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大吼,这尼玛什么机械手,几乎是生掰硬扯啊。
“斯塔克先生,你没有将右脚锁进固定传感器接受位点。”
斯塔克不予搭理,抽出右手指着卸甲的机器人喊:“明天你不用上班了,到加州大学报道去吧。”
拆卸机械手拿着电起子垂下,它觉得很委屈,它觉得自己什么都做错。
不管怎么样,拆卸机械手离开了马里布。
从拆卸台上下来,斯塔克带上眼镜,捧出纸盒,纸盒原来是放打印机a纸的,用完后,被斯塔克拿来放杂物,放照片了。
一张张照片放在台上,斯塔克拿起干抹布,挨个抹干净,放在扫描仪上,让机器手挨个扫描录入。
“给我全部转换成位图,录入数据。”
说着,斯塔克换上智能眼镜,拉出三维投影键盘,带上人机交互手套,十指在键盘上敲击。
“全都给我做傅里叶变换,切换到图像频谱图。”
几千张照片,这是水磨工夫,斯塔克也没法子,单手托下巴,抿着嘴,在实验室内走来走去。
后来,他觉得实在不耐烦了,拉出屏幕,直接调用编码,自己看中间数据。
越看脸色越凝重。
1636张照片,竟然有36张动过手脚,将近一半。
挑出最新照片,照片上是小短腿和乔治·华盛顿雕像的合影。
设计算法,找出位图频率突变轮廓,将安娜的图片抠了出来,啪啦啪啦,再设计智能匹配算法,从1636章图片中,选取最适合匹配图。
三个小时后,斯塔克拿到了原始照片。
照片背景,东哈莱姆建筑公司庆祝横幅显得尤为瞩目,就是斯塔克康复后第一天回到马里布看到的照片,黑人卢克·凯奇抱着安娜,安娜对着镜头打v。
由于是生意场上的应酬,安娜笑容显得有些牵强。
怪不得,斯塔克想起了看到哈皮拿出照片时的感觉,当时就发现了疑点。
安娜只要是出外,不管是应付下玛雅,还是和客户应酬,她的肩膀上都会背上个小挎包,刚好一巴掌可以捂住的那种。
而波士顿公众花园这张却没有。
然后安娜出外也不会穿着牛仔背带裤,对她来讲,牛仔背带裤就是工装裤,是室内劳动时专用服饰。
很多很多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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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800公里外的小岛上,安娜拿着螺丝刀,板着个小脸,趟水在沙滩上,小心翼翼地,走到岩礁边。
戳!
螺丝刀扎下,在水声中,戳出了一只海蟹。
“大后天的早饭。”安娜跑上岸,高兴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海蟹有安娜的脸蛋那么大,它仍然在挣扎。
可惜螺丝刀从蟹壳背部戳进海蟹胸腹,扎透了蟹壳腹部,海蟹毫无受力之处。
在安娜后面,金属蜘蛛刚刚砍倒一颗椰子树。
这是岛上的最后一颗椰子树了。
削掉枝梢,砍成两截,再去皮。
在金属蜘蛛背后,已经躺了十来根原条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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