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劳哥待在一起,除了身上的痛苦与心灵的羞辱之外,最可怕的,就是那种无尽的恐惧。
熬药的时间轻松但无聊。孙耀琦便和佣人聊起八卦来。
“你知道吗?劳哥刚抓了个刺客。”佣人道。
“真的假的?怎么回事啊?”孙耀琦惊讶的道。
“就是前两天,劳哥刚认识的一个情人。我听说特别惨。才被抓了几个小时而已,现在已经没人模样了,在松子(劳哥下属)那被教训的哭着求见劳哥呢!”佣人道。
“她为什么要求见劳哥啊?”孙耀琦不解道。
“据说是劳哥让她说出幕后指使,她不肯说。劳哥就说,会让她三天之内求着跟劳哥坦白。这不!一天都没挨过去。不过现在她肯坦白也没用了,经过松子折磨的犯人基本是活不成了。我下午轮班偷偷过去看过一眼,先是被一群男人羞辱,然后受了一堆酷刑。肠子肚子的都从嘴里吐出来了。”佣人滔滔不绝的说着,仿佛已经稀疏平常。
孙耀琦听的直反胃,她跑到卫生间吐了半晌,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人太可怕,她要是再在这待下去,难保不会有同样的结局。孙耀琦的恐惧越来越强烈,他从口袋里掏纸巾,却摸到了两个小药片。这是她开的安眠药,她时长因为恐惧和恨意难以入睡。
“孙小姐,药熬好了。”佣人提醒道。
孙耀琦端着药一步一步的往卧室走,她在焦灼的做一个决定。是赌一把,从此自己的前路光明,重获自由;又或是永远生活在劳哥笼罩的阴影之下,稍有不慎,就会死无全尸。她在做过激烈的心里斗争之后,选择了前者。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孙耀琦回想起,昔日倒在自己手下的嚣张女人,心里有了一些底气。
劳哥还在睡着,孙耀琦悄悄的从柜子中拿出安眠药的药瓶,一股脑将瓶中的十几片,加上口袋中的两片全部放了进去。孙耀琦被劳哥逼着尝过这药,奇哭无比,难以下咽。想必安眠药淡淡的药味不会使劳哥察觉。
这样想着,孙耀琦还是保险起见,在药中放了几块冰糖。
“琦琦,你在干什么?”尽管孙耀琦声音很轻,但劳哥还是醒了。
孙耀琦惊慌的转身,见劳哥并未有什么益阳便稍稍放下心来:“我怕药太苦,在里面放了两块冰糖去去苦味。糖还没化开,劳哥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眼看差不多了,孙耀琦端着药扶着劳哥坐了起来。劳哥并未察觉道什么异常,尝到药确实比往常好喝了一些,劳哥便一股脑喝光了。很快,传来了劳哥均匀的呼吸声。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孙耀琦壮着胆子拍了拍劳哥,但劳哥并没有任何反应。
孙耀琦得意的笑了笑,坐到了她往日坐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劳哥。数个小时后,超高剂量的安眠药开始发挥作用。孙耀琦望着全身抽搐,肌肉痉挛的劳哥。竟然从心底迸发出了快感。
“劳哥,你也有今天!你把我当工具一样对待的时候,应该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孙耀琦轻轻的说着,她回想起这些天她所遭受的侮辱以及痛苦,表情狰狞的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劳哥。
劳哥还是不停的抽搐,孙耀琦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向外喊道:“劳哥,劳哥你怎么了?来人啊!出事儿了!”
外面的人蜂拥而至,见劳哥的样子惊慌不已。
孙耀琦抽泣说:“刚刚还睡得好好的,忽然就抽搐起来了。”
“该不会是羊癫疯吧?”
“胡说,羊癫疯哪是这个症状。”
“管他什么,先送医院!出了事儿你们谁都跑不了。”
底下人七嘴八舌的争论着,一群人围在劳哥准备将劳哥送往医院。孙耀琦见状,觉得时机到了,便趁人不注意,悄悄离开。