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算你识相,跑得真快,快赶上刘翔,所幸我在你身上放了蛊,我随时都能找到你。”
下蛊,追赶者嘴巴吐出的下蛊二字,吓住了路星辰。蛊术他听过,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巫术,下蛊的多是苗人,而且多是女性。
眼前这位男人,这位大爷,哪里像苗人,更不像女人啊。
“你的心思,我全都猜出来了,你一定在想下蛊的都是草鬼婆,而是一个大男人,其实下蛊,降头,本就是源于茅山道术,只是形式不同而已,我略为精通,放心,我下的是追踪蛊,对你没有威胁。”
路星辰马上跳了起来,道:“那怎么行,蛊虫都是恶心的东西,万一我肠胃里吐出一些恶心的……我无法说下去了,大爷,放过我,行不行,球还给你了。”
“我老人家不和你计较,一会就给你解了,在下秦奇伟……”
路星辰道:“妈呀,你是秦奇伟,我还冒充过你?”
秦奇伟疑惑了半响,路星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
秦奇伟道:“哦,那笔钱啊,我从来就不感兴趣,都是身外之物,我也不打算回去,因为我有好多事没有处理呢。”
路星辰道:“秦大爷,我借点钱,可以吗,我要回魔都……”
秦奇伟道:“行了,行了,我帮你联系沈老大一行人,他们会来送你的,事情就这么办,我觉得我们好有缘,只是你长得像我一个故人,真像啊。”
路星辰道:“什么故人啊?”
秦奇伟道:“我的私事,告诉你干嘛,我们是吃个饭,我请你小兄弟,饿了吧。”
路星辰道:“这个不用了吧。”
他们于是去了一个饭馆吃饭。
秦奇伟道:“你假扮我的事情,我就不和算账了,你抢了我的球,我也不和你计较,但是你欠我的,所以……”
秦奇伟的话,其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想请他帮个忙啊,没办法的确欠他的啊,不晓得这老头,想请他帮什么忙。
“这个忙,有点危险,你怕不怕。”
秦奇伟的暗示,似乎这件事,有很大的危险性,需要一定的胆量才行。路星辰有些犹豫,他刚刚从一场闹人的寻宝中奇迹般穿越到了重庆这个地方,现在又要帮别人什么忙呢。
秦奇伟笑道:“你刚才逃跑的时候,看到那群黑衣长袍的人了吗?”
路星辰道:“他们是巫师吗,是会下蛊,还是会降头?”
秦奇伟道:“边地的巫师,边地就是云贵川和青藏那边的。不过你放心,他们不是苗族的,而是布依族法师,布依族是个不太引人注意的少数民族,你看见的是某个布依族村落的。”
路星辰道:“布依族,我对这个民族没什么印象,他们的法师,到底在干什么。”
秦奇伟道:“寻找圣物,那个银球是他们的圣物,我盗取了他们的圣物,所以他们来找我了,后来我跟他们说不是故意,而是想找到回家的路。”
路星辰道:“什么回家的路。”
秦奇伟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从小在外流浪,后来认识了沈老大才有了靠山,可是我没忘记寻找家乡在哪里,可是找了一辈子,就是找不到家乡在哪里,苦恼啊。”
路星辰道:“你对自己家乡,就没有什么印象,记忆,当成你的线索。”
秦奇伟道:“当年是我父母带着我们逃离家乡,可是父母还是没有逃过灾难,只有我和我大哥,逃了出去,我记得我们钻了很长很长的山洞,然后才出了山洞,看到了光明,看到光明那一刹那,我记得那种疼痛,皮肤暴晒在阳光之下的烧灼疼痛感,过了好些年,我和我哥,才适应了地面的环境。可惜我不记得家乡在哪里,我连怎么回去的路,都不记得了,大哥死后,我更是无头苍蝇般乱找,乱找。”
秦奇伟的话,让路星辰产生了疑惑,这位大爷的话,他怎么听不懂呢?
看着路星辰疑惑的脸。
秦奇伟道:“这么说吧,我们的族人,都是住在地底的人,习惯了没有阳光,只有黑暗的生活,但是有一天,我的家乡发生了灾难,到处是火灾,家乡原来鸟语花香,立刻变了阿鼻地狱,一片惨叫,我们是仅存的人。”
路星辰道:“我认识藏地神庙的法师,认识亚马逊河的土著,和非洲酋长一起跳过舞,甚至认识脚部像马蹄的原住民,可是住在地底的村落,我还是第一次听过。而且你说地下的世界还有鸟语花香,你骗谁呢?”
秦奇伟哈哈大笑道:“就知道你不信,人类对地底世界认识多久?”
路星辰道:“大爷,不,我尊称你为大叔,大叔,你的家乡在哪里,我是没有多少兴趣,但是你的忙,我一定帮,是不是要我去教训那帮神棍。”
秦奇伟道:“说对了,这些布依族巫师,其实都是假的,那个什么首领,更是假得要死,人家是留学德国的工程师高材生,不晓得怎么跑到布依族村里当了一个巫师,忘记了自己的专业,所以今天要揪出他的原型。”
路星辰道:“那你去找警察揭穿他们,找我干什么?”
秦奇伟道:“警方不信什么民间鬼神,找他们有什么用。”
路星辰道:“具体如何计划。”
秦奇伟微笑道:“附耳过来。”
路星辰凑近了秦奇伟,认真听他讲如何对付那些黑袍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