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救 当阿斯拉的名字从我口中喊出时,环绕在我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一只手顺着…… (第1/2页)
当阿斯拉的名字从我口中喊出时,环绕在我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一只手顺着我的腰向上游移,手指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惊恐地喘着气,双手挣扎着想要掰开那些掐住我气管的手指。
阿斯拉站在门口,宽阔的肩膀和胸膛随着每一次呼吸起伏,他赤身裸体,皮肤上沾满了各种血迹,他的手伸了出来,露出锋利的犬齿,对着抓住我的那个男人咆哮着,布莱克身体僵硬,试图通过尴尬的笑来掩饰他的紧张。
“阿斯拉,真是个惊喜。”布莱克轻快地说,阿斯拉露出了狰狞的牙齿,“请问,你为什么觉得有必要屠杀我所有的手下?”
阿斯拉不在乎他的戏弄,他的黑眼睛紧盯着掐住我喉咙的那只手,“放开她。”
随着他野兽般的低沉嗓音震动,我的神经几乎要崩溃了,布莱克竟然有胆量大笑,那响亮的笑声震动着我的后背。
“这个人类?”
“你没有权利带走她。”阿斯拉厉声说道。
“我怎么能抗拒呢?一个诱人的人类,一个如此容易被操纵和控制的生物。”布莱克说,“她在戏弄我,穿着她的小比基尼,浑身湿透,我只需要一点药物就能从你的地盘上把她抓走。”
他掐着我的喉咙,爪子刺破了我的皮肤,我喘息着,我能感觉到它们扎进我的肉里,我的血液滴落,汇集在我的锁骨处。
阿斯拉的鼻子动了动,嗅着我的气味,随后他仿佛被定住了,缓缓眨了眨眼,目光在我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头微微一偏,我艰难地喘着气,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随后眉头紧锁。
阿斯拉的牙齿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你伤害了她!你碰了不属于你的东西。”
布莱克冷笑道:“阿尔法,她只不过是人类,她还能有什么用?”
接下来的几秒钟,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前一刻,布莱克的爪子还深深刺入我的喉咙,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下一刻,我就像飞起来一般被甩了出去。我的头重重撞在附近的柜子上,一时间感到天旋地转。但这与我脖子上那剧烈跳动的脉搏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我惊恐地伸手去摸,布莱克的爪子撕裂了我的脖子,鲜血染红了我的手掌。
我又要晕过去了。
透过模糊、充满泪水的双眼,我抬头看发生了什么。阿斯拉和布莱克正在扭打,一团肌肉和血液混杂在一起,还伴随着牙齿咬合的声音,没过多久,阿斯拉就占了上风,当阿斯拉把身材高大的布莱克压倒在地时,我爬近了些。
阿斯拉脸色铁青,全身颤抖,杀敌的渴望深深刻在他的灵魂里,此刻的他,手臂上长出了毛发,将布莱克牢牢压在地板上,布莱克正艰难地喘着气,而我脖子上的血仍在不断流出,我咳嗽起来,胸口随着痰液的咳出而震动。
我吐在地上,但吐出的是血而不是痰液,“阿斯拉……”
我的声音可能不够大,因为他还在努力将另一个阿尔法压在地上,我呜咽着,喘着粗气,寻找能止血的东西,不远处的柜子上挂着一条茶巾,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把它从门上扯下来,茶巾伴随着一声响动掉了下来,就在这时,阿斯拉发出了咆哮声。
我把茶巾围在脖子上,抬头看向他们。
“向我臣服。”阿斯拉咆哮道。
布莱克咆哮着,手脚都被阿斯拉牢牢压住,“放开我!你没有权利拥有她!”
天哪,这可不是该说的话。
“她是我的!”阿斯拉怒吼道,用尽全身力气压在布莱克的脖子上。
布莱克的眼睛瞪大了,他挣扎着想要说话:“我-我-”
“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东西,你伤害了我所珍视的人。”阿斯拉咆哮道,“现在,我让你也感受一下被剥夺的滋味。”
“求……求你……”布莱克结结巴巴地说。
阿斯拉要杀了他。
尽管布莱克做了那么多,但他并不该死。
就像大流士一样,他也不该死,虽然他是一个无情自私的人。
“阿斯拉……”我虚弱地喊着他。
我的声音一出口,就又开始呛咳,胸口剧烈起伏,咳出更多的血。
“阿斯拉!”我试图大声喊他。
幸运的是,他听到了我的声音,把头转向了我,我一只手紧紧抓着沾满血迹的茶巾,另一只手死死抓住附近的一个把手。
“不要杀他。”我虚弱地喘着气说。
“他伤害了你。”阿斯拉的黑眼睛盯着我。
看到他身上的血迹和他眼中的愤怒,我皱起了眉头,我能听出他声音中的痛苦,以及他这样发现真相时的愤怒。
“这不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我叹了口气,“他不应该就这样死。”
他咆哮道:“他该死。”
“他不该。”我皱着眉,头痛得要命,“像他这样的人……不配……不配得到……一个痛快的死。”
我的头晕乎乎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手从柜子上滑了下来,我□□着倒在地上,努力从眼前的眩晕中恢复过来。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在遭遇创伤后晕倒,我的身体和心灵似乎很喜欢这样对我,这令人沮丧,但我知道我现在很安全,尽管发生了这一切,但我知道阿斯拉会守护在我身旁。
“求你了……”在我无法忍受疼痛之前小声说。
同样机器单调的哔哔声刺激着我的感官,一种似曾相识感让我的思绪开始运转,我睁开眼睛,急切地想知道自己在哪里以及发生了什么事。
至少我还活着,我沉思着。
房间昏暗无光,窗帘拉上了,在我的床上投下阴影。我看到手臂上的点滴和腿周围的白色床单,意识到我又一次住进了医院,我的身体麻木了,尽管几个小时前还像狂风巨浪一样汹涌澎湃,但我的头脑现在却异常平静。
或者说,是过了好几天吗?
这很难说。
我的右边传来动静,我无力地看去,然而我的呼吸却突然停滞,心跳监测仪也开始加速,阿斯拉正在看着我,他坐在扶手椅上,身体前倾,急切地望着我,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仍然沾满血迹,血迹已经干涸并结块了,这表明自从那场打斗之后他还没有洗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