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咱们上!”叶闲一把拿着方烈的肩膀,直直地冲了过去。
这叫什么事啊!方烈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从哪里蹦跶出来的师兄,真是坏我大事!不过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方烈也是无可奈何,一边朝两个汉子冲去,一边对他们打眼色,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自己找机会定放他们离开。
两个汉子微微点头,一切都被叶闲看在眼中,越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那边何老板担心叶闲吃亏,也是抄起一个秤砣就冲了过来,口上大喊:“街坊邻居,老少爷们,别看戏了,过来助两位小兄弟一臂之力呀!”
何老板都上了,米行的店小儿口上也是嗷嗷叫着表忠心,一手拿着一个空布袋也冲了上来,刚才他被这两个汉子其中一人踹了一脚,此刻自然是要报仇雪恨。
被何老板带动,围观的人也不再围观了,皆都蜂拥上来,一时间何氏米行前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两个大汉本还不怎么在乎,但见到这一幕之后顿时吓得面色苍白,只来得及说上一句:“别打脸!”便抱住脑袋蹲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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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乒乓乓一顿胖揍,这条街上的商户虽然都是些普通人,可此刻竟然也爆发出了让人瞠目结舌的战斗力,这些商户多多少少都被人讹过钱财,平生对这种人最是痛恨,此刻有了发泄怒火的对象,哪里会手软?
尤其是何氏米行的店小二,手上两个布袋当头朝那两汉子套了下去,正好一人一个,蒙住就是一顿爆捶。
这一下,众人打的越发凌厉了,反正这两个大汉也看不见谁在打他,自然不用担心会被秋后算账。
人多力量大,叶闲只是做了个样子,都没来得及下手,就被这些商户给挤出来了。
良久,商户们才渐渐停手,只剩下那两个汉子蜷缩在地上,哀号不止。蒙头的布袋也被打飞了,方烈定眼朝内一看,心叫一声我滴亲娘咧,脚底板都有些抽筋了。只见那两个原本魁梧至极,人高马大的汉子此刻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脸庞也肿得跟猪头似的,差点被打的他们亲娘都认不出来了。
会出现这种局面,也是因为这两个汉子本身并没有多少实力,虽然腰配刀剑,可也只是装腔作势而已。若真的是高手,岂会在乎这些普通人的攻击?
不过话说回来了,真正的高手又怎会干这种龌龊的事情?
撂倒这两人,诸多商户皆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可依然围聚在一旁不肯离去。
那两个汉子察觉众人脸色不善,心中惶恐至极,其中一人强伸出手,颤巍巍地举向方烈,口上虚弱地喊道:“方……”
方烈脸色大变,怒吼一声:“酥什么酥,还想要小爷给你酥酥筋骨?”
叶闲看在眼中,笑在心里,走上前去朗声道:“这两个卑鄙小人,也不知用这种方法坑害了多少商行,逼得人家家破人亡,实在是可恶至极!”
叶闲这话委实有些夸大其词,但耐不住在场的人全是商户呀,一时间竟让人生出一种感同深受的错觉,何氏米行的店小二更是唾弃一口:“呸,死不足惜的臭东西,竟敢来咱米行撒野。”
店小二也就是出出恶气罢了,哪知叶闲立马就接上了话:“不错,这种人真是死不足惜,这位师弟,不如你我一人一个,一刀杀了,叫他们以后再也别想为非作歹了,也算是替天行道。”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那两个倒地的汉子更是额头直冒冷汗,惊恐地望着叶闲,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身单体薄的少年竟然生了一颗如此狠辣的心。
方烈更是瞪大了眼珠子朝叶闲望来,想看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可叶闲一脸肃容,分明是要当真的表情。
说句实在话,这两个汉子虽然可恶,却也罪不至死。叶闲这一句话无疑有些太残忍了。
方烈期期艾艾道:“这位师兄,这么做太过分了吧?”
“过分?”叶闲正色摇头:“若是今日让他们的阴谋得逞,那何老板的米行恐怕就要倒闭了。何老板的米行一旦倒闭,他这一家子要如何维持生计?这是要把人逼到绝境上去呀,杀了他们如何过分了?要知道,一个人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本来那些人商户见叶闲提议杀人,还有些于心不忍。但听了这几句话之后,却又觉得有些道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反正即便要杀人也不需他们动手,所以众人都统统作壁上观。唯独何老板想开口说话,却被叶闲一个眼神制止了。
“可……可就算这样,也不能随便杀人啊。”方烈是真急了,眼前这个师兄如此心狠手辣,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本来计划的好好的,让这两个汉子出来污蔑何老板,然后自己解围,如此便能让何老板对自己感激涕零,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却没想到跳出来一个残忍的师兄,动辄就要杀人灭口。
这可大大的不妙。
方烈可以清楚地见到地上的两个汉子正对自己投来祈求的眼神,期望自己可以救他们,那眼神中甚至还有些许威胁,方烈哪里看不懂他们的意思?
都是被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要是不好过,你也别好过了,恩,就是这种眼神。
正在此时,叶闲笑道:“师弟,儒以乱法,侠以武犯禁,我辈江湖中人,哪个手上又没几条人命?难道师弟下不了手?又或者说……你们本就认识?所以才不想杀?”
方烈心头一突,猛地扭过头看着叶闲,却见对方面含微笑,促狭地看着自己。
“师兄这句话什么意思?”方烈的脸色冷了下来,心想难不成自己的计划被他识破了?可是前前后后自己根本没露出什么破绽啊,怎会被识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