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棠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着压在她身上的谢似淮,有些不知所措,听这话听这语气,他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吧。 谢似淮用腰封缠住楚含棠双手后,也没下一个动作了。 他垂着眼,似乎在想事情。 “谢似淮?” 楚含棠用被绑住的双腕环住谢似淮的脖颈,二人距离更是缩近,他抬起了眼,她望着他眼底里的倒影。 她抬起头,鼻尖抵着他鼻尖。 呼吸交缠,楚含棠闻着谢似淮身上掺了酒香的香粉味,决定不出去找小二拿水了。 谢似淮低头跟她接吻。 楚含棠微微张嘴。 他将她整个人往桌子上托了一托,他们口中的都有刚才喝过的酒味,醇香宜人。 楚含棠是很难喝醉的,酒量随她妈妈,现在感受混杂着属于谢似淮气息的酒香,却觉得有些醉了。 不知何时,谢似淮将桎梏住楚含棠手腕的腰封取下。 因为他有注意力气和绑人的方式,所以绑着的时候并不疼,但皮肤还是不受控制红了一圈。 她倒是不在意。 红了一点儿而已。 等过几个时辰,过一夜,手腕上的红便能自动消去了。 谢似淮看着楚含棠手腕的红痕。 见谢似淮一动不动,她总算能将他带回床榻了,少年腰封早已解开,衣襟微松,露出半截锁骨,还有那脖颈上轻微的红痕。 楚含棠轻抚过他脖颈上的红痕,谢似淮双肩轻颤一下,眼尾淡红,敏|感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这下子可不敢乱动了。 想了想,楚含棠用商量般的语气跟他说话,“我也有些困了,我们一起休息吧。” 谢似淮松开了她的手,躺下。 他躺在了床榻外侧。 也就意味着楚含棠要是想睡觉,必须得从他身上过去,她脱了鞋就爬上榻,准备越过谢似淮,睡里侧。 还没等楚含棠爬过去,脚踝就被掌心包裹住了。 谢似淮睁着眼,也知道她想从他身上过去,爬到床榻里面睡觉。 楚含棠也没立刻挣开。 她只是回头看着他。 可能是喝酒生热,他的掌心变得热乎乎,握住她系着红绳的脚踝也很温暖的,像能暖手暖脚的汤婆子。 过了良久,谢似淮依然没松开。 房间的烛火灭了,被一支银针弄灭的,自然是谢似淮的杰作,他已酒醒一大半了。 楚含棠干脆就这样躺下去了。 她抬手拉过被褥盖住自己和他。 冬天的被窝需要捂暖和,一开始盖过来是没什么温度的,偏偏谢似淮此刻的身子微烫,怕冷的她毫不客气地张手搂了过去。 就是姿势有点儿别扭。 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她搂了过去,又因一只脚踝被他握住,腿只能抬起,被动地压在他身 上。 楚含棠心想,如果不是自己的柔韧度好,腿一定抬不起来。 她掏出一颗葛花丸给他吃。 只要吃下这个,醉酒的第二天不会不舒服的。 谢似淮知道楚含棠现在递过来的是一颗葛花丸,也不多问,张嘴就吃下了,舌尖无意地擦过她指尖,留下少许湿润、温热。 被褥将他们都盖住了,看不见底下是什么光景。 但楚含棠能感受到谢似淮很喜欢检查她脚踝上的红绳还在不在,指尖摩挲过红绳上的木雕。 她也摸索着抓住了他的手。 像学他一样,检查手腕的红绳。 摸到一半,楚含棠摸到了谢似淮手腕上的疤痕,这个被锁链勒伤的疤痕时间太久,当时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会永远地留下了。 