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着急回家,你要是都买了,我就少收你点。”
刘延平大手一挥,“好,都包上。”
轻云喜上眉梢,还没等她伸手,林许岙已经动作麻利的包好,对刘延平说道,“一两银子。”
刘延平掏出银子,奇怪的看了眼林许岙,“听你口音不像裕县的?”
林许岙慌忙低下头退到轻云身后,轻云忙把话岔开,“大爷你拿好,两天后我们还来,请你多多关照。”
拎着酱牛肉上楼,只见江决在房间里一个人喝闷酒。
刘延平把酱牛肉扔给他,“没个下酒菜,别再喝醉了。”
江决一声不吭的打开纸包,抓了一片囫囵塞进嘴里,嚼着嚼着表情竟变成了享受。
刘延平见状,长吁口气,“要是靖王在多好?他最喜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他的话音刚落,江决猛地站起身,吓的刘延平机灵一下,生出一身冷汗。
“你给我坐下,靖王早晚会找到,给我沉住气。”
他说完却又叹口气,“八个月了,整整八个月,靖王到底去哪儿了?他身上的毒未解,也不知道那些药够不够吃?”
江决脸上挂着肃杀的表情,两只手上青筋爆出,要是他跟过去,就不会跟靖王分开,这一别就是八个月,他们找遍了附近大大小小三十六个村落和县城,就是找不到半点线索。
“衣姑姑呢?她干啥去了?”刘延平抹了半天眼泪,突然压低声音问道。
江决冷冰冰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三个字,“不知道!”接着又开始喝酒。
城门附近,林许岙发现轻云拐进一条胡同,来到一家医馆门口,顿时紧张的看着她。
轻云苦笑道,“我们是来卖白芨的,难得你还想背回去不成?还有请杨郎中给你看看病,你身上的药都吃完了,如果再发病可怎么办?”
林许岙受宠若惊的看着她,“多谢轻云妹子。”
交了白芨,杨郎中给林许岙把过脉之后,把轻云单独叫道一边,“你跟他啥关系?”
发现杨郎中有点八婆的意思,轻云涨红了脸,羞涩的笑到,“他是我雇佣的帮工。”
“哦。”杨郎中捋着胡须意味深长的说道,“轻云,他恐怕有些麻烦。”
“怎么?”
“他的脉象不稳,时缓时急,若有若无,八成是中了毒,不过令人奇怪的事,他咋活的好好的,没死呢?”
轻云一头黑线,忙解释到,“他身上带着一个药瓶,都吃完了。”
“怪不得,你跟我说一下他犯病时啥症状,我试着给他配点药,想彻底治好他,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