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换汤不换药，顾煜北觉得，说法不重要，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
林念九神情严肃：“不可能的。”
她不欲与他在这上面纠缠，只是告诉她她的想法。
“为什么？”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之前也是你的男朋友。”可见，男朋友这个身份没那么重要。
“……我很爱他。”在江深身上，林念九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两个人在一起，舒服是最重要的。
“你也爱过我。”
“过去了。”
“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
“……”
“林念九，为什么说开始的人是你，说结束的也是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不由我。”此时的顾煜北，就像是一个青葱男孩正对‘负心’女子的质问。
“你错了。当初说分手的人不是我。”如果当初顾煜北没说分手，他们或许还在一起。
林念九清楚的记得，自己当初对他们这份感情的争取。
在国外的时候，明明已经很累很累了，她都会赶回来给他做饭。只因为他吃不惯国外的饭菜。
那段时间，国外研究生课业负担很重，她又要实习，几乎忙到昏天黑地。每天几乎都是恍惚的。
可就是在那个时候，顾煜北和她说了分手。给了她几乎是致命的一击。
顾煜北说了分手之后，便离开了。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发烧四十度，大病了一个月一个月后，重新开始，却被导师带去看了心理医生。
抑郁。
又开始了长达一年的治疗。
那段时间，她总是想不明白，顾煜北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
“当初说分手，只是想让你把注意力分我一点。”顾煜北自嘲的笑了笑：“可是我等了三年，你都没回来。”
“这三年我就在想，你说你喜欢我，是不是从未把我放在心上？”
“不然，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林念九愣了愣，没想到当初的分手竟然是这样的。
“我以为，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她想不到那么多。
顾煜北曾经在她心中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他们在一起也从未说过喜欢她。
她以为，他是厌倦了。
“所以，现在呢？可以回到我身边了吗？只是吵架而已。”他从未想过不要她。
他只是愤怒她眼中没有他的样子。他只是不想她把学业看得比他还重要，他都为她出国了。
“对不起。”
“你再说一遍！”
“我们回不去了，就这样吧，以后各自安好。祝你幸福。”
林念九说完起身，她认为他们这次是真的说清楚了。
当初的一切明明白白。
只是，回去不去了。
他们因为误会，错过了三年，也终究是错过了。
“林念九，你就这样对我？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没有一天不在等她回来。
“顾煜北，我只想说我不欠你的。”纵使顾煜北这三年不好受，她也不曾比他好到哪里去。
在国内，他还有朋友的陪伴。
在国外的她，却是一直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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