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牧飞和白苏就是被下了这种药。
真要依赖牢狱关住那些高手,一定要投资很大建铁牢才可以,对于黑鸦渡这样的小买卖,绝对是犯不上。
饭当然还是不给两脚丹吃的,太浪费,都吃药了还吃什么饭!
他贩丹行之有年,一般在渡口接货后直接运回庄,然后和看守一起喂药收监,已经形成了制度。
喂的药虽然可以维持两天药效,他却要求看守每天喂药,宁可过量也不能出意外,所以他的笼舍从来就没人逃出去过。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旁边有人轻声叫:“小兄弟,小兄弟!”
牧飞一惊,他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他人,寻声猫腰走了过去。
在黑暗中久了,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五间笼舍里,还有两间里有人,看上去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靠在栏杆上,正热切地看着他。
那神情牧飞觉得真的有点像饿极了的狗看到了饲养员。
牧飞想起来了,在小树林里听何傻子说过,今天大庄主要到一批两脚丹,看来指的就是这两个人了。
一批只有两人,和牧飞想象的绳子一捆二三十个一串相去甚远。
看这里只有五个笼舍,大庄主的生意做得也是不怎么样,规模极限也就是五六个吧。
向他喊话的是个矮胖子,大概只有一米六多点,长得白白嫩嫩,可脸上却很脏,看上去风餐露宿不少时间了。
他的神情有些渴望:“小兄弟,我们也是今晚刚到的,大家都是落难之人,你们有没有吃的给我们一点?”
他身后另一个笼子里关着的是个络腮胡子,身材粗壮,也正两眼发亮看着牧飞。
牧飞摇摇头:“没有,他们怎么会留下东西给我。”
闻言两个人眼里的光彩迅速熄灭了,都悄无声息地缩回到棚子之下,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似乎哼一声都会消耗额外的体力。
白苏突然之间就变得特别脆弱,牧飞回到棚下后她就又钻到他的怀里,继续紧紧搂着她。
牧飞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念叨着:“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让我再好好想想。”
这时隔壁笼子的白胖子有些不耐烦,似乎不愿意多花一点力气听他的废话,声音很轻可口气很重:“安静!别特么嘟囔!”
同样都是等死的人,既然牧飞无法带给他们任何好处,也就没必要忍耐他的念念叨叨。
末了胖子一转身,打算继续睡觉忘了饥饿,自己也嘟囔了一句:“你们还不如趁现在有力气再弄一次!”
白苏整个精气神都在羸弱下去,大庄主的话不但起了她的希望,也烧了她最后的精力,现在希望落空了,精力也尽了。
她的声音从未有过地空洞:“我冷,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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