谢似淮将手缩回去,因此也松开了她的脚踝。 他之前是不在意身上留疤的,但自从知道楚含棠喜欢好看、无暇的事物,便不由自主地在意起疤痕了。 疤痕都是丑陋的。 而且还能看见。 不像跟疤痕一样丑陋的粘稠血液与森白骨头可以藏在皮囊之下,叫人无法看得见。 这些疤痕只能用脂粉遮住,却无法再消去了。 最重要的是,即使用脂粉遮住它,只要上手一摸,也还是能摸到凹凸不平、狰狞起伏的疤痕轮廓。 渐渐地,谢似淮不太愿意让楚含棠摸到自己的手了。 因为那样就会摸到丑陋的疤痕。 楚含棠也不蠢,几乎是瞬间就

反应过来谢似淮在想些什么,重新抓回他的手,再拿出被褥外面看。 烛灭了,适应黑暗后也能视物。 房间还开着半扇窗。 还有月光照进来,看东西就变得更清楚了,晚上着炭火睡觉,是要开点儿窗的,不然会感到头昏脑胀,严重时会晕倒。 楚含棠端详谢似淮的手腕片刻。 他也正在看着她,目光也顺着她的视线落到自己手腕上的疤痕。 楚含棠抿唇,手指圈过他手腕上的疤痕,“你觉得它丑?” 谢似淮“嗯”了一声,反问:“难道你不觉得么?” 只见她低下头,又抬起他的手腕,唇瓣贴上疤痕,一寸寸地吻过它,湿热的气息也落到了皮肤表面。 楚含棠将疤痕都吻过一遍,先以实际行动回答。 “我不觉得丑。” 她又油嘴滑舌道:“疤痕在你身上也还是好看的,哪里丑了?” 谢似淮眨了下眼,“你撒谎。” 楚含棠听见他这样说,反应也平平的,在黑暗中与他对视。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反正我就是喜欢,只是你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我只喜欢你现在拥有的旧疤痕,新的疤痕可不会喜欢。” 谢似淮弯下腰,清瘦的脊背拱起一个弧度,将脸贴近她的心脏。 “砰、砰、砰”一下又 一下的心跳声音,仿佛能穿透衣裳与两具身体,异常清晰。 楚含棠任由他听着自己心跳。 谢似淮缓缓地闭眼。 他呼吸变得平缓,楚含棠将谢似淮的发带解开,他靠得她太近,长发散下来的时候,有几缕头发顺着被她蹭松的衣领掉了进去。 被窝彻底暖和了,楚含棠也感觉到困意了,眼皮打架似的阖上。 冬天,少年的身体似火炉般暖。 她睡到后半夜,一个劲儿地往里钻,又像八爪鱼覆着他,鼻梁抵着他胸膛,脑袋压着他锁骨,无意识地挤着人,挤到床榻边缘。 要不是楚含棠还死死地搂着谢似淮,他恐怕会被她挤下床。 少年腰身劲瘦,楚含棠双手圈住,她两条不安分的腿又喜欢搭人,一条腿压在他腿侧,另一条腿穿过他双腿中间,也是压着他。 这个睡姿放在现代,可是要被楚含棠她妈妈揪住耳朵骂一顿的。 她妈妈总是说她睡没睡相。 早晨鸡鸣声吵醒了楚含棠,她惺忪着睡眼,意识还有回笼,过了会儿才慢慢地清醒过来。 然后…… 她发现谢似淮被挤到了床榻边。 不夸张地说,他大半个身子都被挤出去了,侧脸枕着枕头,而柔软的长发垂在外面,轻轻晃动着。 楚含棠想松手,却又怕一松手,谢似淮就会掉下去。 犹豫几秒,她决定叫醒他,“谢似淮,谢似淮,谢似淮。” 谢似淮睁开眼。 目光直直地对上她。 但他眼神还有些刚睡醒的涣散。 楚含棠真是服了自己,睡相也太差了吧,不过回想起来这也算轻的了,以前在家里睡觉,一觉醒来,她上半身在地上,下半身在床上。 也不知是怎么才能睡成这样的,关键是她还毫无所觉。 “你别乱动,我来处理就好。” 楚含棠说完,想试着缓慢地往后挪,腾出地方给他,可太慢了,手都麻了,于是又想抱着谢似淮转过身,再将人放回床榻里面。 可他看着瘦,其实挺沉的。 