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辰一面叫,一面飞起一脚,“当”地一声,正踢在那铁铲上,将那柄铁铲,踢得向上扬了起来,阮问药也向后退出了一步。

他呆了一呆:“你干什么?”

路星辰道:“阮问药,你何必冒险?”

阮问药笑了起来:“在这里掘一个洞,那会有什么危险?”

路星辰忙道:“阮问药,你刚才的情绪很激动,和你平时不同,你心中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阮问药的手中握著铁铲,呆呆地站著,过了好一会,才道:“没有,我有什么异样的行动了?”

路星辰道:“也说不上什么特别异样来,只不过,你的举止粗暴,就像唐教授前天要揭开那块石板之前一样。”

阮问药又呆了片刻,才摇头道:“没有什么,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异样?”

乐越博士一直在一旁不出声,这时才道:“或许,人站在地图上有危险记号的地方,就会变得不同!”

路星辰和阮问药两人,都一起向乐越博士望去,乐越博士所说的话,是全然不可理解的,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因为当日,唐浩海在将路星辰推开的时候,他就是站在那块石板上!

路星辰想站到那地方去,但是乐越博士已先我跨出了一步,站在那上面了。

我看到他皱著眉,突然发出了一下闷哼声,接著,他低头望著脚下,他脚下的草地,一点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路星辰大声道:“你在想什么?”

乐越博士不回答,路星辰来到了他的身前,用力推了他一下,他才跌开了一步,才道:

“你刚才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乐越博士吸了一口气:“很难说,你自己在这上面站站看。”

路星辰立时打横跨出一步,站了上去。

当路星辰在站上去之后,并不感到有什么特别,可是几乎是立即地,觉得十分焦躁。那种焦躁之感,是很难以形容的,好像天陡地热了起来,恨不得立时将衣服脱去那样。

然后,低头向下望著,心中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要将自己所在的地方,掘开来看看。

在那时候,脸上,一定已现出了一种特殊的神情来,因为路星辰听到乐越博士在惊恐地叫著:“快走开!”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来推路星辰,可是路星辰却将他用力推了开去,令得他跌了一交。

紧接著,有一个人向著路星辰,重重撞了过来,路星辰给他撞得跌出了一步。

而就在路星辰跌出了一步之后,一切都恢复正常了,路星辰也看到,将路星辰撞开一步的,不是别人,正是阮问药。

阮问药在撞路星辰的时候,一定很用力,是以连他自己,也几乎站不稳,还是乐越博士将他扶住了的。

等到他们三个人全都站定之后,互望著,心中都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奇异之感,一时之间,谁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阮问药才抓著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实在不明白。”

乐越博士道:“我也不明白!”

他们两个人,一面说著“不明白”,一面向路星辰望了过来。路星辰知道他们的意思,以为自己经历过许多怪诞的事,大概可以对这件事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之故。但是却显然令得他们失望了。

因为路星辰也同样地莫名其妙,所以给他们的答覆,只是摇头和苦笑。

阮问药继缤搔著头:“我们三个人,都在这上面站过,这里看来和别的地方没有丝毫分别,但是在白洛的地图上,却在这上面,注上了极度危险的记号,是不是?”

路星辰和乐越博士都点著头:“是!”

阮问药挥著手:“而我们三个人,都在站在这地方之后,心中起了一股冲动,要掘下去看一看,是不是?”

阮问药并不是一个有条理的人,他不但没有条理,甚至有点乱七八糟。可是这时,他讲的话,却是十分有条理的,所以路星辰和乐越博士继续点著头。

阮问药望著他们,摊开了手,提高了声音:“那么我们还等什么,为什么不向下掘掘,看看究竟地下有著什么,竟能够使站在上面的人,有这样的想法!”

路星辰苦笑了一下:“阮问药,我和你以及乐越博士,都知道为了什么不向下掘。”

阮问药道:“因为唐教授的死?”

路星辰和乐越博士,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那并不是说他们不同意阮问药的话,而是因为那是明显的、唯一的理由,不需要再作什么特别的表示之故。

乐越博士皱起了眉:“我想,昨天,当唐教授站在那块石板之上,后来又用力要将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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