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将托盘放在桌上,不过数息时间,酒杯里头左右摇曳的黄酒,逐渐归于平静。
望着五颜六色的酒杯,老鸨妈子伸手指了指绿色的杯子,介绍道:“这春藤啊,年纪最小,却是所有姐妹当中……”
“全叫上来!”
不等老鸨妈子把话说完,孙骆涯轻呼一声,然后便率先上了楼。
楼下的肖汉见状,从麻袋里取了一叠银票出来,随手丢给了一旁的老鸨,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肖汉跟着孙骆涯进了一间客房,风尘楼里却来了位一身白衣的公子哥。
这位公子哥左拥右抱,一粉一紫两位女眷依偎在他身旁,笑容甜蜜。
“哟,是白公子!”
正在一旁将那一叠银票使劲往自己胸前塞的老鸨妈子,见到那一袭白衣的男子后,立刻笑脸恭维,低头哈腰地来到白衣男子身边,献媚道:“白公子啊,今夜可要花魁伺候着不?”
那位鼻翼两边布满雀斑的白衣男子,摇了摇手中的崭新折扇,微笑道:“今夜我有紫露与韭兰两位服侍便可,妈妈只需为我腾出一间空房,再上几壶好酒,一桌好菜,赏钱不会亏待了你。”
说罢,白衣男子和他的两位女眷,在老鸨妈子的带领下,上了楼,就近找了间空房,走了进去,直接往床榻一扑,就将怀中的女子扑倒在了薄被上。
两位容颜娇媚,身段婀娜的女子娇笑不已,柔软的身子亦是在白衣男子的身体下来回扭动,直勾得她俩身上的男子一阵腹中火烧。
“公子,今夜良辰,可与奴婢共赴云雨?”
见她这般扭捏作态,正是“白留痕”的白衣男子,哪还顾得上什么有无旁人在场,折扇一丢,大手就往粉裙女子身上猛地一扯,就将那件薄纱裙杉当胸撕裂,露出了浅粉色的蕾丝抹胸。
白留痕大笑一声,又将紫裙女子的裙杉也一并撕裂,双手穿过那两件颜色不一的蕾丝抹胸,张手在那两对高耸相同的椒乳上揉捏起来。
身下女子吐气如兰,娇吟之音,瘙痒耳膜。
白留痕正要撕开身下两人的裙角,就听风尘楼的老鸨妈子大煞风景地说道:“白公子,酒菜已经备齐。”
白留痕撇过头,一脸不快道:“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老鸨告退,龟公退下,房门合上。
等这一切全都映入眼帘,欲火烧的白留痕,终是兽性大发,双手往身下一扯,就将紫粉两位女子的裙杉彻底撕烂。
当白花花的大长腿映入他的眼帘时,下体那只鸟儿已有振翅高飞的迹象。
可偏偏就在这时……
轰!
一柄双刃巨斧,劈烂了墙壁,朝他当头劈来。
白留痕身子一抖,裆下才刚硬起的家伙,瞬间趴软了下去,宛若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