楚含棠一鼓作气抱着谢似淮翻身翻到一半,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尽力了。 不过好歹不会掉下床了。 她松了一口气。 谢似淮在楚含棠身上轻笑,笑得胸膛小幅度地震动起来,把她身前也震得麻麻的。 楚含棠不解,“你笑什么?” 谢似淮抬起下颌,眼尾一笑便容易红,像桃花开在附近,“你刚刚……是想将我抱起来?” 她哼了一声,道:“不然呢?让你摔下床么?” 说得好像不是她把人挤到床边。 谢似淮还是笑,没吭声,含住楚含棠微红的耳垂,亲了半晌。 她报复性地握了握他。 “谢似淮?” 毕竟现在是早上,对少年来说是正常的,很 快, 他呼吸一下子全乱了, 轻道:“楚含棠……” 楚含

棠不逗谢似淮了,不然待会儿无法下楼去见池尧瑶了。 谢似淮眼尾的红一时半会儿散不去,鼻梁在楚含棠颈窝里轻轻地蹭动着,似要以此来平复。 一刻钟后,他们才下床。 楚含棠打了个哈欠。 谢似淮在她旁边穿外衣,再将昨夜绑过她双手的腰封套上腰身,“咔哒”一声,不急不缓地扣上腰扣。 等他们穿好衣裳,柳之裴刚好来到门外敲门。 柳之裴叩了三下门,有些拿不准他们昨夜是怎么过的,“楚含棠,你可醒了?谢公子还醉着没?” 楚含棠拉开房门,示意他往里看,“我醒了,他酒也醒了。” 穿戴整齐的谢似淮也朝外看。 柳之裴颇感惊讶,谢似淮醉酒不闹事也就算了,还能这么快就酒醒,看着不像是正常人。 他解释自己为何而来,“池姑娘和白公子已经在楼下了,我上来看看你们,池姑娘说如果谢公子还醉着,那我们就推迟一天出发。” 楚含棠看向谢似淮。 谢似淮从衣柜里拿出他们的包袱,走到房外,“今日可以走。” 柳之裴都可以,转头下去一楼跟池尧瑶和白渊说了。 他们都吃过早饭了。 所以他们此时上楼收拾包袱,楚含棠与谢似淮在一楼点饭菜吃。 她又看见了昨天的生。 他似乎没睡好,眼底青黑一片。 再看坐在生旁边的女子,容光焕发,梳着个小发髻,瓜子脸,细柳眉,也没怎么化妆。 楚含棠拿了一个包子吃,让谢似淮喝点儿粥。 生也点了一笼包子。 小二送上来,他才回过神,道谢后,想双手接过,却被还冒着缕缕热气的小蒸笼烫伤指尖。 女子骂他笨。 小二道:“公子小心,还是让小的放在桌子上吧。” 生连连点头,等小二离开,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楚含棠和谢似淮,于是隔空颔首示礼。 她正被包子塞到脸颊鼓鼓的。 谢似淮给楚含棠倒了杯温热茶水,她双手还拿着掰开了的肉包子,没接过茶杯,只是自然地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茶。 生还在看着他们。 见到他们这样,他的脸又红了。 男女授受不亲,大庭广众之下,即使二人是两情相悦的,但尚未婚娶,如此还是有辱斯。 女子见生又露出这样的表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拍了拍桌子,恨不得一脚踹醒他,“你迂腐而已,江湖上哪有这么多男女授受不亲。” 女子说话从来不压低声量,楚含棠也能听见这句话。 楚含棠一脸懵地看过去。 生羞到无地自容,“我刚刚并未说什么。” 女子冷笑,“你就算不说话,我 也能猜到你心中在想什么。” ?想看一帆船的《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吗?请记住[格格♂党学]的域名? 楚含棠吃完手中的肉包子,又咬了一口他吃了一半的素包子。 