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好了,我很喜欢。”
“我真的没看出来你的喜欢。”
“眼眸泛水,脸颊潮红,被一句话说的满心涩动。随辛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其实……我是想用这个跟你换个东西的。”
“恩?”
随辛眼下倒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只是她又不能不说。踌躇了会,还是开口道:“就是……景然哥哥想在京中开个私塾,前段时间他同我说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是开张的时候想让我去赏个光。所以,那天,我能不能去一趟呀?”
秦知易脸色淡了淡,没好气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做这些敢情都是为了别人?”
“哥哥你看啊,景然哥哥的私塾要是弄好了他以后就能在京中安顿下来,我也就不担心啦。”
“如果没安顿下来呢。”
“他毕竟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嘛,我总不能看着他在京中没个安稳吧。”
随辛是个什么性子没有谁比秦知易更清楚了,他知道随辛对孟景然的关心源自为何,对此他到是没什么感觉。让他好奇的是,孟景然要在京中建私塾,这一招又是为何呢。
“他没跟你说为什么想在京中开私塾?”
“景然哥哥满腹经纶,他说不能入朝为官就想授人为业啊。”
“这么说他到是还有一腔热血。”
“反正他自小又聪明又心善,在我看来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才俊呢。”
“是吗?”
“当然,他在如何好在我眼中最聪明最厉害的还是哥哥你啦!”
“呵。”
“真的,没有谁能比的上哥哥,哥哥天下无双!”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能答应你了?”
“你不答应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我最爱你了。”
“……仅此一次。”
“哥哥最好了!”
“呵。”
达到目的人很现实的未在房多待,秦知易看她蹦跶出去的背影笑意散的都没她溜的快。
只是,孟景然要在京中建私塾,他冷笑,这桩事怎么看怎么是个幌子。至于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秦知易想,私塾开张那日,怕是有好大一番波折要来了。
秦知易答应了随辛可以在孟景然私塾开张的那日前去观礼,只是她并不知道,那一日,整个京城都动了起来,就为了确保她的安危。她更不知道,那日之后,她本有的安稳生活,被尽数打破,再无安宁。
“随辛,你能来,我很高兴。”
随辛四下参观了下这间私塾,也不知道是她给的那些银两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孟景然的这间私塾看上去十分不错。
“景然哥哥,你以后是不是就在这教学了?以后大家是不是都尊称你一声先生了。”
“这其中亦有你的功劳。”
随辛转了一圈,对此很是高兴。孟景然递给她茶水的时候她想都未想的接过一口饮尽。
“对了,我在这不能久待,能来观礼他已经是勉强答应的,我这便要回去了哦。”
“好。”
她提及那人时眼底的笑意那样明显孟景然想不看到都难。随辛坐了片刻,起身要离去的时候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她连忙扶住桌角,还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就眼前一黑往前栽去。
孟景然将人接过,看着他怀里无知觉的人,眼底闪过挣扎,最后皆归于沉寂。
外面还在喧闹,他知道今日此处已被秦知易的人包围,只是他当初要建私塾为的就是今日能够将人从秦知易眼皮底下带走。
他修建了一条密道,从私塾直通城外,当他带着人离开此处时,外面的人还毫无察觉。
等到他们觉得不对劲时,随辛早已被他带上了前往崇原的马车。
“哥哥?”
“你醒了?”
身下一阵颠簸,随辛头痛欲裂,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等她好不容易看清周围时忍不住的到吸了口气。
“景然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被挟持了。”
车厢内,两人皆被捆绑着,孟景然一身狼狈眼底乌青,随辛不用想就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会?我们……”
随辛明显无措,孟景然叹了口气朝她解释起来。
“许是私塾开张混入了劫匪,我们喝的那盏茶里被下了药,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