去张家吃饭,带上了徐卓。
一号的时候天气寒冷无比,二号就开始下雪,好在只是小雪,不影响出行。
傅时锦又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去之前傅时锦已经提前打过招呼。
去了后,张含明看着徐卓,问傅时锦:“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弟弟,徐卓吧?”
徐卓立马打招呼:“张爷爷好。”
又对着张景温说:“张总好。”
张景温打量了一眼徐卓,点头:“徐弟弟好。”
徐卓听着这声徐弟弟,眉开眼笑,甜甜的喊了一声:“张哥哥。”
张含明笑着说:“你这个弟弟,嘴巴倒是很甜。”
傅时锦去的早,午饭还没好,四个人去了花房,花房里很暖和,除了一些花卉外,还有摇椅,躺椅,象棋,围棋等。
张含明跟张景温下象棋,傅时锦不会玩,坐在一边看,徐卓也坐在一边看,时不时的看一眼围棋盘子。
张含明跟张景温下完一盘棋后,张含明问徐卓:“想去下围棋?”
徐卓笑着说:“小时候跟我爸爸玩过,不过好久不玩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
张含明说:“想玩就玩,让时锦陪你。”
傅时锦摆手:“我不行,我不会这些。”
张含明诧异:“你这么聪明,居然不会这些?”
张景温也显得有些诧异。
傅时锦汗颜:“我爷爷一门心思只弄手表,我深受他影响,除了手表知识外,别的都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