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火球其实就是救生舱重返大气层时高温导致防护层烧,起到保护作用,看来白苏当着父母的面,对牧飞来历的描述有些故弄玄虚,可以说是用心良苦。

不过无论她说躺在火球里还是骑在火球上,看来夏白元功都没吃她这套。

一会说这小子来自于极西海外华夏神州,一下子又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特么是拿老子当三岁小孩糊弄!

丹珠不知是不是真信这些,但她知道牧飞真的会飞,这就足够了。

可这时要求牧飞马上带白苏走,却让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好,而白苏已经抢着说了:“妈,您别太冲动,您可以兼听则明,但别真上了神木族的当,现在许多事说起来都不太合情理,也没有任何证据,我到现在也想不出任何道理,父亲为什么要对哥哥下毒手!”

这个问题丹珠和夏白元功已经吵了两天,刚才又争了两个时辰,她已经彻底厌倦了,摆摆手道:“我和你父亲吵闹十来年了,我们的恩恩怨怨你恐怕也知道一点,我不想再说了。他已经不是二十多年前的夏白元功,近几年变化更是非常巨大,已经到了难以理喻的地步!你要想活命,就听我一句话,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再掺和这里的任何事情。”

白苏当然知道自己父母关系不睦,从她懂事起就听他们经常争吵,内容无所不包,到最后经常脱离了具体的事情,只是互相发泄不满和厌恶而已。

其中最令白苏印象深刻的就是夏白元功怀疑丹珠不忠,形形色色的理由,变着花样怀疑,说得好像赤珠真的多淫荡似的,明显有些病态。

这么多年来一家人似乎都习惯了他的恶言恶语,如果夏白元功三天不吵闹,反而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病了。

白苏记得哥哥和黛宫搬到外面住了以后,母亲曾经说过:“黛宫未必多出色,其实不如门内许多女弟子漂亮、家世好,只是我们这个家太糟心了,你哥哥急于离开,非要找个外面的人,甚至不惜和大家翻脸。”

这种时候牧飞不好插嘴,如果他贸然带着白苏离开,安全是更有保障了,但也意味着她彻底和父亲决裂,这个家基本就散架了。

白苏也抱着母亲胳膊,表示反对:“妈,我这时候如果就这么走了,那就和父亲和天星宗彻底决裂了,那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丹珠帮白苏整理发鬓,同时摇头说:“你是没看到昨天神木族攻山的疯狂架势,谁都会认为他们不达目的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开始他们不杀宗门的人了,只是遣散,天星宗了不起撑到明天也就散了,以后哪还有什么天星宗。”

她叹了口气:“至于你父亲,你奶奶都来了,事情到了不可挽回时,多半带他一走了之,等神木族追到野狐山,他恐怕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最可怜的就是你哥哥,死得不明不白。”

牧飞和白苏面面相觑,如果事态真的如丹珠所说,那倒是没必要去谈判了,这种谈判不可能一次就能解决什么问题,还没谈完就散伙了,那又何必瞎忙。

天星宗的内部凝聚力如果真的只能维持一天,那也只能怪夏白元功教育失败。

宗门如果真的走空,夏白元功不可能自己守大门坚持下去,当然也会一走了之。

最可怜的不仅仅是良木白嘉,恐怕还有神木族。

他们守在山下,恐怕万万没料到夏白元功有办法飞离天星峰,到时候虽然遣散了天星宗,却没能杀了夏白元功,来回跑了十几万里却落个两手空空,没有比这个更灰的灰溜溜。

看来这场纷争里将不会有赢家。

白苏一下子也没了主意,拉着妈妈问:“既然迟早都是散,那您怎么办?坚持到最后跟着父亲一起离开?”

丹珠摇摇头:“我不会再跟他走,他也未必还会带着我,神木族的人既然声称为你哥哥报仇,总不至于杀了我,我要留在这里等他们上来,然后问清楚你哥哥到底怎么死的!”

看来丹珠在儿子的死因上较劲了,情况如此扑朔迷离,神木族人已经放弃灭宗杀人,看上去也不像别有居心了,似乎一切不利都开始指向夏白元功,目前缺乏的只是一个可信的证据,也许神木族手上有。

其实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届时夏白元功已经跑了,就是没跑丹珠也没本事找他算账。

白苏立刻表示了反对:“这样不行,您如果非要查清楚,那还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问,既然他们已经不杀无辜者,我们去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总不至于还有危险。”

丹珠看看白苏,又看看牧飞,牧飞也点了点头:“还是我们去问清楚吧,既然他们一口咬定伯父杀人,总要给个说法,也不能平白无故就冤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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