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是来了,来了挨个房间看了一眼,简单调查了下就走了啊。失足掉下去的在下面呢,抬什么啊。还女性,那能叫女性吗。”

恩?

下面?不是女性?我一皱眉,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对,神经如同扳动了某个开关一样,瞬间绷紧起来。

“颜馨梅不是被掐死的么?怎么是失足?”

“颜馨梅死了?她死了?”招待是真的很惊讶“哎呀?那个女的昨天也死了啊??那昨天……那就是说……”

怎么回事?招待看起来有些动摇,从刚才开始对话就在朝奇怪的方向偏离,我心里一激灵,赶快试着理清思路,想了想忙问道:“你刚刚说在下面,就是说有人从楼上掉下去了喽?”

招待忽然梦醒似得猛抬头:“对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从楼顶掉下来,摔得,啧啧……全是血呀,还有跟豆腐似的一坨一坨的东西,弄的满地都是,你是没瞧见……”

我心里咯噔一下——女人并不是当晚唯一的受害者。

这到底……奇怪,太奇怪了,几乎同一天连续发生三起三人案?是狂欢型犯罪?不不不,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连续作案三起?可如果三起都是单独发生的……世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么……?

“那小女孩是你的房客?”我难以抑制紧张的心情问。

“啊啊,对,跟一个年轻小哥一起,警察来了之后小哥哭的稀里哗啦的,伤心惨了。”

“还有这回事?”我转向邢国义,我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档,连我都没想到。

邢国义沉重的点点头:“发生过,不过跟我们调查的案子没关系,那小女孩在天台上玩不小心失足摔下楼去了,是纯粹的意外死亡,所以没放到卷宗里。”

“失足案发生后呢?颜馨梅呢,他们两人当时怎么样??”

“这……我不清楚,真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昨晚警察来是因为那个小女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原来还有人…那个女人也…被谋杀了……”招待眉头紧皱,用力的思考片刻又说道“当时警察挨个房问了问话,当时那个时尚男还出来跟警察说话来着,然后也就没再出过其他事了。”

“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值得注意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

“奇怪的事,比如让你比较在意的事?”

思考对于他来说似乎是很费力的事情,这次不仅眉头,还同时抱紧双臂,缩起肩膀和脖子,使劲的回想。

“啊,对了!”

招待忽然大声的一叫,情绪很激动,看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也跟着内心为之一振。

“恩?!”

“门!通往屋顶的铁门!”

“恩恩?”

“是锁着的!”

“……”

唉,突然感觉好浪费感情……

那扇门的确有锁,但门锁锁孔在外侧,在门内侧的人,谁想上到屋顶去都能随便都打开门,那门锁不锁根本没意义。这条信息实在没什么价值。

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看来招待能提供的信息就只有这些了。

我们谢过宾馆招待离开后,又花了大把的时间在商场里到处打听消息,可惜一点收获也没有。毕竟死者是外地人,而且行动时间又比较晚,实在很难会有宾馆以外的人目击到死者或是犯人。邢国义提议回到警局调查跟颜馨梅一起来的男性的身份,他的身份证信息已经从宾馆招待那里得到了。名字是李鹏,与死者不同,是溪城本地人。从警方的档案里找到他的信息,案子就有头目了。

天色已晚,况且调查工作需要进入警局数据,邢国义一人就能解决,没有我特意跟进警局的必要。于是我听从他的意思,把今天最后的一点工作留给他,自己先离开了。

跟邢国义分开后,我慢悠悠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我那工作生活一体的小公寓,不大但也算温馨。每当工作结束时,一想到快要回的那小家中,走在熟悉的回家路段时,便由衷的感到放松。

临近小区附近,抬头就能见到公寓楼时。忽然感到脸上一阵针刺感,那是被人死死盯住的时候,被视线刺痛的痛感。我顺着视线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远远的便瞧见一个人身姿挺直的站在我家所在单元的门洞前。

那人有些瘦,但莫名的有气势。那电线杆般的人也望见了我,看到我之后,更是无所顾忌、肆无忌惮的将目光锁在我身上,与我四目相对——很锐利的,无所畏惧的眼神。一直到我走近,他都毫不避讳的盯着我,感觉都快要被他的眼神割伤了。

显然,他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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