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山高风大,又是临渊而建,坚固是首要考虑的问题。
站在阁楼二层,可以观赏悬崖下的云海,也可以远眺整条上山道路。
只能说天星峰真的很像华山,自古只有一条上山路,而且十分崎岖陡峭,到了临近大门处,更是孤零零一条小道,足有十丈长,两面都是悬崖,只容一人通过,小道尽头的大门横断内外,可以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这里能看到夏白元功还站着瞭望台上,但是停止了喊话,有他在那守着,没有弟子敢当面离开吧。
其实夏白元功只要安抚住众人,再利用牧飞教的飞行术保证食物饮水供给,守上一段时间,神木族恐怕就坚持不下去了,他们远道来袭,最怕久攻不下。
神木族人也不傻,经过昨天一天攻山就明白无法硬来,今天干脆就大部退下山,留下一些人喊话,试图尽快分化天星宗,直接锁定处理夏白元功。
这招离间计很毒辣,神木族人深知中土人士缺乏忠诚,一旦离间在宗门内部起作用,离心离德效应扩散,起决定作用的将是援兵,如果短期内援兵不到,天星宗必散。
两人从窗户眺望出去,神木族人大队已经下山,留下两三百人喊话并保持威慑。
这两三百人都是虚阶高级,仅仅这些人就能对天星宗能构成不小威胁,毕竟天星宗的虚阶以上也只有两三百人,等级还没他们高,而且天星宗几个高阶弟子都不在宗门内。
牧飞有些纳闷,天星宗好歹也是中土第一大宗,暂且不提士气和忠诚,怎么在实力上劣势也如此明显。
其实情况很简单,整个大荒山区比中土还大一倍,他们神木族至少占据了三分之一,势力范围比天星宗不知大了不知多少倍。
中土不是四分五裂,是千分百裂,单独任何一股势力,即便是第一大宗门,在他们面前也和蚂蚁差不多。
白苏被家里这些事闹得焦头烂额,在野狐山时又晨昏颠倒,两夜一天只睡了一小会,看上去既忧心又疲惫。
牧飞搂着她肩膀安慰:“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不太赞成你去冒险,干脆我代表天星宗去找神木族的人谈谈吧,他们这么几万里跑来,总不会就凭一股冲动激励着,总有些话可以说,我先去把事情问清楚。”
白苏靠在他肩膀上:“我会陪你一起去,我不会让你只身犯险,现在怕的就是问清楚,到时候要如何了结?”
要问清楚的事情很简单,到底谁杀了良木白嘉。
牧飞明白她的意思,苦笑道:“我不看好你父亲,是因为他也看不上我,我们互相厌烦,多少是因为私心,你怎么对他也这么没信心?”
半晌白苏才淡淡说道:“那是因为他就是那种人,别人说他干过什么坏事,你都不会觉得奇怪。”
看来一切没啥好奇怪了,天赋大陆坏人多,他是其中佼佼者。
这时候突然听到楼梯响,有人上了阁楼,两人迅速分开了。
夏白元功还在瞭望台上守着,不可能是他。
来人是白苏的母亲丹珠,她一点也没惊讶他们两个也在上面,应该是远远看他们进了阁楼才跟过来的。
白苏长得很像母亲,和父亲基本没有共同之处,这个让牧飞很欣慰。
丹珠更憔悴,这两天恐怕一直没睡觉,,而且不止一次哭过,眼睛红肿得厉害。
白苏看到母亲又有些激动,走过去两个人抱在一起。
不过丹珠没有让情绪泛滥下去,很快就控制住了,推开白苏,转头再次对牧飞救了白苏表示感谢。
牧飞不习惯一再被感谢,有些不好意思:“伯母别一再感谢我,我和白苏说不上谁救了谁,没有她我也活不到现在。”
牧飞不知道怎么称呼她,鬼使神差叫了声伯母。
丹珠微微一笑,笑得有些凄凉,盯着牧飞半晌才说:“那我希望你们今后还能如此相依为命,我听苏儿说她看着你躺在一个火球里从天而降,今天又带着她飞回天星峰,你必定不是个平凡的人。你们不要继续在此耽搁了,马上带着苏儿走吧,我已经失去了她哥哥,不能再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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