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卓清涟就化身为一个好奇的小女人，叽叽喳喳地向他寻问着各种细节。
似乎，只要是涉及到灵魂的事情，她就极感兴趣一样。
但其实，韩章在开口之后就后悔了，这些属于他的秘密怎么就这样轻易说了出来呢。
他猜测可能还是因为这个灵魂空间的影响。
不过话都说出来了，面对着这个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卓小妞，韩章还是尽量挑着可以透露的内容说给她听。
同时，他也是抱有几许期待地将自已的困虑通通告诉了她。
卓清涟在听后，倒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才尽心地为他分析道：
“你的‘英灵空间’虽然与众不同，但英灵上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说不定你这种情况也并不是特例。总之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就行了。”
说着的同时，她还露出了一丝羡慕。
韩章向她描述的英灵空间，是按照他的府缩小比例生成的，虽然不清楚具体的体积，但显然比起普通的英灵空间来说，只大不小。
“至于你所担心的征召者身份，这一点倒是可以放心，你的灵魂很特殊，连在我的灵魂空间里都无法看得透彻，就更加不用担心会被灵殿的人看出来了，只要你不暴露出你的灵具就行了。”
“嗯。”
韩章点点头。
茶道士可以说是对灵魂的波动非常敏锐的一类人了，论起对灵魂的认知，也只排在亡灵法师这等精通灵魂学的专业人士之下而已。
而卓清涟此时可说是茶道士当中的第一人，在灵魂上的造诣更是出类拔萃，尤其她配合着灵魂空间都不能看破他的真面目，那就应该不用担心其他人了。
倒是以后使用灵具的时候要更加地小心了，灵具都拥有着特殊的能量波动，很容易被感知敏锐的人给察觉到，甚至还有专门对应灵具的检定手段。
至少在进行选召者认证的时候，这种检测灵具的手段是肯定存在的。
好在按照卓清涟的说法，她在韩章没有被拖入到灵魂空间之时，都未能察觉到他灵具的存在，应该不用担心会被北安城灵殿的工作人员检测出来。
“至于你的本命英灵的问题，上次过后我也查了一些资料，很遗憾的是，虽然也有查到几个相似的案例，但至今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卓清涟说话的时候，也时刻注意着韩章的表情。
但韩章却出乎她意料地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更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事实也是如此，韩章听到他了不是个例之后，突然就感觉安心了，反正有着魂链这个作弊器，有没有本命英灵其实问题都不大。
“章少似乎并不在意呢，难道只要能够隐藏征召者的身份就够了吗？”
韩章淡然地点头应道：
“卓小姐又不是不知道在下的处境，能够重新获得修炼的机会，寒章就已经很知足了，本命英灵又如何，不曾有过的，又谈何失去。”
“嘻嘻，章少果然道心坚定，清涟佩服，不愧是北安五公子之一的病公子呢。”
卓清涟笑嘻嘻地提到了他的诨号。
“小姐又取笑了，这不过是他人胡乱编排的名号，徒做笑料罢了，在下又何德何能可与另外四位公子相提并论，再说下去的话，在下就该找个洞藏起来，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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