她是不爱吃素包子的,只是想知道味道如何,倘若不是很好,再给谢似淮点别的。 尝着味道还不错。 生这一次简直不敢直视他们了,女子却十分乐于见到他吃瘪的模样,食欲大增,将一碗粥全喝了。 楚含棠吃得肚皮圆圆的。 她还剩下半碗粥没吃。 “你吃了。” 谢似淮把楚含棠没吃完的粥拿去吃了,由于她这一段时间内经常这样,他每一顿都吃多了不少东西。 他们一吃完,池尧瑶几人就从楼上下来了,“你们都吃好了?” 楚含棠拎起包袱,“嗯,吃完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谢似淮拿过她要往肩上背的包袱,朝客栈外面去,楚含棠对着双手掌心呵了一口热气,然后牵住他。 其他人对他们的相处方式早已习以为常了,屡见不鲜。 柳之裴仅有一个疑问,他们就不会吵架的么? 无论是刚成婚的小夫妻,还是成婚多年的人,他们多少会吵架的,可这几个月来,他就没见过他们吵过一次架,有可能么? 也不是柳之裴盼着他们吵架,只是单纯地疑惑罢了。 他们向西行走了几日,最终决定在游牧民族搭建的帐篷歇脚,主要原因是楚含棠听说这里的晚上有篝火晚会,便想留下来住上一晚。<

> 此处的人都很热情。 只是池尧瑶等人不会听这些话。 在现代,楚含棠有一个说跟这种语言差不多的同学。 她好奇心很重,除了必须得学的英语外,尤其喜欢学新鲜的语言,因此现在能大概听懂他们说的话。 楚含棠给他们充当翻译的角色。 池尧瑶几人不会说,也不会听这种话,而这些游牧民族也很少会讲官话的,会讲的又恰好不在这儿。 楚含棠接过他们递过来的羊奶茶,分给池尧瑶、白渊、柳之裴。 谢似淮不吃肉,此刻也不喝带腥味的羊奶茶。 楚含棠跟这些游牧民族聊着聊着,得知他们今晚除了办篝火晚会,还有人要成婚。 他们穿的衣裳与楚含棠不一样,挂着不少金饰、银饰、铜饰。 大冷天也有姑娘露着肚脐眼。 姑娘们头戴薄纱,耳垂坠着沉重的吊饰,五官深邃,眼睛特别大,是充满异域风情的美人。 她们不拘小节地笑着,频频地看向坐在楚含棠身边的谢似淮。 也不知楚含棠对她们说了些什么,姑娘们放声大笑。 柳之裴觉得她们说的事情应该有关于谢似淮,却始终猜不到具体说的是什么,纳闷地问楚含棠,“你跟她们说什么呢?” 楚含棠摇头,“不告诉你。” 柳之裴:“ ……” 谢似淮安静地吃着她给他的干粮, 好似并不好奇她们说了什么。 草原上慢慢多了数不清的火堆。 将黑暗的夜晚映照得光亮, 也把楚含棠的身体烘得温暖,谢似淮皮肤薄,被火堆熏得微红。 忽然有人朝她过来。 来人手里捧着几套衣裳。 其中有两套看着就是配对的,姑娘将缀着流苏与精致装饰品的银白色衣裙递给楚含棠,指了指不远处的帐篷,“你去换上吧。” 楚含棠赶紧起身,双手接下来,笑道:“感谢你。” 姑娘爽朗一笑,又将一套跟楚含棠同色的衣袍给谢似淮,他没立刻接下,而是看了一眼她。 楚含棠用眼神示意他快接下。 谢似淮接下了。 柳之裴忍不住凑过去看,那个来给他们送衣裳的姑娘也分了他一套,他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要给他们送衣裳,他们又不是没衣裳换。 池尧瑶和白渊也有。 但他们的颜色跟谢似淮、楚含棠的不一样,一般都是青蓝色。 楚含棠明白柳之裴在困惑什么,“入乡随俗嘛,她们想让我们穿上她们这里的衣裳,到时候围着篙火转或者是唱歌跳舞。” 原来如此。 柳之裴并不介意,拿着衣裳就去帐篷换上了。 楚含棠也捧着这套银白色衣裙往另一个帐篷走去,谢似淮看着她走进帐篷后,再进了旁边的帐篷。 帐篷里,楚含棠将有着三层的银白色衣裙摊开。 