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卡西很银荡的笑了:“你说是,那就算是呗~”

程澈很不爽,很想揍这个老流氓一顿,跃跃欲试的。

白衣女子失笑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不过是一件暗金器而已,我给你一件便是。”

程澈一听,顿时没了火气。

白衣女子沉吟了一下,说道:“卡西,你这样做,是投机取巧了。”

老卡西拱手道:“大人,卡西竭尽所能,但那贫瘠之地实在难以完成大人所托……”

白衣女子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这次算你勉强过关了,你择日便自行前去吧。”

老卡西激动的作揖,拱手道,“多谢大人成全!”

白衣女子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嗯,你先走吧,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他。”

老卡西又作了个揖,恭敬道,“老朽告退。”接着转身离去。

程澈对白衣女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那个,你说要给我一件暗金器,是我自己挑么?”

白衣女子淡淡的说:“自然。”

“那我要武器,给我一把剑!”程澈干脆的说。

“哦?为什么是剑?”白衣女子挑了挑眉,问道。

废话,武器比其他部位的装备更重要啊,还贵!当然了,话不能说的这么直白,不然人家一生气不给了怎么办。

“因为剑是王者之兵!”程澈义正言辞的睁着眼说瞎话。

白衣女子好像很不满意程澈的回答,接着问道:“那为什么是剑,而不是刀呢,也有人说,刀乃兵中之王。”

程澈笑了笑,“因为我喜欢剑啊。”他从小就喜欢看古龙的小说,西门吹雪,紫衣侯,谢晓峰,燕南天……一个个响当当的名字,每一个单独提出来都是名动江湖的剑客,所以他对剑,对剑客都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手持三尺青锋纵横江湖,这不正是每一个热血男儿的儿时梦想么?当然了,这在现实社会中是做不到了。但能够在纵横这个世界里手持狼王剑,杀的幽弥狂一众人鬼哭狼嚎,实在痛快。

白衣女子不置可否,又道:“我且问你,剑是什么?”

程澈痛快答道:“剑是一种兵器。一般长二尺四到三尺三,分剑柄剑格剑刃剑鞘,开双刃身直头尖,横竖可伤人,击刺可透甲。”这些东西早就熟记于心,张口便来。

“那我再问你,什么是剑?”白衣女子又问道。

程澈一怔,虽然两个问题只是前后倒了个顺序,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是天差地别。剑是什么?所问的是剑是何物。而什么是剑,则是问持剑人对剑的认知所在。

程澈想了一下,谨慎的说:“我认为,剑,若是用来守护持剑人所想要守护之人,便是守护之剑,若是用来杀持剑人所欲杀之人,便是杀戮之剑。”

这是很万金油的回答了。

白衣女子轻轻摇了摇头,“你的魄力不够,还总想去追求完美,却经常顾忌太多,患得患失,最后容易落得个两手空空,一无所得。”

白衣女子缓缓道:“剑就是剑,再怎么有灵性,终究不过是工具罢了,人主剑,剑助人。若是将其反过来,剑主人,终究落得个下乘,且很容易走火入魔,堕入魔道。”

程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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