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女人让他杀人猪,还真的是为他好,要给他迅速补充元力,能够尽快地适应这个世界。
还好这几脚都是象征性的,不然他早就皮开骨裂了。
牧飞必须得尽快想办法,让脏女人了解自己已经知道好歹了,可是定身术让他无法开口说话。
身体语言是共通的,何况之前二人有过默契。
于是牧飞再次闭上眼睛作出一副死样,表示自己服了。
脏女人果然停止了殴打,隔空点了他一下,定身术解除,牧飞立马爬了起来,远离人猪。
天知道人猪什么时候能解冻,万一突然咬上自己一口,那可就犯不上了。
脏女人把短剑扔在他脚下,冷冷地说:“现在知道好歹了?”
牧飞胸前、上腹二、三十个小洞都还在冒血,不一会就流到了膝盖。
牧飞久处明世界,哪见过这个阵仗,有些急了,两手按不过来那么多小伤口,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我重伤失血!您快想办法给我止血!”
星际战争有个很大的特点就是没有伤员,飞行员在太空中一旦受伤暴露于外,身体就会因为自身内压而爆炸,所以也不用回收战死者尸体,他虽然服务舰队三年,还没见过大量的血。
如此多的鲜血从身上涌出,他觉得自己随时可能流干死去。
脏女人根本不为所动,斜眼看着他,一副看不上的样子:“你会拿定身术点我,现在不会为自己止血了?”
止血术?
牧飞一紧张,冷汗又狂流了。
止血术是会的,可元力是没有的,比划出来也是没有用的。
牧飞可怜巴巴看着脏女人:“我没有元力,刚刚吸收了那个五芒星,许多东西还一知半解胡乱使用,所以您别怪我冒犯,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现在您能不能帮我先止血?”
血已经流到了脚面,加上刚才躺在地上横流的,牧飞就像穿上了一件血围裙。
鸟已经泡在血里,缩得快看不见了,牧飞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脏女人摇摇头,指了指地上的剑:“你杀了人猪就有元力了,求人不如求己。”
牧飞看了看剑,又看了看人猪,人猪也看着他。
他思想斗争了近一分钟,最后说:“我从没有杀过任何生物,它长得太像人了,我下不了手。”
脏女人哼哼冷笑了两声,然后说:“那你就等死吧,再过半刻人猪的冰封就解了,你要是不杀了它,我就由着它吃了你!”
牧飞原本就失血不少,听到这个脸都白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还不行么?它的灵力您赶紧吸了吧,我可以做其他的事情报答您。”
脏女人闻言来了兴趣:“你可以为我做什么事情?怎么报答我?”
已经过去几分钟了,被刺的伤口还没有止血,那种鬣刺扎出的圆形伤似乎较难控制,牧飞有些急了:“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帮你整理头发,或者帮你洗个澡,把衣服清理干净!”
这是牧飞在舰队的本职工作,所以张嘴就来,娴熟无比。
太空中的杂物是进不了星舰的,所以星舰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灰尘来自于人体皮屑,作为一个生活管理员,他的很大一部分工作就是和这些皮屑作斗争。
于是舰员头发必须尽量短,严禁长发,所以牧飞理得一手好发;星舰上必须节约用水,洗澡需要穿专门的洗澡衣,一个人不好操作,所以牧飞经常帮男男女女洗澡,大家都喜欢他的服务;至于收洗衣服,更是他的基本日常。
脏女人突然窜步上前,一脚踹了过来:“你居然敢嫌我脏!”
牧飞踉跄着最终还是仰叉于地,这时候他看到人猪居然好奇地扭过头,看他如何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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