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五人的脸上均浮现出惊讶的表情,两个人,从学校里杀出来?还都是学生?可能吗?这是他们脑海中唯一的念头,“那,那那个人呢?死了吗?”范磊颤巍巍地开口,他看着那个光溜溜的大脑袋不像是个学生,另外那个女生肯定不可能,所以他猜测到。
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分离这好几天了,而且他们离开时丧尸还未集结,他们的速度应该比我快一倍还多吧,“他们?他们先走了”,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早知道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不过没有沈初雪在,我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暴虐之意。“走?走了?”范磊有些傻眼,他下意识得忽略了我脸上的笑意,愣愣地开口:“节,节哀顺变。”
“啪!”另外四人猛地捂住脸,他们没想到这个范磊竟然是个二愣子,连这么明显的话音都听不出来。我的脸上浮现出几条黑线,这人是傻子吧?我心里想到,带着个傻子,别再给我连累了。
“呵呵”,我面无表情地开口,并没有给他解释,“我现在只有一辆车,所以要跟着我,要不跟在车屁股后面,我可以考虑每天晚上等你们赶上来,要不你们自己去找一辆车,限时两天。”
“两天?”四人中的一人忍不住开口道:“你要去哪里?你不跟着我们吗?”
我摇了摇头:“我说错了,不是两天,而是两天时间你们五个需要从这座城市中杀出去,并且带着一辆车,我会在城外的国道入口等你们,记住,仅限两天哦,过期不候。”
“可是!”几人都不淡定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范磊这个傻子走上前一步开口道:“两天时间从这里杀出去根本不可能啊,先不说这满城的丧尸,就单单是几十公里的路程就不可能。”闻言,我耸了耸肩:“万事皆有可能。”转身提着青龙偃月刀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对了,这个给你们”,走了几步,我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扔给范磊,“你应该感谢圆寂,为了这个,他可是一晚上没有睡觉。”范磊借住被揉成一团的纸,打开后上面扭扭歪歪地画着几十条线段,上面标记这十几个数字。“这是?”他有些惊讶,猛地看想我,希望验证心里的猜测。
我听到他的惊呼,并没有回头,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我昨晚说出我的计划后圆寂和尚连夜驱车在大半个城市观察后画出的简易路线图,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行走将会碰到最少的丧尸,圆寂和尚实在不忍心几十个人冒着生命危险穿梭大半个城市。
城外的国道上,圆寂和尚将车熄火在一个拐角处,手上抓着一个鸡爪往嘴里塞,丝毫不顾沈初雪的嘲笑:“圆寂和尚,说好的出家人不吃肉的呢?你这怎么吃的比我还欢?”
“咕嘟”圆寂和尚一口咽调嘴里的鸡肉,义正言辞地开口道:“现在是乱世,当然要以填饱肚子为标准,不然又怎么能拯救世人于为难之中?”他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哀愁:“就是不知道那群人又能活下来多少?”沈初雪趴在靠椅上,丝毫不顾被挤压变形的身材,“你昨天晚上到底干啥去了?我听到你开车出去了。”
圆寂和尚没有说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他实在没想到我竟然会选择这种方法去锻炼那群人,甚至丝毫不考虑可能引起的影响,“去帮助老大把那些能救出来的,愿意被救的人带出来”,圆寂和尚淡淡地开口:“至于那些不愿意的,也只能随他去了。”沈初雪瞪着明亮的大眼睛,脸上满是困惑。
我提着青龙偃月刀跟五人分道扬镳,他们聚在一起经过仔细的商量后决定采用地图上的一条道路前进,而我则向着市中心的政府大楼前进,因为我昨天晚上看到一架闪着亮光的直升机向楼顶投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不过据我的猜测,那东西百分之八十会是军方的补给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我在心里想道。
沧泉市市政府大楼副市长办公室,一名肥头大耳满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由于身体肥胖的缘故,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镶嵌在沙发里,他的怀里抱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尽管女子的身上由于末世儿腥臭无比,然而男子却丝毫不在乎,在女人的身上上下其手,女人的脸色一片苍白。
他是沧泉市的副市长陈远,由于生化危机爆发后沧泉市的市长在第一时间就变成了丧尸,对市长职位早就窥伺良久的陈远自然而然的揭竿而起当上了市长,不过现在来说他的市长职位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他看着眼前站着的一名十几岁的男生,脸上闪过一丝阴翳:“怎么样?取到东西没有?”
男生低着头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却又在他抬头的瞬间转换成一副未经人事而害羞于男女之事的嫣红,他羞涩的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没,没有,上面的丧尸实在是太多了。”
“哼!”陈远双手抚摸到女人的胸前,听到这话冷哼一声,用力的捏下,丝毫不顾女人的痛呼,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狰狞,他实在无法忍受被丧尸包围的恐惧,“拿不到?这座大厦里这么多人,你告诉我说拿不到?”
男生猛地一哆嗦,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有些害怕,生化危机后大厦中原本有一百多人可以相依为命,但是昨天眼前这市长突然下命令幸存者一个接一个的去上面灭杀丧尸,不遵守还不行,他身边的保护者会亲手把你扔上去,短短一天,大厦中一百多明幸存者只剩下不到二十人,还大多是他的亲信。
“该死的,该死的”,陈远猛地推开怀里的女人,疯狂的咆哮:“军方那群人的脑子被驴踢了吗?他们难道看不到大厦上层有多少丧尸?为什么要把武器投放在房顶?啪!”他猛地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男生与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抉择,却又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