这套衣裙绣着繁杂的图案,却又不会显得杂乱,腰带镶嵌着宝石还有刀形的银器,袖口悬挂着银铃。 楚含棠看着便喜欢。 她也不再耽搁,当即换上了。 只可惜这个帐篷里没有镜子,楚含棠就算换上了这一套银白色的长裙也无法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不过能听到各种挂饰撞到一起发出来的清脆声。 楚含棠一换好就出去了,便是此时,今晚要成婚的游牧民族男女牵着手出来,脸带笑意地走到篙火前。 他们所穿的衣裳大致一样,银白色衣裙或衣袍。 池尧瑶一看到他们,不由得转头看楚含棠跟谢似淮。 是巧合么?衣裳款式和颜色都一模一样,应该是有特别寓意的。 楚含棠提着满是银铃的裙摆走向谢似淮,少年今晚换掉了大於寻常的宽松衣衫,穿上了游牧民族贴合腰身、勾勒着腰线的银白色衣袍。 他偏过头看朝着自己走来的她,高马尾垂在一侧肩上。 柳之裴虽然听不懂游牧民族说的话,但隐隐约约能猜到他们是要行什么礼,一男一女成对行礼…… 对了。 一男一女成对行礼还能是什么? 他们这是在成婚,原来这个游牧民族的成婚是几对几对一起,穿着银白色、繁琐又精美的婚服,然后手牵手,绕着篙火走上几圈的。 可为何,那些姑娘也会给楚含棠和谢似淮同样的婚服? 柳之裴刚想问楚含棠,就看见她牵

起谢似淮的手,也走向了篙火,银白色婚服上的银铃叮当叮当地响。 池尧瑶、白渊也反应过来了。 他们相视一笑。 肯定是楚含棠问那些游牧民族的姑娘拿的,应当是想借此圆他们之前的那一场婚,从而弥补遗憾。 她并没有穿过嫁衣嫁给谢似淮,当时听从赐婚,是以新郎官的身份与新娘子拜堂成亲的。 篙火前。 楚含棠与谢似淮十指紧扣,身上的银饰被火光映照得闪闪发亮。 火堆里的火苗窜得很高。 火花四溅。 她特地学着其他几对男女,绕着篙火走上了几圈,二人紧挨着,银白色嫁衣上的银铃跟谢似淮银白色婚服的挂饰时不时地相撞。 礼成后,游牧民族的男男女女笑着,不约而同说了一句话。 古代的游牧民族还挺开放,楚含棠想着,也笑了,暂时没照做, 没想到谢似淮弯下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置于她脑后勺,薄唇微张,低头吻了上去。 她惊讶地瞪大双眼。 唇齿轻磕而过。 舌尖抵入。 楚含棠含糊道:“你知道他们刚才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谢似淮唇角微扬着,“他们想让我亲你,不是么。” 居然听懂了?楚含棠又问道:“那我不久前跟那些姑娘说的话,你也听明白了?” 他垂下眼睫,贪婪般咽下她的津液,低声道:“你问她们有没有多余的婚服,你……想和我成婚。” “你还说,我是你的小夫君。” 谢似淮愉悦地笑了,握住楚含棠脑后勺的修长手指略带兴奋、又难以遏制地插进了她的头发,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微突起。 五指穿过了长发。 而他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 篙火映红了半边天,楚含棠抬起双手,抱住了谢似淮的腰。 二人颀长的身影落在草原上。 晚风吹卷过他们的长发,扬起来的发尾顺其自然地缠绕到一起。 (古代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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